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次还好,否则不敢打扰五小姐。”妇人谄媚笑语。
“带路。”田雯儿说道,妇人谄媚的哈腰点头,转身带路。
一边走,妇人一边唠叨:“五小姐昨日来的不巧,奴货昨日午后下船,...。”
走到一座竹棚,门外站着四名粗壮女人,看见妇人一行走来,恭敬的低头弯腰,田雯儿一行走入竹棚,她们直起腰跟随走入。
竹棚里也算宽敞,居中一张铺着草垫子的粗制木桌子,贴里摆着一排六个四柱支撑的粗制站笼,其中有两个站笼,各自关着一名雪白裸女。
两个裸女玉立笼中,玉腿微蹲的不上不下,藕臂反剪捆绑,头部被枷锁在笼盖上,看见有人进来,扭腰摆臀的动起来。
田雯儿和雨儿走近一个站笼,审视的眼神打量笼中裸女。
笼子里的裸女容颜娇美,瓜子脸儿,娥眉杏眼,口中有物勒绳,神情木然的扫视,定格田雯儿。
田雯儿的目光下移,眼中的裸女身子凹凸有致,细腰圆臀,玉腿修长,美玉雕成一般堪称无暇。
妇人跟随的笑语:“五小姐,这个奴货属于上上品种,绝对的汉家官宦。”
雨儿走前,哈腰伸出右手抚摸了裸女圆臀,左手摸向裸女腹下,裸女夹腿的躲避。
雨儿双手下移,抱扯起裸女雪白左腿,右手抱住,腾出左手摸向裸女腹下,裸女扭身挣扎的抽腿抵制。
妇人走前拉扯雨儿,说道:“贵客,这个奴货还未破身,性子野,弄破了不好说话。”
雨儿松开后退,直腰说道:“放出来。”
妇人摆手,门口的四个粗壮女人走过来打开站笼,弄出裸女拉扯四肢的抬起,走到木桌子仰面放置桌上。
两个女人拉扯裸女玉腿,裸女夹腿挣扎,妇人笑着递给雨儿一根竹竿。
雨儿接过竹竿走近木桌子,挥动竹竿抽打裸女圆臀。
啪!裸女痛哼,美靥痛苦的流泪,雪白圆臀出现一道红痕。
雨儿又挥动竹竿,裸女夹腿松开,两个女人拉扯开了玉腿。
啪!竹竿轻轻打在圆臀,雨儿左手伸出,摸入裸女腹下。
“多少银子?”雨儿左手滑摸裸女圆臀,流露满意的问道。
妇人笑语:“贵客,这个奴货一千银子。”
“你说什么?一千银子。”雨儿难以置信的扭头惊叫。
妇人笑语:“这个上上品相,不是以前那个没长开的奴货。”
雨儿恼道:“玉兰卖价三百银子,不比这个逊色,你要的太高了,顶多五百银子。”
妇人笑语:“小妇人绝非胡乱开价,以前三百银子卖的那个,若是还未破身,小妇人愿意六百银子回收。”
雨儿哑然,扭头望向田雯儿。
田雯儿摇头道:“太贵,不买。”
雨儿点头,扭身看向另一个裸女。
妇人笑语:“那个奴货品相上等,曾经富贵汉家的小妾。”
雨儿走过去审视,笼子里的裸女容颜秀美,鹅蛋脸儿,五官精致,身子细腰圆臀,玉腿修长,神情木然。
妇人跟随,笑语:“这个奴货乖顺,贵客只管摆弄。”
雨儿走前,哈腰伸出右手抚摸了裸女圆臀,左手摸向裸女腹下,裸女分开玉腿,任由侵犯。
“这个品相还好,只是年龄大了,生养过,估摸二十七八龄。”雨儿不满意的轻语。
妇人笑语:“贵客内行人,不懂的一眼看见皮相,只当十八九。”
雨儿点头,后退说道:“放出来。”
妇人摆手,四个粗壮女人走过来打开站笼,弄出裸女拉扯抬起,走到木桌子仰面放置桌上,两个女人拉扯开裸女玉腿。
雨儿走近,俯视的伸手检查裸女腹下。
妇人跟随的笑语:“贵客放心,这个奴货未曾试过货,不会有病,也不会有孕。”
雨儿收手,转身望向田雯儿。
“卖价?”田雯儿望向妇人问道。
“这个奴货五百银子。”妇人谄媚笑说。
“三百银子。”田雯儿讨价还价。
妇人笑语:“五小姐,这个奴货品相极好,适合嫁妆。”
田雯儿秀眉一挑,冷笑道:“你是吃定我了。”
妇人忙不迭赔笑,说道:“小妇人不敢,四百银子,不能少了。”
田雯儿俏脸缓和,说道:“两个一千银子。”
妇人摇头道:“五小姐,真的不成,一千银子不难卖出,两个最少一千三百银子。”
田雯儿俏脸一沉,冷道:“我只有一千银子。”
妇人赔笑说道:“小妇人信得过五小姐,三百银子记账。”
