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莉身穿帕德梅?艾米达拉女王的全套女王服饰从更衣室中缓缓的走了出来,在外面等候的乔治?卢卡斯见了,眼睛猛的一亮,连忙走过去绕着巩莉转了一圈,把巩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忍不住兴奋的点了点头,说:“很棒,即使是在好莱坞中也找不到比她更加合适的了。”
他停了会,右手轻扶着脑门,脸上露出思索的申请,过了会才语气焦急的开口说:“你现在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那种掌握着生杀大权,一句话就可以决定无数人生死的女王……对,没错,就是这样,实在是太棒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不可能找到更好的了。”
在乔治?卢卡斯说出让巩莉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女王的瞬间,巩莉的气质立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淡然的面容、凌厉的眼神和微微蹙起的秀美,让她从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威严不可侵犯的女王,让乔治?卢卡斯兴奋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这种感觉正是他想要的。事实上他虽然答应把帕德梅?艾米达拉女王这个角色让给唐朝电影,但他在回到美国后,曾找过几个演员试镜,可都打不到他的要求,没想到巩莉居然给他带来了惊喜。
在此之前,巩莉已经试了好几个造型,每个造型都让他很满意,而巩莉也是唐朝电影挑选的三个演员中他最满意的。当然,其他两人也都不错,只是相对来说,他对巩莉更加的满意。
接下来,他又让巩莉对着镜头,试演了影片中的一个片段,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才放过巩莉,看着巩莉走进更衣室。他看向一旁的袁合平,问:“袁,你觉得巩小姐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很棒,我觉得她能完美的诠释出帕德梅?艾米达拉女王在不同时期和不同情境下的面貌。”
“没错。”乔治?卢卡斯点了点头,微笑的说:“用你们中国话说,顾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原本我还在担心会有一些演员凭借关系而获得这次机会。看来是我多想了,他给我们送来了最优秀的演员。”
过了会,巩莉从更衣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上平常穿的衣服,脸上神色显得很轻松,刚才乔治?卢卡斯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不过她还是开口问道:“卢卡斯导演、袁导,我表现得怎么样?”
她说的是英语,乔治?卢卡斯自然听得懂,只见乔治?卢卡斯微笑的耸了下肩,眼睛看向袁合平,袁合平立刻心领神会的说:“试镜通过了,未来一个星期内将由设计师为你做最后的定妆。”
这时乔治?卢卡斯说:“你们来洛杉矶已经有三天了。我只忙着工作,都没有好好的招待过你们,实在是非常抱歉,今晚我请你们到格丽思餐厅吃晚饭,那是洛杉矶非常有名的德国餐厅。”
巩莉和袁合平当然不会拒绝乔治?卢卡斯的盛情邀请,欣然答应了下来,晚上包括周闰和黄秋笙在内,一行五人在格丽思餐厅享用了一顿丰盛美味的德国大餐。之后又去了餐厅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边喝着咖啡,边聊着彼此感兴趣的话题,气氛很是不错。到九点多了才结束聚会,乔治?卢卡斯回自己在洛杉矶的住所,巩莉、袁合平、周闰和黄秋笙则是回酒店。
他们住在的酒店位于洛杉矶市区,是暂时的住所。待电影开机,将会搬去与剧组住在一起。
在走廊里与周闰等人分别后,巩莉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暖气。躺在床上休息了会,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待房间里逐渐变得暖和了,她起身脱掉全身的衣服,赤着脚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开始给浴缸放水,泡澡是她到香港之后才逐渐养成的习惯,在大6时可没这样的条件。
趁着防水的时间,她站在洗漱台前,先是用卸妆油卸妆,然后用洁面乳洗了洗,好不容易浴缸里的水差不多了,她正想迈进浴缸,突然响起了一阵门铃声,心里不禁嘀咕:是谁会在这时候找她。
取下挂在床上的浴袍穿上,照了下镜子,确定没有春光外泄才走出浴室。在开门之前她留了个心眼,先用猫眼观察了外面,毕竟现在是在异国他乡,又这么晚了,而且她是一个人住,多小心无大错。
但是当她看清外面的人时,她不禁愣住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随即她又看了一眼,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脑海中立刻回想起了三天前,在飞机上的那晚,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显然外面的人知道她在房间里,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心中迟疑着是不是要按下去,最后,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手向下一用力,门卡擦一声,缓缓的打开了。
看着身上穿着浴袍,面色平淡的巩莉出现在自己面前,顾辰微笑的说:“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开门呢。”
巩莉丝毫没有要请顾辰进房间的意思,就那样站在门口,平淡的说:“你不是在纽约吗,怎么在这里。”
顾辰对于巩莉的冷淡不以为意,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我在门口站了有一会了,你不请我进去坐会吗?”
