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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_154 呆子,能陪着你也是好的(1 / 1)

当陆翊的声音在哪庭院中缓缓的响起的时候,东华那佝偻的背缓缓的直了起来,眼神尖锐的看着陆翊,要是他不承认,他也相信,陆翊不一定能够有本事把他们抓出来,只是,竟然他已经看出了一点点,那他也就这样的承认也没有什么的。

东华冷笑一声,心中尽是猜疑:“陆大人,人你们带走,然后再拿着一张纸来做样子吗?然后还想给本王安上什么样的罪名?”

陆翊的心中一惊,沉声说道:“王爷说的什么,陆某不懂!”

东华扯下了脸上的那块褶皮,而半岑他们也缓缓的站拢了过来:“陆大人,好久不见。”

半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的戏谑,陆翊听着这个声音,眸光缓缓的变得幽深,直起身子,沉声说道:“王爷,既然慧妃娘娘的贴身侍女都在这儿,那么慧妃娘娘应该也在这儿的吧?”

陆翊说完就要朝前面走了进去,只是半岑瞬间就露出了手中的长剑挡住了陆翊的身子:“陆大人到底是要来这庭院中找什么?”

“皇上有命,让我带慧妃娘娘回帝都!”陆翊说完,半岑冷声说道:“皇上明明还在总督府出不去,什么皇命让你带慧妃娘娘回帝都?”

陆翊看着半岑那邪恶的笑容,缓缓的也就明白了为什那天东赫会一下子把话锋转到了东华的身上,原因就是在这儿,那这么说来,那张纸条还真半岑送去总督府的。

“纸条是你们送去的。”陆翊看着他们淡淡的说道。

东华的眉眼阴沉,只听半岑说道:“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么,对你们呢?又有什么好处?”陆翊也沉声的回问道。

东华缓缓的转身,冷声说道:“不会给我找麻烦,本王只是来这儿散散心,抛掉了很多的东西,但是陆大人,你的脑子实在是不好使,特别是本王听说他只是带着你还有暗卫出来的时候,本王格外的替你们忧心,可是忧心归忧心,本王并没有精力去照顾你们,所以,只好给你们找一个庇佑的地方,虽然不见得一定安全,但是总不至于会让你陆大人找不到凶手的时候被迷惑,然后说本王就是凶手!”

东华的话语冷冽而幽深,一时之间,陆翊的脸色有些难看,上一次的事情,若不是半岑去抢人,他或许就不会怀疑东华那么多,只是此时此刻,这些话语从东华的口中说出来,带着无数轻蔑的意味。

陆翊缓缓的抬眸望着东华说道:“那这么说来,皇上还得多谢安王爷的安排和照顾了,不过也是,年长皇上一辈,却是领着俸禄不做事情,或许做点小事也算是偿还了,是不是?”

听着陆翊的话语,东华扑哧的冷笑一声,缓缓的转身,负手就要朝屋内走去,只听他冷声说道:“陆大人,但愿你的口舌之强能够比你的本事强一点。”

“这些我想不用安王爷操心,不过安王爷应该操心私藏皇妃是什么样的罪过!”陆翊的声音也是冷厉而无温。

东赫的原话是,找到东华,生死不论!

这是他站在殿内,给陆翊下的死命令,只是此刻找画楼成为了首要的任务,再者,东华的身边此时此刻有半岑,他不是半岑的对手,所以,杀东华肯定是没有希望了。

就在陆翊说出了这句话之后,阿九缓缓的站了出来:“陆大人,你就不用这样的惺惺作戏了吧,阿姐刚刚消失你们就出现在了这个庭院中,我们正准备要出去找人,你们却是进来拖住了我们的脚步!”

“你说什么?”陆翊看着她问道。

“我说,慧妃娘娘被你们带走了,你们却还要来无事找事!”阿九看着陆翊淡淡的说完,陆翊的气息渐渐的变得有些不稳:“我陆某人在此发誓,若是真如你们所说的带走慧妃,那么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可是滑稽的就是,陆翊的话语刚刚说完,只听轰隆隆的一声响,便是一个滚雷滚滚而过,劈在屋顶上的闪电一扯而过。

半岑站在那儿看着陆翊,嘴角还是痞痞的笑容:“陆大人,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刚才可能是老天爷可怜你第一次说谎,饶你一次,下一次再说谎的时候,可不要再这样了,要不然真的五雷轰顶可就不好了。”

阿九和茹央他们都进屋之后,陆翊也带着人迅速的离去,他直奔东赫的屋内,东赫见到闯进来的陆翊,他的脸庞还带着怒气。

“微臣参见皇上!”他说着单膝跪地,而且话语还带着浓浓的怒气。

东赫的脸色一变,这样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这样的架势似乎还真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发生何事了?”东赫淡淡的问道。

陆翊缓缓的抬眸望着东赫,沉声问道:“皇上是否已经把慧妃娘娘带回来了?”

