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墨川听着云寒的话却也只是得意的挑起唇角。
良久,他淡淡的回了一个:“好。”
可他却并未因为这个“好”字对云寒手下留情,反而比方才还要更用力一些。
云寒趴在月墨川的身下喘着粗气,月墨川看着云寒犹如蝶翼一般的后背,他微微俯身亲吻着她的后背。
此时的云寒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她时不时便要动一下。
月墨川此时略微有些不满。
他将云寒的身子翻过来,他的大掌撑在云寒的小脸旁边,他借着烛火在云寒的身上扫了一遍,最后他声音沙哑的说道:“哥哥亲亲你,你躲什么?”
“川,川哥哥亲的有些痒,所以我想动动。”
月墨川听完挑起唇角,他的大掌有意无意的拂过云寒的玉团,“好,这一夜哥哥都会让你动的。”
云寒闻言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月墨川在床榻上本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她刚才在说什么呀。
月墨川的话音才落,他的大掌就开始折磨云寒的小身板,无论多丑陋的动作在月墨川的手中没有摆不出来的。
红绡帐幔,灯火跳跃。
床榻间千变万化的姿势伴随着北陵王府的鞭炮声直至黎明时分才停歇。
云寒青丝凌乱的躺在月墨川的怀中,汗水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
月墨川看着云寒此时的模样不禁哂笑:“哥哥的技术可还行?”
云寒翻了个身含糊的说道:“川哥哥总是欺负我。”
她一宿没睡,现在脑子乱的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月墨川听闻后不禁舔了舔唇角,他的小娇娘软软的蹭在他的身上,总让他的心里痒痒的。
他拉回云寒的身子俯身在她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云寒疼的立马清醒了,她的额头渐渐沁出薄汗,“川哥哥,好疼。”
她说着话马上都要哭出来了,而月墨川直到云寒的胸口渗出血才渐渐松口。
云寒在月墨川的怀里立马哭出来了。
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月墨川的身上,月墨川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你怎么又哭了?”
云寒哽咽道:“川哥哥,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再咬我。”
月墨川哂笑:“这也值得你哭。”
“哥哥是因为喜欢你才咬你的,哥哥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外人看见。”
云寒擦了一把泪水:“川哥哥喜欢我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怎么能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喜欢我。”
“如果你只有这样的方式,那我不要你的喜欢。”
月墨川掐了掐云寒的脸蛋,满脸宠溺的说道:“好,就这一次,以后不咬了,现在可以原谅哥哥吗?”
“如果川哥哥以后再咬我,那我真的就不理你哦。”
月墨川又将云寒搂紧了几分,“好,不咬了,寒寒可千万不要不理哥哥呀。”
“好。”
云寒这一夜只睡了两个时辰。
清晨时,月墨川要带着云寒进宫给太皇太后敬茶,云寒在床榻上懒懒的说道:“川哥哥,我好瞌睡呀。”
“回来了再睡,免得落人话柄。”
云寒不情愿的坐起身子,薄被顺着她雪白光滑的肌肤滑落。
月墨川看着云寒的小身板不禁勾起唇角,云寒见状连忙拉起薄被结巴的说道:“川,川哥哥,给我拿衣裙。”
月墨川犹如小厮一般给云寒挑了一套芙蓉色的衣裙,他不太满意的说道:“好像有点小了,该给你做几身衣裳了。”
“有别的衣裙你不拿,哪个小拿哪个。”云寒不满意的碎碎念。
“那几套不好看,反正迟早都要做的,省的旁人说本王虐待娇妻。”
云寒的小脸在月墨川的身上蹭了蹭:“谢谢川哥哥。”
这时她看见地上扔着的验身帕子,她看向月墨川:“川哥哥,那个验身帕子怎么办?”
她和月墨川还未成婚的时候就已经发生关系了,现在要怎么证明嘛。
月墨川宠溺的摸了摸云寒的脸蛋,他起身捡起地上的验身帕子和云寒的金簪,他朝着自己的手臂划去鲜血顺着划伤的口子滴在验身帕子上。
“现在可以交差了。”
云寒赤脚走到月墨川的面前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川哥哥!”
“小伤,走吧。”
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朝着皇宫走去。
永寿宫
太皇太后只扫了一眼验身帕子,她眉目带笑的看着云寒和月墨川二人,“既然你们已经成婚了,可要抓紧给哀家生个大胖小子呀。”
“我这个老婆子总是生活在深宫大院中总是寂寞的很,要是能有个逗我这个老太婆的奶娃娃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月墨川与云寒并排而坐,二人打从一出门便没有松开过手。
“曾祖母放心便是。”
他说完这句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云寒,他很是期待他的小娇娘在他胯下夜夜承欢的模样。
数日后,酒肆。
一个身穿天青色衣衫袖口绣着金色杏花的少年走进酒肆。
“掌柜,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掌柜看了眼来人笑眯眯的说道:“七爷今日怎么想起来喝女儿红了?”
月墨权眉眼处带着笑意:“六哥好不容易成婚,该去庆祝才是。”
掌柜走进后院给月墨权拿酒,月墨权责坐在平常做的位置静等,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一阵私语声,月墨权本没有放在心上,可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扶南王继位是迟早的事情,咱们没必要再继续支持北陵王。”
“二公主那日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二公主那日的意思是让我们在朝堂上举荐北陵王负责这次的漕运?”
屏风那边的人互视一眼皆微微颔首,想来是达成了共同的想法。
月墨权闻言连忙起身离去,他必须要尽快告诉月墨川这次漕运就是个烫手山芋不能接。
酒肆的掌柜提着一坛上好的女儿红走出来时正好看见月墨权离去的背影,他大喊道:“七爷您的酒。”
屏风那边的人脸上划过一抹慌乱,谁人不知月墨权和月墨川的关系最好,今日他们议论的事情显然是被月墨权听去了。
其中一人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后,几人匆匆离开了酒肆。
暮色将晚。
北陵王府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门房不紧不慢的走出来,“这么晚了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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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爱,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