田雯儿迟疑不决,一千银子都是借的,眼前这个奴贩子知晓了她在备嫁。
“雨儿,走。”田雯儿说道,转身向外走去。
雨儿不舍的望一眼,迈步向外走去,六个奴婢跟随。
“五小姐慢走。”妇人笑语送客,不做挽留。
田雯儿一行走到牲畜场,没有走过的回家,而是在牲畜场走动,片刻后买了五只山鸡。
“小姐,不如买了吧。”雨儿忍不住细语。
“不值呀。”田雯儿回应。
“郎君喜欢,那就值得。”雨儿细语。
田雯儿笑语:“还没嫁呢,心就给了郎君。”
雨儿羞涩,田雯儿轻语:“你去买了,现银三百,记账一千。”
雨儿愣怔一下,没问为什么,转身招呼四个奴婢跟随离开了。
田雯儿继续走游,她变通的留了后手,万一婚事不成,只能认赔三百银子,买的奴货偿还给奴贩子。
雨儿回到奴场竹屋,两个奴货已然关回站笼,她与妇人交涉,妇人答应了交易。
两个奴货放出来,一前一后亭亭玉立,雨儿拿着竹竿抽打喝令,两个奴货流着泪水扭摆走动。
雨儿认真的观察奴货身姿,确定没有肢体毛病,最后装入两个带盖箩筐,四个奴婢肩挑离开竹屋。
次日清晨,铃儿返回了沿河县城,逆江行船一日一夜。
韦扶风留下的一百五十名护军,在田雯儿的安排下,已于昨日乘船离开思州,途中与铃儿的归返船只交错而过。
看见铃儿走入竹楼,正在调教媵奴的田雯儿和雨儿意外,惊喜的起身迎去。
铃儿边走边递出竹筒,愉悦道:“小姐,郎君给你的回信。”
田雯儿一把抓过,止步低头急看,竟然是火漆封的密信,她芳心紧张的走去一旁,小心的打开火漆封口,看了一眼竹筒口,用手指取出了信纸。
信纸成卷形,田雯儿展开一看是两页,她关注的看向信文。
“雯儿,楚瑜并无其人,与你相识定情的是韦扶风,化名楚瑜巡游一遭。雯儿,我送你金子填补嫁妆,真实的我还请你守秘,待我处置叛逆,迎娶你成为黔中节度使夫人,代我坐镇黔州。”
田雯儿娇容惊愕,美目难以置信的来回看着信文,忽女音响起:“小姐,郎君说了什么?”
田雯儿猛的贴信在胸口,左右看看,却是雨儿和铃儿,她迟疑一下,轻语:“郎君说一定迎娶我们,让我们不要急切,他有事情需要处置。”
“小姐,让我看看。”铃儿喜悦道。
田雯儿迟疑一下,手取第二张信纸瞄了一眼,看见聘书二字,抬起的继续下看。
雨儿和铃儿也凑过来观看,聘书的内容表达了求娶心意,落实了对于田雯儿的承诺。
一是求娶为黔中节度使夫人,与川南节度使夫人平起平坐,互不统属。
二是田雯儿的嫁妆只属于田雯儿支配,允许田雯儿拥有嫁妆奴隶。
最下是醒目的黔中节度使印和扶风侯印,田雯儿看完交给铃儿,另一信文装回了竹筒。
“另一封信涉及军秘,你们以后再看。”田雯儿解释道。
雨儿和铃儿没有追问,事实上雨儿不识字,铃儿识字但不多,拿着聘书让她们愉悦,安心,很快被田雯儿要了去。
田雯儿收好信文,担心铃儿察觉扶风侯印,问她不好回答,唤道:“桃姬,紫芍,过来。”
两个仅有肚兜儿遮体的美丽媵奴,扭腰摆臀的走过来,却是田雯儿买来的奴货,取名桃姬和紫芍。
“铃儿,这是昨日买的两个媵奴。”田雯儿浅笑说道。
铃儿打量一下两个媵奴,点点头,忽转身扯了田雯儿,道:“小姐,郎君有礼品给你,我不敢让奴婢搬动。”
“我们去看看。”田雯儿浅笑道,与雨儿和铃儿离开了竹楼。
三位女主一走,媵奴玉兰娇语,“牡丹,主人的婚事这是成了,我们以后服侍了汉家郎。”
“当然是成了。”媵奴牡丹愉悦笑语。
“这可好呀,我喜欢哪位汉家郎。”玉兰欢喜笑语。
“那位汉家郎什么名字?”桃姬转回来轻语问道,紫芍伴随。
“听说名楚瑜,出身长安城庆阳侯府,官职涪州刺史。”玉兰柔声回答了桃姬。
“楚大人自长安而来,去往涪州任职刺史,还是黔中节度副使,绕路走巡了辰州,锦州和思州。”牡丹忽接话解释,语气有种为自家男人彰贵的意味。
桃姬点头若有所思,牡丹的秀眸,不经意的悄然打量桃姬,眼神隐含了几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