罗兰慢慢的迈着脚步,虽然最终选拔就快开始了,但他表现的却并不着急。
实际上,如果站在其他人的角度来看,就会发现虽然此刻罗兰的速度看似缓慢,但片刻间,已经越过了不知道多少级阶梯,好似飘上去的一样。
这是飞天御剑流寸步的技巧,这种顷刻接近的步伐对以速度为核心的飞天御剑流是重中之重。
这也是为什么罗兰只出了一剑,却让蝴蝶忍对他通过最终选拔有十足信心的原因,一位剑豪,与一位普通的剑士,哪怕是使用同样的招数,外行人都可以看出差别,更别说蝴蝶忍这种可以自创剑技的剑士了。
只用了几分钟之间,罗兰就完成登山,在山腰处满是灯火的平台上停了下来。
在有些暗淡的紫藤花树的笼罩中,这片平台上周围石台的凹陷中,布满了照明的火台,将周围照得一片通明。
此时,平台上已经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预备役剑士,他们有男有女,他们或背或提着一把沉重的日轮刀,大都面色严肃,穿着或新或旧的衣服,有的只是站在原地,而有的却懒散的坐在了地上,还有的脸上写满了化不去的忧虑。
除了年龄都是少年之外,他们没有任何的相同点。
而随着罗兰的到来,台子上大部分人都转过头,将目光凝聚在了罗兰的身上。
这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因为罗兰是最后到的。
罗兰虽然来的比较早,但在下面和蝴蝶忍交谈了一会儿后,消耗了不少的时间,到了现在,他算是卡着点来的,其他的参与者大都在黄昏甚至下午就上山准备了。
其二嘛,就是罗兰与周围人明显的不同了。
罗兰的嘴角总是噙着笑,脸上的表情也介乎与冷漠与平静之间,没有因为面前的架势而产生丝毫的动摇,毕竟,面前参加最终选拔的剑士,算来算去也只有几十个人,在大学里自我介绍面对的人都比这里多,罗兰自然不会表现出异样。
更何况,就算不是吸血鬼,单凭飞天御剑流,罗兰都有信心杀光这群成都要死在藤袭山上的弱鸡,就更没必要惧怕了。
但这些剑士可体会不到罗兰的想法,因为和就算有差别但大体还在普通范围内的他们来说,罗兰要太过显眼了。
身上那身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的羽织,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眉宇间带着几抹遮掩不住的狂妄与骄傲,双目目光凌厉,那好似鲜血,又好像最顶级的红宝石一样的赤色双眸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怎么看都是一副正统美少年的架势。
在人群中那几位少数的女剑士已经两眼放光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罗兰,当罗兰将视线投过来的时候又会害羞的低下头。
气质,外貌,装饰,他们都被罗兰全面碾压,罗兰站在人群中,用鹤立鸡群来形容过一点都不为过。
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罗兰的周围空处好大一片位置,而罗兰也自然不会去纠结这些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少年少女的排斥,他反而乐得清闲,省的暴露自己。
没让罗兰等多久,在平台中心上方的石阶上,两位提着灯笼,头发一黑一白,长相也一模一样的双子走到了中央,转过身,面向在场的剑士。
“感谢各位来参加鬼杀队的最终选拔……”
接着,这对双子就开始一人一句的介绍起了鬼杀队的规则,她们的目光凝聚在在场的所有人身上,却带着几分空洞,语气也始终是敬语。
在这对有着人偶一般美貌的双子身上停顿了一下,罗兰将目光集中在了那个黑发的孩子身上。
虽然不论是外表还是声音,这都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但罗兰可是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可以男性,并且是产屋敷家下一任的家主,可谓是地位尊崇,之所扮作女孩,只是为了对抗无惨的诅咒而已。
没有听这对双子以柔和的声音讲述规则,罗兰记住了产屋敷家这种特别的味道后,开始仔细的审视周围的剑士们。
每个人的样貌,装饰,他都一点一滴的刻在脑海里,不出罗兰的预料,他没有看到任何熟悉的人物。
因为在剧情开始前到主角炭治郎出山的这段空窗期里,鬼灭之刃还算是十分平静的,远远没有之后的残酷,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出色的人物。
可罗兰并不失望,对他来说,这种没有出色人物的情况反而是好事。
毕竟,越弱小的对手,才注定这场狩猎会越成功,不是吗?
“在前方,就不再有紫藤花,并且会有鬼出没。”
“在这里面活过七天,就是最终选拔的条件。”
“那么,一路走好。”
等到这对作为主持者的产屋敷家双子说出真挚的祝福后,场上的剑士也骚动起来,他们带着犹豫或是坚定的表情,踏入了阴森森的前方。
罗兰却并不着急,如同来时一样,不紧不慢的坠在了最后面。
他如同老练的猎人一样,看着前方剑士们分道扬镳的路线,在心中确立好了标记点。
“嘛,先让这些孩子跑一会儿吧,毕竟,有七天呢,不过,总之,先去找一把日轮刀在开始狩猎吧。”
来参加最终选拔的剑士们,都从培育师那里得到了杀鬼用的日轮刀,就算不是单独配备的锻造师锻造的精品,这些日轮刀也都是可靠的。
而考虑到每年最终选拔合格的人数只有那么多,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了。
藤袭山里有遗落的日轮刀。
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恶鬼们不是没有智慧的野兽,得到了日轮刀后,就算有的摧毁掉了,有的也会藏起来。
罗兰顿了顿,原本身上收敛起来的气质瞬间破灭,无边的狂气与邪恶开始从他的手上散发出来。
“那么,先来一个开胃菜吧。”
罗兰闪过从角落中扑击而来的恶鬼,眼中露出了暴虐的光芒,双手一拧,将将这只带角恶鬼的头颅从他的身体上狠狠的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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