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万万没想到。
娄晓娥竟然没有帮着自家男人说话。
还当众质问要大家作证给个说法。
许大茂炸了,拉扯了下娄晓娥,道:“你疯了。”
“我没疯,我受够了,你要是和秦淮茹有一腿,我今天就和你离婚。”
“我没有,我是被人坑了。”
“那我不管,必须拿出证据,证明你们是清白的。”
“你个臭娘们。”
许大茂发怒,抬手就要抽娄晓娥耳瓜子。
聋老太太一声呵斥,道:“许大茂你给我住手,你媳妇就不能说话了?谁给你这个权利。”
许大茂的手硬生生止在半空。
在这个大院里,聋老太太可是说话比三个大爷还要好使。
不仅她辈分高,年级大,德高望重。
更重要的是,这四合院的房子都是她家的。
但凡聋老太太掺和的事,没有人敢不考虑她老人家的意见。
许大茂讪讪的将手放下,小声提醒,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聋老太太说道:“别在自家女人面前耀武扬威,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这事搞清楚,别越搅越混喽。”
一大爷赶忙站出来,喊道:“许大茂已经陈述完毕,现在轮到秦淮茹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则是冲在前面,道:“我来说,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和许大茂有任何关系,那裤cha的事,肯定是有人恶作剧。”
“你闭嘴。”聋老太太呵斥道:“让秦淮茹来说。”
聋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院子里的人都是什么货色,她最清楚不过。
平常她就看不惯傻柱和许大茂。
天天就是个死对头,弄得大家就没有安生的时候。
还有寡妇秦淮茹可不是什么好女人,和人家娄晓娥比差远了。
可惜,娄晓娥嫁人不慎,嫁了许大茂这个这么个脚底生疮的臭男人。
傻柱就像个傻子,被秦淮茹利用吸血,还洋洋得意。
聋老太太都开口。
傻柱也不敢放肆,只能将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下面轮到秦淮茹陈述事实。
可是她比许大茂还懵。
昨晚她一晚都没有出来,生怕别人再将矛头针对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她也没有见到过许大茂。
为什么他的裤cha会出现在自家门头,鬼知道。
秦淮茹只能老实说道:“我昨晚根本没有见过许大茂,一晚都在家,没出门,我婆婆可以作证。”
大家都知道贾张氏是个泼妇。
这么多年来,秦淮茹还没有嫁人,就有贾张氏的功劳。
平常贾张氏也对秦淮茹看管的严。
动不动就骂她没有良心,儿子死的早,她不能丢下三个孩子等等以此来要挟。
这也间接搞得,秦淮茹像偷鸡摸狗似的和别人牵扯不清。
也就只有傻柱这个傻子什么都不图,才能被贾张氏接受。
有人帮助,送钱送吃的,她为什么要反对。
但是傻柱要是敢动心思要娶了秦淮茹,那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说白了就是想平白无故享受着傻柱的好。
他想要人?门都没有。
当然,私底下,秦淮茹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给了别人,贾张氏怎么可能知道。
总不能将自己绑在秦淮茹身。
一天不停的看着。
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
贾张氏哪能允许被人污蔑秦淮茹的名声。
那丢的可是他们张家的脸。
“对,我们秦淮茹昨晚一晚都在家,我们都在一个床,怎么可能出去许大茂这个缺德货。”
“一定是许大茂怀疑偷鸡的事,故意恶心我们家。”
“你个死老太婆不要乱说话,我们家的鸡我还就怀疑是你们家干的。”
“你放屁,我们什么时候偷你们家的鸡了。”
程嘉阳忽然大声说道:“都不要吵了,我有证据。”
众人将目光投向他,只要有证据,这事不就好办。
一大爷说道:“程嘉阳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证据。”
“至于裤cha的事我不清楚,鬼知道他们怎么玩的...”
人群中有人在憋笑。
许大茂鼻孔都要冒烟,傻柱也眼神想要杀人,秦淮茹的幽怨更深了。
“但是我看到有人弄死了许大茂家的鸡。”
哗...
许大茂首先傻眼。
这个缺德家伙,竟然要替他说话?
按正常逻辑来说,他不应该看到也不说,让他吃哑巴亏。
“那你说说看?”一大爷说道。
程嘉阳环顾在众人身环顾了一圈。
人人都如芒在背,生怕指认到自己身。
那可就是无尽的麻烦。
毕竟那可是许大茂家的鸡,是个难缠的缺德货。
最后程嘉阳的目光停留在了棒梗的身。
“小子真以为我忘记昨天你是怎么坑我的了,今天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程嘉阳心道。
棒梗心中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好。
程嘉阳又秀了一把,盯着棒梗却不指名道姓,道:“昨晚后半夜我起来方便,看到一个孩子蹲在许大茂家的鸡笼前,手在里面扭鸡脖子。”
轰...
棒梗脑袋瞬间苍白。
这家伙是报昨天的仇。
许大茂立马骂道:“棒梗你个王八犊子,果然是你偷了我家的鸡。”
傻柱这时精明的很,立马质问,道:“你只是看到背影,凭什么就指责是棒梗。”
“我说棒梗的名字了吗?”程嘉阳耸耸肩,道:“谁说我没有看到那个孩子的脸,但我就是不说是谁。”
程嘉阳说完又看了一眼棒梗。
杀人诛心啊。
明明看到是谁弄死许大茂家的鸡,不说名字也就算了,还一直盯着棒梗。
这不明摆着已经指名道姓。
太阴损了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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