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1 / 1)

月华如水,倾洒人间。

只见对面那黑衣女子似笑非笑,眉头轻轻挑起,媚眼如勾。

墨发如洗,披散到身后,一袭低胸的黑衣衬得肤若凝脂,纤腰丰臀,瓷白的脸儿似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明明艳红的嘴唇没有上扬,却总像笑着。

更不要说她那浓密的睫毛轻轻一扫,就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花辞镜看呆了,对方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白玉兔起码有d吧,对比了下自己的,

唔……

她搓了搓自己的指尖,仿佛还留着滑腻的手感,所以,我刚刚是不是捏了这个?

以及那似笑非笑的神态,太a了,花辞镜一个女生都抵不住,更不要说旁边默默抬袖子假装捂脸实际是擦鼻血的贾庄了。

太上头了,

怎么可以有一个女人可以把a和d结合得那么好?

“哎,小仙女儿,回神了。”浓郁的小苍兰味道再次袭来,对方来到花辞镜面前,挥了挥手。

“咳咳,那个,我……多谢姑娘相救。”

花辞镜抱紧了怀里的小崽崽,羞涩一笑,眨巴眨巴眼睛,“我叫花辞镜,敢问姑娘姓名。”

小姑娘的羞涩笑容有一种说不清的娇俏,女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是朵小花儿啊!萧清妩,你叫我清妩就好了。”

哇,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羞涩的小花儿喏喏出声:“清妩姐姐。”

萧清妩看着那小花儿的耳朵慢慢红了,伸手过去捏一下,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脸也爆红了,才点点头说:“抱着一条鱼很累吧,给我抱着,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然后她招手,将四散的柴火重新聚集,组成一堆。好在还有些较粗壮的木头仍然燃着,不一会儿,那火堆就重新亮起来了。

还具有绅士风度。

“不用啦,我……我可以的。”花辞镜此时也是一个正宗的修真者了,抱一个小小的崽还是很轻松的,还有就是,昏睡中的无溟下意识抓紧了花花的衣服,不愿意松手。

贾庄向花辞镜投去一个羡慕嫉妒的小眼神儿,然后默默拉着一脸懵懂纯洁的小吉坐在火堆的最边上。

萧清妩跟在抱着小盆友的小花后面,撩起裙角大咧咧翘起二郎腿坐在火边的一根横躺的大木桩上,大长腿又白又直吸睛得很。

她一眼瞥到贾庄身上,“哎,你过来!”

美人儿找我?

虽然不解萧清妩为什么叫他过去,但还是走到她面前,左顾右盼,不敢直视萧清妩的腿,又不敢往上看,一张娃娃脸脸红得要烧起来。

“你应该是雷灵根吧?”萧清妩也不看他,一只手捞起花辞镜的一缕秀发,在凝白的指尖缠绕玩耍,“去把那野猪收拾了。”

语气淡淡,仿佛一个王者,在发号施令。

雷电确实是能够清除邪祟,清明正气。

“好,我马上过去!”贾庄也没有多想,便走过去放了个雷诀,将野猪尸块上的魔气消除了。

老老实实地将魔气清理干净的他终于想起来了不对劲儿:哎,等等,她是怎么知道我是雷灵根的?

“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是雷灵根的?”

贾庄意识到不对劲儿,为什么一个面色如此艳丽的女人,会出现在这荒弃已久的小镇周围,还那么恰当好处地在花辞镜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下她,实在是诡异。

花辞镜此时也从萧清妩的容颜暴击中回过神来,是真的不对劲。她警惕地看着对方,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哎,小花花,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啊。”

萧清妩看到花辞镜这个表情,乐地笑出了声,也不在意手中的头发被抽出去,“我是驱魔隐族,家族世代以驱魔为己任。”

“我昨日听闻这附近的山中出现异常,近十年有不少人失踪,且据说有一个镇子四年没有声息,仿佛消失了一般,好奇才过来探看。”

只见她指了指先前榕树妖所在的那座山,媚眼如丝,斜睨着花辞镜:“没想到在那边的山中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空地,还隐隐有雷灵的气息。”

“近几日未曾打过雷,故而我推测,可能是有修士使用过雷系术法,才留下来的。雷电可驱邪,与我驱魔隐族理念一致,故而我十分熟悉这个气息。”

“今天晚上我准备在林中度过一晚时,突然瞥见这边有魔气,便看到你们这副场景,这可不恰好救下了你一朵花吗?”

萧清妩凑近了花辞镜,轻轻朝她吹了一口气,“小花朵,你说呢?”

花辞镜的睫毛颤了颤,眼神闪躲,一朵红云飘上脸颊,姐姐,你靠得太近了,你的那啥顶到我了,我想……啊,不是,我害怕。

贾庄听了这套说辞,逻辑上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再说了,要是她想要害我们,不出来就是了,干什么要跑出来将那魔猪杀死?

