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闲茶庄
冷悠然昨晚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终于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她就是那种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那种人,一旦你欺压到头上来,就休想好过,她冷悠然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她拍拍手,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湿巾擦拭自己的纤纤玉指的时候,她的保镖走进来恭敬的说道:“少夫人,晚上还有一场和慕少的宴会,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换妆了!”
“走吧!”冷悠然看也不看颤抖哀嚎的王倩一眼,直接跨过她的身上离开了。
王倩听到她保镖的话,眼眸骤然睁大,非常的不可置信,她没听错吧?慕少要带这个去赴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少夫人,这个女人.怎么处置?”尾随冷悠然身后的保镖问道。
“噢,让苏经理把人给扔出去吧!脏了这地方,真是可惜!”从今以后,她永远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吧,看着这么美的地方被王倩玷污了,真让她觉得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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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氏集团
慕御祁看到自己的老婆完好无损的离开了茶庄之后,他才把电脑画面给关闭了,凉飕飕的盯着吊儿郎当的凌炎问道:“这么闲?”
凌炎一对上他的眼神,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急忙摇头说道:“不闲不闲,忙着带儿子呢!”
“你老婆呢?”慕御祁阴冷的问道。
“去准备晚宴了啊!”凌炎理所当然的回应着,仿佛,这个宴会他不用参加似的。
“那你不用准备?”慕御祁挑眉看着他问道。
“哎,一个已婚男,准备吧,又说你花俏,是个花心萝卜,不准备又说你没诚意,真是为难死我了!”
凌炎苦哈哈的说着,他却是是想准备得花里花俏的出场的,一想到老婆那阴凉阴凉的眼神,他就毛孔悚然,还是算了吧!那个男人婆,他可打不过她!
慕御祁勾勾唇,却没说话了,接过他怀里的儿子逗弄着,压根就不想理会凌炎了。
“不过,你说,我哥这么一个冷清的人,竟然想要办起了宴会,实在是让我眼睛大跌啊!”
“凌靖无非是想要聚拢忻城的所有权贵豪门世家,公布他和慕夏的订婚罢了,宴会说是宴会,不如说是订婚宴。他这是给慕夏一个承诺!”
慕御祁淡淡的说着,早已经一眼看穿了凌靖的套路,公正无私,奉公守法的凌靖是不可能会举办这样的宴会的,只有一个目的,是为了慕夏,也不难猜测,一个月后,凌慕两家的联姻又会在忻城引起一阵动荡,今晚的宴会,只是开头而已吧。
凌靖的手腕,他还是挺钦佩的,为了心爱的女人,什么都愿意做,他敬他是条汉子!
“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关系呢.难怪今晚的宴会如此浩大,竟然要包下国奥的龙凤厅,那个厅宴可是能容纳上千人啊!”
凌炎自个嘀咕着,根本就没注意到慕御祁早已经抱着他的儿子离开了,等到他回过神来,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哎,我儿子.”凌炎只好飞奔出去追着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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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国奥饭店,龙凤厅。
灯光迷离璀璨的夜晚,幽静而高贵的宴会厅里,来来往往都是忻城的豪门权贵,在这个圈子里,名媛们不是在攀比着,就是相互仰慕盼望着在场的权贵公子哥,而权贵们不是探讨着各种商机,就是在举杯品酒着,似乎一场平常无奇的宴会没有什么玩头。
当然,这是凌靖主持办理,自然和平时的宴会玩法不一样,凌靖只是把人请来了,却没有安排什么节目或者游戏,气氛不免有些冷清了起来,周围都是交头接耳秘密私语着,柔和的音乐和服务生来回穿插在人群中,场面安静而低调极了。
慕御祁和冷悠然现身的时候,不免引起一阵小骚动,许多权贵商场的大佬们都相聚朝他这个位置来敬酒,冷悠然也不列外,自然得陪着慕御祁举杯朝所有人致敬,轻抿杯中酒,面带微笑,尊贵而优雅的姿态令人折服,她真是最适合做慕家当家主母的女人了,温婉得体,优雅大方,尊贵而不失气质,看起来真的美得令人恍惚。
慕御祁带着她周旋了许久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处休息室,周围都设有卡座沙发,他搂着她悄悄的来到了一处幽暗的地方,静静的等待着宴会的开始。
“有点晕了!”断奶了之后,她开始陪着慕御祁出席各种应酬和宴会,还有各个名媛的茶艺下午茶,她的酒量似乎不见涨了,反而变得有些弱了,就像现在,她就觉得有些头晕了,脸蛋泛着红晕。
慕御祁轻轻搂着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胸口里,他翘着二郎腿,仰坐在沙发卡座里,漫不经心的扫了几眼周围的人物,对这个乏味的宴会感到无趣极了,还不如回家抱着老婆好好的做运动来得好呢!
冷悠然趴在他胸前肩膀处,温热的气息不时的吐息在他的脖颈处,她轻轻眯着眼眸休息着,粉嫩唇瓣微微嘟起,看起来似乎疲惫极了。
慕御祁被她的热气吐得有些发热,眼眸深幽的望着她,俊眸幽暗,他微微勾唇,他伸手勾了勾郑宏过来,顺带扯了一下卡座旁的帘子,彻底的把这个角落给遮住了,郑宏在外防守着,他便肆无忌惮的俯身掳夺了身旁的幽蜜红唇,薄唇霸道而猛烈的直冲唇瓣幽蜜,不停的索取着她的芬香甘甜,对她着迷不已。
“你干嘛呢?”冷悠然眼都没睁开的咿喃着,有些抗拒的推开他的头问道。
“老婆,我想爱你!”慕御祁低沉而粗重的说道。
冷悠然终于有些反应了,懒懒的睁开眼眸:“爱你妹,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他是疯了吗?之前一次车震已经勾她后怕的了,现在还想来次宴会地战?疯了吗?
“悄悄爱!”慕御祁勾唇邪魅的说道。
冷悠然白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掳住唇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所有的抗议声都淹没在他的凶猛缠绵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