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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残废的他,真的不想让她瞧见,心中无比蔓延的恨意无处可消退。复制址访问hp://
赫连爵忽然很痛恨自己,为什么抬不起手来,有为什么迈不开步子追出去。
凤倾城此刻已经疾步走了出去,反正是隐身的,并不担心别人会瞧见自己,更何况在皇宫里偷一匹会飞的马这速度很快。
马厩里看管的守卫们正在打盹,没人会注意到凤倾城。
她小心翼翼地骑上一匹马来,看向那两个打盹的侍卫,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该是怎样才能让他们如此放松。若是自己当这皇帝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士兵如此松懈,刚刚战败怎么能够如此没有危机意识?
想到这里,她分外鄙视地看了这两个守卫一眼。若不是这个时候想到要赶紧找蓝烨来,还真想替这无上国好好收拾一顿这些人!
马蹄一撒开来,巨大的翅膀蓦地从马背上展开来,吓到了她。她以前做梦有梦过这样神奇的生物,却不想原来现实中也会有这样的动物存在。她伸手轻抚马背,让它情绪安稳一下,自己也不是不会骑马,倒是害怕被这只飞马给甩出去,为了保险起见她连形象都顾不及,死死搂住飞马的脖子被它带着飞下去。
守卫依然没有感觉到少了一只飞马,瞌睡的厉害。
凤倾城成功到了临炎大陆,也以最快的速度闯入了王府中。蓝烨现在是王爷了,自然是住在王府里,不过依照她的了解,必定是在药房中蹲着,果不其然,当她一脚踢开了药房的大门时就看见了蓝烨,她上前二话不说就拉起了蓝烨的衣领,动作粗暴至极。
“你这是……”蓝烨被她给勒住脖子,整个人都呆愣了许久,愣是想不通为什么凤倾城会做出这样怪异的举动。
“哎呀,没时间了,到了再给你解释清楚!”凤倾城现在是格外急切,根本无暇去顾及别的东西,也不会去想蓝烨这样的颜面何存。她的心情停留在急切上,更是想要快点救赫连爵。
当初他腿残的时候,自己都能够想办法,现在,他哪怕再残废她都不能放弃!
蓝烨被她给拖上马背上的时候,是震惊的。尤其是这马儿还是飞上太空的,要不是他的性子比较温润,喜怒不形于色,不然这个时候真的要叫出声来了。
凤倾城是兴奋的,尤其是此时此刻,整个人都在天空中翱翔,心中也是急切的,更是鞭策着马儿赶紧跑,越快越好。
这般可怕的行径,也只有她凤倾城才做得出来。
到了无上国皇宫的时候,蓝烨下了马车来的时候头晕目眩,差点没吐出自己今天一天吃的东西。他抹了一把自己额际上的冷汗,有些控诉似的看向凤倾城,“娘娘……”
“别叫娘娘,我已经不是娘娘了。”凤倾城一把打断了他的话语,“别说这些了,赶紧进去看他吧。”
听到她说他的时候,蓝烨便猜测到了是谁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赫连爵竟然会伤的这么重,让他也是极为束手无策。
赫连爵无奈一笑,凤倾城的性子如此固执,肯定会把蓝烨叫来的,当时自己没有拉住她也是让自己后悔,可是手脚全部动弹不得,更别说别的了。
“你手脚筋怎么被人给挑断了?”只是一眼,蓝烨的眼里划过了一抹冷芒,是立刻看出了眼前男人的情况。
凤倾城本是站在一旁等待结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双眸都闪着怒火,“手脚筋被挑断了?”哪个不要命的人,居然敢伤了她凤倾城的男人?想到这里,她极为火大!若是可以,她倒是真的希望能够强大到天下无敌,看谁还敢欺负他们。
“让她先出去。”赫连爵看向凤倾城,不希望她出现在这里,不想让她瞧见狼狈的自己,更不希望她知道一切……
蓝烨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向凤倾城。
凤倾城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就算是能够支开她,也知道她的异能多么厉害,待会儿照样可以知道他们的谈话。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
蓝烨走了出来,表情凝重。
“他如何了?”凤倾城问道,期待和紧张。
“手脚筋被挑断可以缝合好,但是身中了起码三种剧毒,他……”蓝烨顿了顿,在凤倾城那般可怕的目光下,他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凤倾城的眼神透着浓浓的危险之意,看着蓝烨,眼神里燃着熊熊的火焰。
这个时候,她再愤怒,也还是不会忘记用异能去读取他的脑子里存储的之前谈话的内容。
“你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当时蓝烨待凤倾城一走后,立刻怒道。
赫连爵笑了笑,但是笑容有些苍白,“你不会明白,我也觉得震惊。”
“什么?”蓝烨不解。
“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客栈里遇到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外人不都传言他有绝世的容貌,他竟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赫连爵说道,“就是他。”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控制了你让你自残的人?”蓝烨震惊极了,那个可怕的人物,他一直以为现在的赫连爵已经不会再受到这样的控制了,没想到还是会……
赫连爵轻叹一声,“是,是他,我的手脚筋是被自己挑断的,我的毒是自己服下的。”被控制之后,所有的动作都不受自己控制,那样的事情想着都觉得后怕。
“他是什么人?”蓝烨皱眉。
“他……听说是云巅的罪人,好似被诅咒过,不允许以真面目示人,一旦摘下面具就将受到万劫不复的诅咒,这个人的身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赫连爵说道,“我只是好奇,他既然是罪人,为何要帮助云巅。”
凤倾城读到这里的时候,心是凶猛地跳动着,真的很难去想象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可怕到了这样的地步。
“这几种毒都是我不曾见过的,用阿爵的话来说,这毒是云巅特有的毒,不是我这样普通的人能够解的。”蓝烨的话语忽然让凤倾城蓦地回过神来。
蓝烨见她怔然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可以先把他的手脚筋接上,只是这般接上之后的痛苦肯定不用说,接上之后他除了能够走路吃饭之外,也与废人无异了。”
这些话,重重击在凤倾城的心上,她差点没有站稳,有些摇晃地往后退去,心好疼!
