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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厉害的兵器,在敌人手上掌握,对自己来说,危害也就越大。尤其是手持这柄金刚降魔杵的是棠硐且博仁这等功力深厚、睿智天纵的对手,那更是危险万分。
“失算了,没想到着毛头小伙子这般厉害。难道打娘胎里就练起了武功要不要用那一招”棠硐且博仁死死地盯着周不疑,周不疑不知道,棠硐且博仁而今已是黔驴技穷。棠硐且博仁自忖能降服击败周不疑的,也就之前一冷一热、一硬一软,寒热刚柔交加的功夫。别的什么,就是大手印,对付起周不疑手中长剑,恐怕自己最后也是变作残废的下场。
且不说没有必胜把握,就是有以伤换命,用一只手掌换取周不疑的颈上人头,进而吞并华山的机会,他也不会冒险。棠硐且博仁的目的是成就转世尊者的果位,变作残废,按藏地的规矩,此生此世是没有半分机会了。就是上师的位置,他也未必能保得住,藏地上师地位奇高,可容不得让一位残废占据。
棠硐且博仁心间犹疑不定,脚步自然也就显出来了几分的虚浮,周不疑眼睛窥见,虽然不知为何,可是既然对手漏出来了破绽,周不疑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之前自己是怎么在棠硐且博仁的那一杵下逃出来姓命,周不疑心里面一清二楚。手持宝剑,径向棠硐且博仁当胸刺来,要是这时候边上有一台高速摄像仪将这一剑录制下来,却会发现,紫郢剑在急速向棠硐且博仁当胸刺来的同时,剑身不住地剧烈抖动,如同一把锯子一般。
棠硐且博仁虽然心中犹疑不定,可眼力武功却是不减半分,虽然山间的劲风掩盖住了紫郢剑剧烈抖动所产生声响,可是偏偏棠硐且博仁是练成了佛门六神通之一的天耳通的,就那么一点点被山间劲风掩盖住的声响,竟然还是被他给听见了。尽管棠硐且博仁对手中的这柄索尼寺传承多年的宝物——金刚降魔杵,充满了信心,可见识了紫郢剑的威力和周不疑层出不穷的手段过后,棠硐且博仁心中实在是没有把握,能让金刚降魔杵全然无损。
“难道真的要用那一招”眼看迫在眉睫,棠硐且博仁还是下不了那个决心,那一招要是用出来,金刚降魔杵威能大减,自己此行又是一无所获,回去过后。香巴噶举派而今坐镇的上师尊者登钦伯目帕瓦罗蒂,说不得会发多大的怒火,尽管说登钦伯目帕瓦罗蒂而今也不过只有十四岁,还不能如何处置棠硐且博仁这位名望崇高的派内长老、藏地高僧,然而管家多桑尼次就…
想到这里,棠硐且博仁背心汗液涌出,湿透了裹在身上的藏袍。棠硐且博仁脑中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眼看着紫郢剑就要与棠硐且博仁的胸口负距离接触了,棠硐且博仁顾不得害怕和犹豫,实际上周不疑也不会给他犹豫害怕的时间了,那一剑又快又狠又准,就是漫天雪花也掩藏不住其间散发的杀意。
当下棠硐且博仁不敢和周不疑硬碰,左脚站定,右足一顿,以一个奇特的姿势,避开了紫郢剑锋锐,右手金刚伏魔宝杵向至于用途背心横扫过去。周不疑拿着紫郢剑,竟是举轻若重,回手一挡。宝杵与紫郢剑相碰,火星四溅,镗的一声,只震得山谷鸣响。棠硐且博仁好不容易当下这一记杀招,右手手臂发麻,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到底是怎么练的竟然练得这一身好武艺,周清玄果然不愧是当今一等一的大高手,看来此次华山之行,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要不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