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划过一丝满意之色,握着大肉棒顶着松软小嘴顺畅的入了进去,被温润的淫水浸泡着,舒服的令他忍不住叹息。
这样的姿势让酒吞觉得自己完全拥有了眼前的这个人,她的眉眼,她的娇吟,她的奶子,她淫乱又勾人的骚穴,全部都自己压在身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正面的姿势让肉棒并不能完全插进来,龟头却又每一下都恰好顶到花心,不深,也不浅,初夏放松的沉浸在这样舒缓的欢愉里,仰着头承受酒吞霸道的亲吻。
“舒服吗?”
初夏舔了舔嘴角被带出的津液,勾出一个惑人的笑,“舒服。”
酒吞也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他忽然停了下来,面容有一丝的呆滞。
“怎幺不动了?”初夏疑惑的抬眼看向男人,就在对上那双赤色浓郁到发黑的眸子时,她忽然脸色惨白,不停的发颤,上下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撞击声。
那双眼睛深处,倒映出来的,是她原本的样子。
妖术,失效了。
也许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初夏根本没有想好应对的方法,脑袋一片空白又害怕的样子太过可疑,又或许是心头早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酒吞忽然色变,一手直接卡住了初夏的脖子。
初夏感受着那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脸色涨红发紫,心底却忽然生出一个可笑的想法。
果然,只要没了那个女人的脸,这双温柔的手瞬间就会变成夺命的武器呢。
酒吞被她嘴角那丝似讽刺又似解脱的笑容刺得心中一哽,更加确定了什幺,手中收紧,皮肉和骨骼发出脆弱又危险的哀鸣,他愤怒的开口:“你究竟是谁?”
97.血色
窗外是萧瑟的寒风,室内一片暖意融融,凌乱的床榻上,一对男女如同交颈鸳鸯似的纠缠在一起,嵌合的腿间淫乱的一塌糊涂,室内的空气腥甜又暧昧。
可偏偏,就是这样缠绵的姿势,女人的穴儿里还含着男人的大肉棒,稍微一动就能发出黏腻的水渍声,男人却能毫不犹豫的掐着女人的脖子逼问。
“说啊!你究竟是谁?”
初夏望着酒吞发红的双眼,愤怒的神情,用尽全力却只能摇了摇头,她根本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艰难。
“你不是红叶,你居然不是红叶!”酒吞瞪着眼,眼珠子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眼眶也红了一圈,他鼻翼阖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现实,他手指动了动,几乎想将这只刚才他还爱怜亲吻的脖颈给亲手拧断。
“是谁!是谁让你这样做!”酒吞吼道,声音里带着磅礴的力量,有无形的声波扩散开去,几乎是在同时,除了两人所在的区域,所有物体都瞬间炸开,玉珠串作的帘子哗啦啦洒了一地,精致的瓷瓶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碎片,门窗也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初夏被他一吼,顿时两耳嗡嗡作响,脑子也懵了,她无声张了张嘴,发现有口水流了下来,她想:奇怪,哪里来的口水呢?
然后,初夏撩着眼皮去看酒吞,他脸上又惊又怒,好像还带了点慌张,他慌什幺?初夏觉得自己眼前雾蒙蒙的一片,看什幺都眼花缭乱,不然她又怎幺会看到她不止流了口水,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好像都流下了水,可惜酒吞的眼睛太红了,导致她看自己流的水也是通红的一片,这样的感觉真不好。
“咳……”初夏又张了张嘴,这下她可以发出声音,酒吞好像松了手,脸色复杂的看着她,初夏扯了扯嘴角,好像想说些什幺,可她一出声就是短促的咳嗽,口水也不断的喷了出来,洒落在两人身上,这下她看清楚,落在酒吞脸上的口水,是红色的。
噢,原来不是口水,是血呢。初夏这样想,不是口水就好。
“我……咳咳……”鲜血不断的从初夏嘴里咳出来,她一咳,眼睛鼻子和耳朵也不断流出血来,酒吞的视线几乎被染成了一片红色,被褥上,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血色浸染出来的红。
“咳咳……咳咳……”初夏还想说话,可是嘴里的血可真碍事,初夏皱了皱眉,扭过头想把嘴里的血吐干净,“哗啦”一下又是一滩血喷出来。
酒吞愣愣的看着,直到初夏又看过来准备张口,他才如梦惊醒,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不……不……别说了,你别说了……”
“你别说了……”
“……”初夏看着他,神情疲惫,眼皮越眨越累,她想:可是现在不说的话,她就要快睡着了,不然……等她睡醒再说吧……如果他没有趁机掐死她的话,嗯,好吧,那她就先睡一觉,因为她真的好累啊……“不、不不不……你别闭眼!”酒吞惊恐的发现怀里的女人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他疯了一样摇晃她,“你醒过来啊!喂!我还没有杀你你怎幺能死!”
98.禽兽【h】
当被浓郁的血气吸引过来的茨木看到这眼前一幕时,内心也被震惊到了。
一片坍塌的废墟中,赤裸的男人抱着同样赤裸的女人,女人几乎成了个血人,血气在他闻来香甜又甘美,心头蠢蠢欲动,他不由暗道一声糟糕,立刻跑了过去。
“挚友,让我来。”茨木伸手想要接过初夏。
“不!”酒吞咆哮着一手挥开他,初夏闷哼一声,本来已经止血的五官又重新开始渗血。
“你再吼下去她会没命的!”茨木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夺过人,一个侧身挡开了酒吞的抢夺,握住初夏的脉搏语速飞快的说:“挚友,你妖力骤然迸发,她妖力浅薄受了重伤,现在只是昏过去,不过我们最好还是要将这里收拾干净,她的血气太浓郁了。”
茨木回头看着酒吞,“有可能,会将周围一些蠢货引来。”
魅妖之血,乃妖魔大补。
“来得少了还能应付,最怕,惊醒那些老家伙。”
酒吞明显也知道轻重,他抿了抿唇,“好吧,你先带她离开,这里我善后。”说完,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眼人事不省的初夏,又将目光移向茨木,他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茨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过茨木没让他问完,就先自己点了头,“对,她是我弄来的。”
“为什么?”酒吞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让她扮作红叶?”他明明知道红叶对自己的重要性。
茨木定定看着他,问:“若是我不将她带回来,你会醒吗?”
“我……”酒吞讷讷,不会,他知道自己不会,除了红叶,没人能让他振作起来。
“这就是了。”茨木没再说什么,因为酒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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