“你……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她问道,语气有些酸涩。
“我在努力想办法,我先暂时在这里住下,这里的大夫估计和我一样束手无策,否则以我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是轮不到我来给他接上手脚筋。”蓝烨轻轻摇晃。
正说话间,一长串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了这边,凤倾城心中微微惊了一下,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以免被人发现了。
正疾步走来的是赫连语眉和帝天,两人恐怕是来看赫连爵的,他们的身后跟着两名大夫,大概是新找来的大夫。
“咦?这位是?”赫连语眉远远的瞧见了蓝烨,蓦地顿住了脚步,诧异万分地看着蓝烨,这是赫连爵的朋友,她是知道的。
蓝烨不卑不亢地向眼前的两人行礼,淡淡道:“我是殿下的朋友。”
帝天微微挑着眉梢,强大的气息自他的周身散发,他淡淡出声问道:“你是何以能够到无上之境的?”区区普通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来这里的。
面对他这样的问题,那样逼人的气势,蓝烨非但没有任何的惧怕之意,反倒是更坦然地回答道:“回陛下,是殿下派人来接我的。”
好一个不卑不亢的气势,这让帝天格外欣赏。
“哎,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去吧!”赫连语眉救儿心切,自然是没有那么多想法看着他们在这里说话,率先就抬步往里走去。
帝天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
凤倾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之就是感觉到帝天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向了自己,自己分明是隐身的,可是帝天就是能够瞧见自己。想来也对,赫连爵都能够瞧见自己,帝天为什么不能瞧见自己,而且帝天还是他爹。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凤倾城一直在外面等待着,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如此焦灼。
等待的煎熬……
“这殿下的手脚筋即便是接上了,恐怕也只能做一些常人所能做的事情,而这毒素,微臣真的无能为力,这毒素只有云巅才有,那么解药自然也是云巅才有。所谓世界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在哪儿有毒,哪儿便有解药。”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夫说的话,他的胡子已经花白了。
可见这位大夫的灵力并不高,不然也不会让容颜老去了……
凤倾城用异能读了一下他的思想,确定他说的话是正确的,心中暗自有了想法。既然如此,她是不是……
“大夫,你这意思是说,我爵儿的解药去云巅有办法找到?”赫连语眉双眸发亮,知道这话中的意思,心情顿时也有些激动了。她就知道,儿子是不会有事的。
大夫点点头。
帝天陷入沉思。
“这三种毒分别叫何名?”一旁沉默的蓝烨忽然出声问道,他也是极为好奇这样的毒素。无色无味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最重要的是这毒压根不会让人有所察觉和反应,只是会让人的身体一天又一天地虚弱下去,让人致死。
这样的话,实在太可怕了。
“这三种毒,分别叫玲珑草、凤凰眼、麒麟果,都是剧毒之物,合在一起就是致命,只是这三样东西都是云巅才有的东西,解药自然也只有云巅才有。”太医摸着自己的胡子,略有所思地说道。
凤倾城站在门口一直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略微思考了一下,忽然上前就说道:“我去给他找来。”
此刻他们谈话是在屏风之外,屏风之内的赫连爵身体虚弱,自然是睡去了,没有听到外面的谈话声,而且武功尽失,灵力尽毁,更别说听力了,每日都是昏昏沉沉地活着,格外难受。
凤倾城的出现,让帝天和赫连语眉并未有任何的吃惊,他们看着凤倾城,两人表情各异。
赫连语眉轻叹一声,“倾城,你是局外人,你不该……”
“不,我不是局外人。”凤倾城很不喜欢这三个字,赫连爵既然作为她的丈夫,还未休了她,怎么能够说她是局外人呢?
帝天挑眉,“你当真愿意为爵儿去找解药?”这话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凤倾城点点头,眼里满是坚定,“他是我丈夫,生是我凤倾城的人,死是我凤倾城的鬼,他的一切都是我负责。不管你们无上国的人是承认还是不承认,他一天没有休了我,我就一天做他的妻子!”答应过的,不离不弃,答应过的白头偕老,总不能够因此而成为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她不愿意!
这样的话,让人很是震惊。帝天的眼里划过了一抹动容。
“父皇,母后,我也去!”另一道清脆温婉的女子声自门外响起,“殿下变成这样我的责任最大,我也去。”
“你去什么,你在这里好好照顾爵儿。”帝天皱眉反对,“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好!”语气里明显带着不悦,若是可以的话,他还真的愿意让凤倾城来做自己的儿媳妇,可惜啊,就是这恼人的血统,让他不得不拒绝。
本来也不想做这样棒打鸳鸯的事情,可是奈何……
夜雪如知道自己这次做错了事情,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半天说不上话来,那本来嫣红的嘴唇此刻更是像被血染了几分,鲜红而妖娆。
凤倾城倒是很愿意和她换个方式,不过也能够明白,帝天这么做其实是有些防备夜雪如。试想一个普通的女子哪里会莫名就放了敌国的太子,这太不可思议了!她绝对是有别的目的!
凤倾城挑唇轻笑,看着夜雪如那样的神情,忽然觉得嘲讽。这个女子,千算万算,算不过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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