听闻此言,东赫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陆翊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微臣请问皇上是否是刚才就把慧妃娘娘带回来了?”陆翊不怕死的样子,紧紧的盯着东赫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东赫微微的勾唇浅笑:“你现在是老告诉朕刚才你找到慧妃了,而且被人带走了,你要告诉朕这样的消息对吗?”

陆翊的眉头紧皱,看着东赫这个样子,似乎他犯错了,只是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东华他们刚刚要出门,她便进门拦住了他们?

况且,他细细回忆着看来,他准备进去的时候,东华他们确实是要准备着出门,还有阿九的话语,多半不是假的,所以,画楼估计已经不在那里面了。

若是这么说来,画楼去了哪儿?

陆翊听着东赫的质问,沉声说道:“我找到了安王爷他们的住处,只是慧妃娘娘却不在那儿,况且,他们也都在找慧妃娘娘。”

陆翊缓缓的说完,东赫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你说什么?慧妃不见了!”

听着东赫这样的话语,似乎是真的动了怒气,而陆翊却是更加迷茫而不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明明是什么都没有问题的,偏偏现在两边的人都找不到了她。

“我去的时候,安王爷他们也正在找她,慧妃娘娘不见了。”当陆翊最后一遍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东赫怒气冲冲的一把拔出了陆翊手中的长剑,差点就杀了陆翊。

庭院中,半岑看着东华问道:“王爷,我们怎么办?”

东华的脸色阴沉,在这个节骨眼上,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画楼能够去哪儿?

“这么多人看着,连自己的主子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东华生气的看着茹央她们,只听着床榻的下面发出了咚咚的声响,站在屋内的所有人都眉头一皱。

“什么声音?”阿九忽然出声问道。

只见东华一个箭步走了过去,便把那床榻上的细软全部都掀开,那床榻之上露出了一个机关,拧开之后画楼从那里面缓缓的爬了出来。

东华看着她的样子,目光微微的凌冽。

“你怎么躲到下面去了?”东华问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为什么这儿会有一个密道,为什么画楼又知道?

画楼望着东华的面容,淡淡的说道:“我是无意的就掉下去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事情。”东华说着就把她抱了出来。

画楼不是无意间的,她是想着要从这儿离开,只是没有想到密道的另一端早已经被堵死了,现在已经出不去了。

看着茹央和阿九她们,画楼微微的皱眉,她们在她的身边,迟早都要感染上瘟疫,她已经很确定自己已经染上了,几次的试药都没有什么效果。

东华他们准备搬走,但是还没有离开东赫就已经带着陆翊他们重新出现在了这个庭院的门口,这一次,画楼也在场。

东赫缓缓的走了进来,看着抱着画楼的东华,脸色阴沉,眉眼间都是杀气。

画楼缓缓的回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东赫,外面的火光冲天,照射在他们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的诡异。

见到东赫的身影,茹央站在东华的身侧缓缓的朝东赫行礼说道:“奴婢参见皇上!”

东赫似乎就没有听到茹央的话语一般,眼睛定定的盯着东华怀中的画楼。

“皇叔是什么时候来的?”东赫淡淡的问出了这句话,东华也缓缓的回望着他说道:“我外出也纯属正常,但是皇上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就来这地方了,恐怕是有所不妥吧。”

东华说得慢条斯理,双手还紧紧的搂着画楼,丝毫也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还有画楼也很累,她也根本就没有力气自己再下去走路,似乎这样的局面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嚣张跋扈的东华,曾经他们是站在了彼此的对面,这一次,她选择和他站在一起。

东赫一个人站在那儿,眼睛紧紧的盯着东华怀中的画楼,画楼也感受到了他尖锐的目光,只是却不为所动。

“若是说起不妥,那么,皇叔觉得这样抱着慧妃又妥当吗?”东赫说完之后,东华却是缓缓的笑了起来,低头看着怀中的画楼,她双目紧闭,面色平静,就这样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局外人,置身事外。

东华曾在此时此刻心想着,若是让她选择,她是否会选择站在东赫的身边?

