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墨眸子一晃,摘下脸上的面具,瞪着竹清:“从哪儿弄的这个面具,难看死了。”
竹清委屈偷瞄了月玄墨一眼。
什么嘛,这明明就是王爷平时戴的面具嘛,为了不让王妃怀疑,王爷这戏也太多了吧。
“重换一个。”月玄墨不爽地将面具丢给竹清。
没等竹清接那面具,白夭夭就回过神来,连忙又将那面具捡了回来:“干嘛呀,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白夭夭将面具重新给月玄墨戴上:“走吧,时间不早了。”
白夭夭拉着月玄墨便坐上马车,从熠王府后门出去了。
马车上,白夭夭一瞬不瞬地盯着月玄墨的面具,突然道:“你确定你父皇和母后就生了你一个吗?”
这话听着很是耳熟啊,好像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月玄墨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白夭夭突然又凑了过去,盯着月玄墨的眼睛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曾经遇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戴的也是这样的面具。”
月玄墨倏地眯眼:“就是跟你亲吻的那个男人?”
“咳咳~”看着月玄墨那幽深的眸子,白夭夭瞬间便心虚了,立刻干笑道:“我那是认错了人,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不值一提。”
如果不是她坚定的以为那个男人就是她,她哪里会去轻薄人家。
这话倒是取悦了月玄墨,好看的唇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很快,马车便到了永平侯府的后门口。
戴了斗笠的竹清停下马车,便去敲了门。
没一会儿便有人敲了门,竹清将玉佩偷偷给那门房看了一眼,门房立刻便将后门全部打开,竹清直接架着马车进了永平侯府。
白夭夭和月玄墨一起下了马车。
那门房便领着他们去了正厅,小厮们上了茶点,又朝两人躬身:“稍等,奴才这就去请我们家侯爷和小侯爷。”
白夭夭倒是不客气地坐下喝茶了,刚喝了两口茶,沐振傲和沐寒瑾便过来了。
“王爷。”两人立刻就朝月玄墨行礼。
见两人一眼就将月玄墨认了出来,白夭夭眼底闪过一抹古怪。
“王爷这么晚来是……”沐振傲担心地看着月玄墨,只怕他有事。
月玄墨解释道:“我听说寒瑾说暖瑜妹妹身子不爽利,正好认识一位神医,便想带她来给暖瑜妹妹看看。”
沐寒瑾和沐振傲闻言齐刷刷看向正在喝茶的白夭夭。
这位就是神医?
沐振傲赶紧过来作揖:“您是神医啊,沐振傲这厢有礼了。”
白夭夭见他身为侯爷,没有一丝傲慢,还挺知礼,满意地点了点头:“侯爷不必客气,本神医不是为你走这一趟的,只因为熠王。”
沐振傲立刻又感激地朝月玄墨鞠躬:“多谢王爷。”
“沐伯伯客气了。”月玄墨连忙将他扶起来,这是从小护他长大的伯伯啊,这些年要不是有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