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

他看着朝花辞镜慢慢逼近的萧清妩,清了清喉咙:“萧小姐,实在抱歉,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要放在心上,清原谅我的无礼。”

萧清妩根本就不理他,连眼神儿都没有递过来,一直看着花辞镜,似乎刚刚那席话是特意解释给花辞镜听的。

“小花儿,你躲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人。”萧清妩看着那个紧紧抱住一条鱼的小不点儿在她靠近的时候身子微微后仰,脸越来越红。

“没……没什么,就是……就是你靠近有点热,你……你好好说话。”花辞镜的语气弱的像奶猫轻挠似的,险些连话都说不出来,气势越来越弱。

“哦?”

萧清妩挑了下眉,没有听话离开,反而越凑越近,直到她的唇离花辞镜的耳朵只有一指的距离,呵气如兰,开口,“怎么办呐,我不觉得热。”

花辞镜后仰,避无可避,一个不小心就坐不稳了,带着怀里的无溟朝后面摔去。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脑袋快要碰到地面时接住了她,花辞镜下意识歪了下脑袋,有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擦过了她的脸,花辞镜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是啥?!

具体姿势请参照韩国偶像剧里面男女主一起摔倒的姿势,除了四片没有碰在一起的唇以外,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一模一样。

“啧。”萧清妩显得有些遗憾地发出短暂的声音,然后将花辞镜扶起来坐好,“怎么这朵花儿冒冒失失的。”

“哦?哦哦。”

花辞镜现在心跳如雷,完全没有意识到摔在地上已经滚了一圈儿的小崽崽,失魂般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妈妈,我不干净了,我初脸吻没了!

另一边刚刚坐好,拿出水袋喝水的贾庄看到了全程,一口水卡在喉咙,呛得他直咳嗽,这是个意外吧,应该是吧?我辞镜姐姐……应该是个直的吧?

听到贾庄这边的动静,萧清妩终于递给他今晚第一个正眼,却丝毫没有在花辞镜面前的媚意,反而暗含着刀子似的警告。

贾庄赶紧低头,朝左右望了下,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呜呜呜,辞镜姐姐应该是直的,至于这一位是不是弯的,有点悬啊。

他慌忙地企图寻找队友,然而,他旁边的小吉一直将视线投到小镇的方向,一脸纯真与无知。某个已经睡着的狐狸还轻轻打着鼾,小鼻子一翘一翘的,安逸极了。

他坐在那里,心中暗暗着急:一群猪队友,再不行动花辞镜就要失身啦!

“快”要失身的花辞镜这时候意识终于回笼,心虚地将摔在地上的花无溟扶起来,看到小崽崽脑门儿上磕出来一个红枣大小的包,她更心虚了。

无溟原本瓷白的小脸上的幽蓝色纹路还没有完全消退,此时面无血色,还沾了一些细灰,精致的额头上托着这么大个包,显得凄凄惨惨,可可怜怜。

花辞镜赶紧拿出一块锦帕,放出些水沁湿,几下擦干净小崽崽脸上的灰尘,碰到那个枣子大小的小包时,手抖了一下,眼神游离。

对不起啊崽,师傅刚刚不是故意那啥熏心才摔到你的,纯属意外,意外。

很快无溟的脸就被擦干净了,花辞镜低头轻轻在对方脑门儿上吹了一口气,又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崽,在师傅眼里,你是最好看的。”

从储物戒里面拿出自己最心爱的小毯子盖在小崽崽身上,又装模作样地轻轻拍了他俩下,就像哄睡一样。

小崽崽得到了平时最想要的奖励,然而却意识不清醒,如果醒过来知道,也不知道要掉几颗珍珠,还好,事后没有人告诉他。

一旁的萧清妩眯了眯狭长的的狐狸眼,默默运功将原本没有任何伤口的手背弄得鲜血淋漓,把自己的手伸到花辞镜面前,可怜巴巴的语气:“小花儿,我也受伤了。”

那只手是接住花辞镜的手,原本肤若凝脂的纤细手背上皮开肉绽,有鲜血流出来,看起来特别凄惨。

花辞镜陡然看到这伤口,被吓了一跳,紧接着想起来,这不是刚刚抱住自己的手吗?

原来刚刚萧清妩伤得这么重!

她连忙捧起那只本该完美无缺的手,心疼地说:“清妩姐姐,伤得这么重怎么不说话?”

萧清妩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手的女人,长长的睫毛低下:“一开始没有发觉,刚刚才开始疼的。”

啊,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什么好说的?花辞镜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伤药和绷带,小心翼翼地准备给她上药,然而萧清妩却挪开了手,某花抬起头无辜地看着萧清妩:“怎么啦?”

只见美人的眼睛轻轻瞥着无溟的额头:“你刚刚不是这样的。”

……

贾庄的五指张开捂在脸上,透过指缝偷偷观望这边的情况:这怕不是个驱魔人,是个狐狸精吧!?

心疼的花辞镜没有多想,只以为对方是手疼,想让她吹一下,就一边轻轻吹着一边包扎伤口。

萧清妩看着低头的某花,眼里的轻佻笑意收敛,艳丽的脸上划过怀念的神色。

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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