想起那日祭天大典之后她说出来的话语,让他的心口微微一滞。

只是很多的事情无需戳破,她能够闭着双眼就这样若无其事的靠在他的怀中睡觉,那就已经足够了。

“皇上说笑了,怎么会找慧妃娘娘找到这个地方来?”东华冷声回话之后,东赫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听着东华的话语,东赫在这一刻竟然是无法接下这句话。

陆翊站在一旁,他也望着东华怀中的画楼,他想得明白画楼对东赫的恨意,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和东华会是这样的关系?

还有东华的反应,他明明是爱着沈画楼,所以才会救画楼的,如今世人眼中的画楼还在宫中,那么东华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东赫带着的人团团的把庭院都全部围困了,身后的人很多,而东华抱着画楼,身后之后茹央和阿九,以及半岑,这样看来的话,他们之间的对峙东华似乎不是东赫的对手。

东赫披着一身黑色的外袍,而东华却是一袭白,同样的绝世容颜,足以倾覆天下。

而画楼也渐渐的感觉到了,东赫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东赫了,从登基到现在,在这个帝王的位置上给他的历练还有感觉,已经改变了许多,而东华依旧是曾经的东华,一样的狠戾决绝,画楼只是希望,他比以前更狠一些。

半岑看了一眼东华,眉眼间露出了浅浅的邪魅笑意:“陆大人,刚才就已经告诉你没有什么慧妃了,你却这样的带着皇上就赶来围困我们是什么意思?”

阿九站在一旁,听着半岑的话语,若是论口舌之争,三个陆翊也不会是半岑的对手。

陆翊的脸色也是同样的阴沉:“是不是慧妃,我想再也没有比皇上更加清楚的了,你和我又有什么资格来下定论!”

“是吗?那皇上还依旧是认错了人,按照陆大人的话来说,你的意思是皇上有眼无珠了?”半岑这话语一出,身边的气氛顿时就紧张了不少。

“你放肆!”陆翊冷声说道。

半岑轻笑着:“借用某人的一句话,我这个人放肆惯了,你管我!”

阿九和茹央还站在身旁,东赫看着茹央厉声说道:“你的主子呢?”

茹央的心中一个冷颤,望着东赫缓缓的说道:“请皇上恕罪!”

画楼缓缓的回过头看着东赫,那眼神淡漠得就像是地狱里的寒冰:“皇上找我。”

东赫看着她的样子,微微的皱眉:“你这个样子让众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听着东赫的话语,画楼微微勾唇,浅笑着:“众人怎么看,与我何干?”

“你还不下来。”东赫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虽然是命令,但是语气分明就是软了下来了。

画楼淡淡的笑着,望着东赫问道:“皇上怎么来这儿来了,沈家四小姐还在宫内,皇上就不怕你不在,沈青蔷对她下毒手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脆而俏丽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我就在这儿,皇上怎么会把我一个人放在宫中呢,只不过慧妃娘娘这样担忧我的安危,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画楼听见这道声音响起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些复杂,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所以她忽略了东赫和陆翊听见声音的时候闪过的错愕神色。

这就说明,这个女人并不是东赫他们带来的,而是自己来的。

抬眸只见梓香缓缓的从那火光中走了出来,依旧带着那面纱,小步悠姿的走到了东赫的身侧站着。

东赫望着她柔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担心皇上,所以就来了,只是没有想到皇叔和慧妃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上还依旧容忍。”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失望,而画楼却是很佩服她,有这么大的底气对着东赫说这些话,就不害怕东赫知道她不是沈画楼吗?

不过古人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画楼想着,若是曾经无心,怎么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她的一颦一笑学得如此之像,所以,她又很多的把握东赫看不出她的破绽,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东赫因为她的话语变得有些生气,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怒气。

东华看着梓香,淡淡的说道:“本王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他杀你,你却还依旧爱她,你说,本王该怎么理解你这个人的想法呢?或许本王应该相信,你和皇上是真的至死不渝还要生死契阔!但是皇上的心依旧不在你的身上,你难道不觉得可悲吗?”东华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慢,但是却像是一把尖锐的刀一样刺入画楼的心中,扎得血淋漓的疼。

梓香的脸色很是难看,缓缓的迎上东华的目光:“那么皇叔呢?其实皇上也好,皇叔也罢,不都是薄情之人,不是吗?”

