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被倒扛着进了王府,顿时便不满地挣扎起来:“月玄墨,快放我下来。”
月玄墨一身怒气,哪里会放她下来。
两人这番动静,瞬间便引来了府里不少丫鬟小厮的围观。
白夭夭又羞又怒,气得在月玄墨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月玄墨,你要抱也给我来个公主抱啊,你这样抗米袋一样扛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月玄墨闻言终是停下脚步,冷冷扫了眼那些丫鬟小厮。
众人被月玄墨那阴冷的目光吓得不轻,瞬间如鸟兽一般四散而去。
等人走了,月玄墨才将她从肩头放下了些,却还是没有将她放到地上,而是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她。
姿势太变扭,白夭夭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圈在了月玄墨的腰上,双手自觉搂上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缠上了他。
这亲密的姿势倒是取悦了月玄墨,让他刚刚被砍毛楞的心终是抚平了一丢丢。
他下意识地托住她,让她更轻松地挂在他身上:“你想当皇后了?”
这话酸得,白夭夭都能闻到醋味了。
“我那还不是为你着想啊!”白夭夭凑到他耳边,跟他咬耳朵:“有月政鸣去给他们搅混水,你在里面浑个水,摸个鱼,不是更方便吗?”
那带着香气的温热气息全都喷洒在他耳边,痒得他连心都酥了,眸色瞬间变得幽黯,月玄墨抱着她便去了库房。
两人这样的姿势,竹清是一眼也不敢看的,低头给两人开了库房,便自觉神隐了。
月玄墨抱着白夭夭进了库房:“上次送你的小库房不够,那这大库房也送你了,以后大库房的钥匙给你保管,你要什么直接拿。这里面的金子若是不够,我让竹清去别处给你运。总之,你不许收月政鸣的金子。”
前面的话白夭夭还能听得下去,这后面的话,白夭夭顿时不乐意了:“干嘛不收,人家白送的金子干嘛不要!”
月玄墨刚刚被抚平了一点点的毛楞瞬间又都竖起来了:“本王送你的金子还不够你花吗?你还要收其他男人的金子?”
……看着这家伙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白夭夭彻底无语了。
金子的事是金子的事,其他男人是其他男人嘛,这为什么要混为一谈啊!
“人家白送的金子那是傻!”白夭夭梗着脖子,见月玄墨又瞪起了眼睛,她连忙安抚:“你先别急啊,我也不是无缘无故问他要金子的,我这是有策略的。”
月玄墨黑着脸,郁闷地看着白夭夭。
完全不相信她的鬼话。
见他还不信她,白夭夭高抬着下巴道:“你希望他每天都来熠王府门口送花吗?”
月玄墨的脸色更黑了:“你觉得本王头顶还不够绿吗?还想他每天来送花?你喜欢花,本王明天就让人把王府种满花。”
白夭夭闻着那浓烈的醋味,忍不住笑了,揶揄道:“我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