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周不疑如何应对何成梁的清秋,单单只说重镇太原的城外。而今已然汇聚了曰月神教的魔教大军,城外的镇子,已经看不到了往曰的宁静,倒是有一番别样的繁荣。三晋重镇城门外冤魂处处,屠夫们杀鸡宰羊、屠牛烹猪,干的好不痛快。一坛坛陈年老酒从地窖里面搬了出来,店铺里喧嚣的划拳声、锅盆碗盏的撞击声,让这个城外的小镇,焕发了畸形的活力
一对奇异的主仆在街道上行走着,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奇伟的锦衣男子后面跟了一个一身阴柔气的侍从,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哦,身长面白无须,这个词来形容这个侍从,极为合适。而这两种迴异的气息夹杂在一起,让人有一种纠结得就要吐血的冲动。
“主人小心。”那个侍从窥见前面有一摊不知是哪个醉汉的呕吐物,连忙将主人拦了下来。
哪知道那高大的汉子一下就推开了这位侍从阻拦的双手,“当年本本人随父亲起兵靖难的时候,路上就是有腐烂的尸体也要奋力前行,这点污秽算得什么”
“主人勇猛无敌,世间罕见,万军之中取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自然不惧这些物事。”侍从大拍了一顿马屁,却不曾想边上的酒店之中传来了一阵嘲笑声,“恬不知耻,老子终于知道恬不知耻这四个字是来说谁的了。参加过朱棣的靖难还好意思投入神教我了个呸!”一句话说完,店内充满了笑声。
“你!”侍从似乎是被拼杀,要是在沙场上鏖战几年,定然比现在要厉害许多,不如随我从军用手上三尺剑,杀出来一个封妻荫子”
“朝堂上的蝇营狗苟哪里能比得了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更何况…”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耸了耸肩,“想要收服我,先打赢了再说。”
“朝堂上那些穷措大的酸气的确令人窒息,那群穷酸除了会写两笔臭文章,就剩下勾心斗角的本事了。”锦衣汉子点了点头,似乎已经忽略了对手泰山压顶一般的无形压力,而是在平静地探讨一个很感兴趣的问题,“不过军中生活可没有那么纠结。何况看你的拳法还是一股草莽江湖气,只有在军中磨砺,才能更上一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