“薄情也是看人的,你问问你身边的皇上,你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到最后那么对你是薄情还是无情,亦或者说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用?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你还想着能够在他的身边东山再起吗?”东华的话语很是无情,画楼听着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梓香听着这样的话,心中都是恨意,她恨沈青蔷,恨沈画楼,恨那些让她失去一切的人,可是偏偏,她最后会在沈画楼的身体上重生,她唯一不恨的人,却是她这副身子最应该恨的人,她又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不成为众矢之的?

就像是此刻,她该怎么回答东华?

画楼也定定的看着梓香,缓缓的把目光移到了东赫的身上,画楼的脸色苍白,唇角也是淡白:“我也觉得王爷说得很是有理,沈小姐难道不好奇吗?”

梓香看着画楼的目光,眼中迸发出了杀意:“皇上是什么样的想法,我是什么样的想法,那是我和皇上的事情,那么慧妃娘娘你呢?你是要乱伦吗?”

这句话出来,画楼手中的银针瞬间就飞了出去,就在那一瞬间,陆翊急忙拔出了剑把那些银针挡下,而东赫也是在那一瞬间,就把梓香拉到了身后,所有一系列的动作都是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不顺手。

就是那一刻,东赫看着画楼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而梓香站在东赫的身后,眼中又都是满足。

东华看着东赫的动作,又看着画楼的眼神,微微的蹙眉,在这个时候,却是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只听梓香缓缓的走了出来,望着画楼冷淡的说道:“或许你们都想不明白,但是你们不是我们,自然是不会明白的,我想刚才皇上的动作已经代表了他要说的一切,这还要感谢慧妃娘娘出手帮我找到答案。

陆翊看着画楼的神情,心中堵塞:“慧妃娘娘,皇上从帝都赶来就是担心你在这儿出事,我们从帝都出来的时候皇上的身体都还没有好,你就不要和皇上闹情绪了,回去吧。”

画楼望着陆翊,再看看东赫和东华,过了很久之后才缓声问道:“担心我什么?”

“担心我染上瘟疫?”画楼反问道。

东赫缓缓的走了过来,沉声说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此时的城邑瘟疫蔓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必须跟着朕离开。”

画楼看着东赫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我说,我已经染上瘟疫了呢?”

“你说什么?”东赫问道。

“我说,我已经染上瘟疫了。”画楼说完,东赫的神色惨白,抬眸望着东华,他是想要求证,求证画楼是不是真的染上了瘟疫。

“怎么?染上瘟疫了之后就不是皇上的慧妃娘娘了吗?”东华问出来之后,东赫却是缓缓的伸手去接东华怀中的画楼。

东华怎么会放手让他把画楼抱着,只是那个时候,画楼抬眸望着东赫说道:“皇上,沈四小姐已经回来了,我从始至终只是一个替身,还请皇上放我走吧。”

“谁告诉你你只是一个替身?千姬,跟朕回去,这一切朕都既往不咎。”东赫说着,话语间都是隐忍。

画楼不明白他在隐忍什么,有些释然的笑道:“既往不咎,若是要治罪,皇上又会给我一个什么罪名?”

“你自己说呢?”

“我此生最大的罪,就是心太软。”画楼淡淡的说完之后,忽然间口吐白沫,全身都变得僵硬抽搐。

在那一瞬间,东赫忽然就对画楼出手,东华一个转身闪过,那一掌就恰好的落在了东华的背上,硬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东赫用尽了全力的想要置东华于死地,没有想到却是用了画楼作为筹码,画楼最后一丝的意识,就是东赫对她出手,然后东华接下那一掌之后嘴角缓缓滴出来的血迹。

画楼想要伸手去给他擦,没有想到手伸到一半,就瞬间落了下去。

“你不要睡,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东华无暇去理会东赫刚才的暗算,他此时此刻只有一颗心,却都悬在了画楼的身上。

如今这个时候,唯一能够救画楼的便是苏祉,所以此时此刻的东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苏祉。

他抱着画楼从庭院中腾空而起,落在了屋顶之上,而东赫出手之后,半岑也是毫不犹豫的就朝东赫出手了,陆翊是东赫的人,所以在这个时候,他是一定要帮着东赫的,所以他也出手了,阿九毫不犹豫的就和陆翊动起了手来。

东华站在屋顶上,看着下面才恍然的发现,下面都是带着火的弓箭手,他缓缓的回头望向东赫,东赫的嘴角露出了胜利的笑意。

只要东华动,下面的弓箭手就会放箭,东赫当真是对东华下了杀心。

东华看着下面打斗中的半岑他们说道:“我们走!”