“现在很晚了,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吧。”说完,巩莉身体往旁边一侧,竟是想关门,就在这时,顾辰做出了反应,只见他迅上前一步,双手抱住巩莉,顺势压在了门框内侧的墙上,同时不忘用脚把门一勾,随着砰的一声轻响,门被重新关上了,房门内外的空间被隔绝了开来。
“你要干什么,你混蛋,快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巩莉不甘的扭动着身体,可惜她的双手早已被握住压在头顶,以她弱小的力量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用语言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让顾辰欲-望勃,在他的记忆中,巩莉是一个独立、顽强、开放,甚至是带有浓厚女权主义情结的女人,且不说她‘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活,就单独来说说她的个人魅力。
在顾辰,或者说是绝大部分人的眼中,巩莉天生具有一种其他女人所不具备的特殊气质,这种气质给人一种高贵,乃至高不可攀的感觉,说通俗点就是‘女王范’,哪怕她只是静静的站着不动,都能吸引全场的目光,她天生就应该生活在媒体的聚光灯下,‘平淡’这种东西似乎完全与她绝缘。
当然,现在的巩莉还远远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在国际上享有巨大声誉,流连于上流社会的影星加名媛。尽管如此,受记忆的影响,他在面对巩莉时却无法保持在其他女人面前的那种相对平静的心态,这也是他那天在飞机上会那么粗暴的原因,而那次之后,他也迷上了那种征服的感觉。
见顾辰无动于衷,巩莉慢慢停止了挣扎,但是顾辰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却让她不敢直视,脑袋转向一边,美丽的俏脸紧绷着,可这时顾辰却笑了:“怎么不动了,是不是累了想休息会?”
这句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在瞬间把巩莉点着了,猛的回过头来,怒视着顾辰:“你混蛋,你无……唔……”
‘耻’字尚未出口,她的嘴就说不了话了,因为顾辰已经用嘴巴把她给封住了,空闲的那只手粗鲁的扯开了浴袍的腰带……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狂暴与嘶吼在天地间回荡着……
过了不知多久,房间里逐渐恢复了平静,顾辰习惯性的靠在床头抽着雪茄,但巩莉却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窝在他怀里,享受激-情后的满足,而是背对他侧躺着,与他有五六十公分的距离。
当他把雪茄抽到一半的时候,巩莉依然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他迟疑了下,最后无奈的把雪茄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俯身过去轻声的说道:“好啦,别生气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以此同时,他把手放在巩莉的肩膀上,把巩莉慢慢扳了过来,却见巩莉面无表情,连正眼都不看他,只是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这一现让他顿时有些慌了,就像大部分男人一样,他向来见不得女人哭,连忙哄道:“你怎么哭了,我真的是真心喜欢你的,大不了以后我不这样了。”
他从床头柜上的纸盒里抽出纸巾,想要去擦巩莉脸上的泪迹,不过却被巩莉躲开了:“别碰我。”
顾辰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才爽的时候比他还主动还热情,现在爽完了就开始秋后算账了,真的是……无语中,他懒得再劝,霸道的伸手一揽把巩莉抱在怀里,用纸巾擦掉了泪迹。
只是巩莉显然是一匹不好驯服的小野马,并不想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边挣扎还边娇哼的说:“你放开我……”
“好了。”顾辰声音低沉的打断了巩莉的话,这一与刚才轻声细气完全不同的语气立刻把巩莉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