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惊!绅士国海华游轮一夜之间突现华国海域
论船的形式速度有多快?
天之骄子,风暴追赶下的残破豪华泡沫
一个个新鲜出炉的夺人眼球的标题,不光吸引了猎奇的网友们,还自然而然地吸引到了深受网络震撼的老祖宗。
“怎的跑这边来了?不过这速度还勉强可以。”
如此一看,那些阴阳师还不算太差劲。
她勉强给出了一个合格的分数。
而自小生活在海边的扶桑阴阳师们脸色惨白的像是被妖精吸光了精气,本来已经够可怜了,结果此刻在海边吐了个天昏地暗,整个人都像一颗风干的小白菜。
只有一个人摇摇晃晃站起来,不停扫视劫后余生的众人。
“弧月镜,你在找什么?”同伴虚弱的声音传来,弧月镜旭辉手指轻抚耳畔,淡棕色的眸子划过些迷茫,半晌才回过神来,“没什么。”
他们不明所以,但不免有些猜测。
那个华国男人好厉害,如果不是他的安排,估计他们早就葬身海国了。
华国玄学界竟如此厉害如斯吗?
洛厉害玄学家阳此刻一路屁颠跑走不见,完全无视了后边挥舞着小手的方旭。
一觉醒来大家都在哭,而且人家的小祖宗理都不理人家就跑了,好委屈。
方旭委屈的小心肝不停颤动着。
……
与此同时,华国玄门上中下三宗宗主齐聚一堂,各宗领头人在浣市齐聚。
这可是五十年来,三宗的另一次齐聚。
只是不知相比于上一次的剑拔弩张,不欢而散,此次是否会有些变化。
陈继川翘着二郎腿躺在屋顶上发呆,阳光明媚,晒在身上懒洋洋的,他嘴里的狗尾巴草随着微风抖动,好不悠闲的样子。
还不等三五分钟,眼皮子一暗,雷声轰隆而起,陈继川嗖的一下站起来,眼皮上下合动间,倾盆大雨不约而至。
“啊啊,小爷要被浇死了。”温暖的房门猛的被推开,一股凌冽的冷风吹了进来,那人一过来雨水哗啦啦地流,木板上成片水迹,惹得坐在床上的人顷刻黑了脸。
“陈继川”有人端坐在床上,手指青筋直冒,咬牙切齿着。
“坏了,廖应星你看看外边。”
廖应星脸上冷笑,好似在说你这种伎俩也配拿出来。
陈继川也不气,双手齐发,上下挥动,吨吨的水顷刻浇灌给了地板,一边糟蹋人家的地板,一边还在念叨,“你看看外边再说,这么大的雨正常吗?”
“梅雨时节下雨有何不正常?”廖应星冷笑一声,差点想要把他轰出去。
忽地一瞬间愣住,眉头深锁起来。
“我可记得你占卜过近五日无雨,但我瞧外边这鬼天气没有一两天是停不了了。”陈继川蔫坏的提醒。
堂堂中宗下任继承人,连个天气都能预测错,这可要给擅长占卜预测的中宗丢了大脸了。
如此一来,中宗的骄傲该往哪里放?
廖应星眉头深锁,再次祭出了他的铜钱,九次撒下去,卦象与昨天而言天翻地覆。
即使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也不至于出入如此之大,除非……
“人遁其一”廖应星嘴里喃喃,忽的眉头一蹙,竟罕见的露出些兴奋。
“嘶抓僵尸可都不见你兴奋,龙骨丢了你也没啥反应,咋现在跟吃兴奋剂了?”陈继川搔着湿透的头发,好好的道士发髻被他弄得像被鸡仔啄过般。
可惜廖应星此刻没工夫搭理他。
“喂喂喂,你去哪儿啊?外边下着大雨呢!”陈继川大喊,见他身影消失不见,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稍稍正经起来,揉着胡渣冒出来的下巴若有所思。
……
“卧虎藏龙呐,到底是谁?”
回环往复、亭台楼阁掩映于烟雨之中,三位老人蹲坐蒲团之上,静望这场突然而至的大雨,眉头深敛。
即使从启国至今三宗分立上千年,但这千年间三宗的关系仍然十分密切,自然对各宗的能力十分了解,就如上宗多为异域巫族,能力多样,善绞杀和音律,主凌厉攻击,杀人于无形;下门善防守,攻击亦不弱于上宗,与老祖宗陈颍川一脉相承。
而中宗自开门祖师瞿济之之后多运筹帷幄,主阵法和占卜,多与政府联系密切。虽长久不问世事,但自近代不堪之后,重回政府职位,至今仍是华国暗部的中坚力量。
廖应星是中宗后辈中的佼佼者,他的占卜代表着中宗的实力,再不济也不至于相差如此多,除非有人……
“扭转天命。”
“不仅如此,我还闻到了海水的腥气。”较之另外两人相对年轻的男人,约莫五十上下,身着藏青色暗纹唐服,脊背挺直,自有一份威严之气不可忽视。
直到……
“廖老头你长居内地,还能闻出来海水的气味儿了?”一名白发老人很是疑惑。
廖成海冷冷扫视过去,另外一白发老人连忙打圆场,“两位师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爷爷”廖应星突然进来,立马感受到了这股不正常的气息,但他自动忽略,“变数自海上来,有一股气息是……扶桑阴阳术。”
扶桑
三位老师一时有些沉默,对于扶桑他们的态度无疑是复杂的,无论是对于整个国家还是玄学这方面来说,扶桑都是后辈,然而就是这个后辈在近代给了华国这个老师致命一击。
“既然远道而来,自当扫榻相迎,应星去找出这几个阴阳师。”藏青唐服微动,廖应星点头再次寄出铜板,待卦象一出,祖孙二人离开不见踪影。
刚刚经历生死时刻的扶桑阴阳师们忽感背后一阵凉意,好像有什么倒霉事将要发生,可是什么有昨夜海上经历更加倒霉。
只是他们没想到还真有。
屋内两名老人依旧静坐,目光沉重。
“当初为避免发生更大的悲剧,玄学界和阴阳师之间下了约定,任何一方不得干涉两国战争,不成想酿成了如此惨痛的悲剧。”
想当初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中宗重回政府之中,而三宗越发离心。
“现如今,倒也不知是对是错。”
“不管对错,要是那群兔崽子敢在我华国作乱,我非叫他有去无回。”
“看,你又冲动了。”苗疆打扮的白发老人无奈摇头,也不知这次三宗能否心平气和解决龙骨一事,特别是扶桑阴阳师不明缘由、更无拜帖便远道而来,也叫人惴惴不安。
多事之秋,风波不歇。但求河清海晏,山川巍峨不惊。
……
“嗷嗷嗷,小爷总算活着回来了,女人是不是对我刮目相看。”
“一大早便如此聒噪,你哥知道了难道不打你?”斜靠在摇椅上的貌美女子语气平淡,丝毫没为他能找到这里感觉惊奇。
“切,你能不能不拿我哥来压我,天高皇帝远,他还能管住我不成。”洛阳扒拉着满是海草味儿的头发一脸嫌弃,“哎,借我下浴池,我快被熏死了。”
刘云舒微微一笑,优雅捂鼻的手稍稍抬起冲他一指,“快滚吧。”
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此刻连看他都不带看的,否则他恐怕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洛阳气急败坏,然而又有些心虚,气呼呼朝着那边冲过去,好似自己家似的。
自他走后,空气都清新许多,刘云舒托盘喝茶,蓦然道,“思涵的房间好似也在那边,他们会遇上吗?”
算了,一会儿便知晓了。
“这吴承恩也是有趣,猴子写的倒挺吸引人的”她红唇微启,细嫩纤指端着一本古籍,仔细一看西游证道书五个大字赫然在列。
可惜启国时不曾有人写过这些话本,若有人写想来写的必然比他精彩许多。
玄术咒法鼎盛,百鬼横行无忌,多得是可以取材的例子,虽没描写的天宫奇景,但人间盛景便已足称道。
还真是可惜了。
大厅静悄悄的,只有一佳人在卧,平添一抹幽香。
然而忽的劲风飞至,利器破空,直奔摇椅而去。
危险将至,女子好似一点也无察觉,仍然捧着一本古籍看的入神。
暗处之人比划手势,正待离去,背后阴风乍起,喉咙紧扣,瞬间升空。
他扭头遥望摇椅那方,只有不停摇晃的摇椅,而人却不在。再看见屏风后面来人,目眦尽裂。
“你主人是谁?”刘云舒面如寒风,然而不等她问下句,又一声子弹声响起,那人眼睛瞪大,鲜艳的血自太阳穴处涔涔流出。
刘云舒再次追去,走廊后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至此一个来月,她竟然还背上了仇家。
她手心处静静躺着一枚金属外壳的古铜色东西,不是子弹又是什么?
这种东西,她之前可只亲眼见过一次。
刺杀她从未少见过,然而自她继任国师以来,这种经历便几乎绝迹,现在竟又重新温习。
若是光明正大的较量她随时欢迎,但这种鬼蜮伎俩……
“好,很好。”
刘云舒裙摆无风自动,周围空气微微扭曲,单握的掌心昭示着身为一国国师的怒火。
韶思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