半岑和阿九都迅速的撤离,而在撤了的那一瞬间,阿九和半岑一人拉着茹央的一只胳膊,就把茹央也提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站在上面的时候,东赫冷声说道:“皇叔,把人留下!不然,谁也不要想着离开!”

陆翊缓缓的望向东赫,此时的东赫神色冷静,完全不是刚才还在担忧慧妃娘娘不见了的帝王,她看着庭院的后面也是漫天的火光,陆翊的心思一直无止境的往下沉,他似乎是算错什么了,也看错什么了。

东华缓缓的转身看着东赫,冷冽的说道:“是吗?看来本王最先真是闲赋在家太久了,让你产生了不一样的错觉了!”

东华的话语刚落,只见围困在外面的弓箭手纷纷中箭,而所有的人只感觉有人袭击,却看不到袭击他们的人来自何处,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大家便是陷入了慌乱之中,而东华也带着她们快速的离去。

总督府的徐庆元还在府中,东赫带着人出来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东华也在这儿,真是卧虎藏龙啊,越是混乱的时候,各方的势力越是集中在这儿,在东赫和东华中选择,他只能装作不知。

而东赫带着人在庭院中的时候,还被忽然出来的人刺杀,导致最后损失惨重,死了的人很多,以及陆翊都挂了彩。

东赫在最后的关头被徐庆元带来的人给请回了总督府。

东华的暗卫在东华离去之后就快速的撤了,接下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东华的人,但是在东赫的眼中,这些都是东华的人。

东华找到苏祉的时候,他身边的书童急忙进去禀报,然而刚从床榻之上下来的苏祉,却是全然不像一个刚刚睡醒的人。

苏祉看着东华怀中的画楼,出生问道:“她怎么样了?”

东华能够知道的只是瘟疫,但是阿九跨步上前说道:“苏公子,阿姐染上瘟疫已经好几天了,但是她一直在自己配药试药,现在才发作,还请苏公子救救她。”

她说得恳切,而苏祉看着面容青紫的画楼,配药,试药,她倒是菩萨心肠,还用自己的身体来试药。

“我没有一定的把我,只能试试看,我也确实在研制瘟疫的药物,只是一直都没有成功。”苏祉说的也是实话,他本身也就是在配药,但是没有像画楼一样,自己配药还用自己的身体试药。

苏祉说话的时候是看着东华的,人是东华带来的人,这些日子他也看明白了些,或许这个人才是东华心尖上的人吧。

“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你被任何人影响到,也从未见到你对任何人如此的上心,王爷,这似乎不是一件好事?”苏祉的话语很是平静,东华其实是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祉,等到有一天你会明白,有人牵挂你和有人值得你牵肠挂肚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坏事。”东华说完这句话之后,苏祉一边笑着,一边给画楼施针,然后吩咐下人去熬药。

从天黑到天明,忙到太阳都已经缓缓的出来了,画楼还是一点儿起色都没有,她的气息全无。

苏祉第一次充满了无力感,他有着神医的名号,却是连这小小的瘟疫都没有办法,看着躺在床上就像是一个死人的沈画楼,他的眉头紧紧的蹙着。

看着东华血红的眼睛,无力的说道:“王爷,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东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也没有责怪苏祉,甚至是没有一句激动的话语,只是缓缓的回头看着茹央说道:“去打盆热水来,你看她满脸都是汗。”

茹央看着东华的样子,再看毫无气息的画楼,心口微微的疼痛。

热水打来了,东华看着他们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陪陪她。”

苏祉带着他们全部都退了出来,缓缓的关上了门,而东华却是一瞬间就全身都瘫软了下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被东赫打了那一下子,受了点上,加上刚才苏祉说了已经尽力的时候,他一下子气急攻心,再他们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便是一瞬间就吐了出来。

他看着那地上的鲜血,缓缓的走到了画楼的床榻边,一边给她擦着脸,一边淡淡的说道:“大抵这就是命,任谁都是无力改变。”

当东华都认命了的时候,大概是真的觉得绝望了。

阿九她们都站在外面候着,这个屋子安静得就像是白天见鬼一样。

一直过了很久很久,东华都已经把画楼的身子擦了一遍,他缓缓的躺了过去,把画楼搂在了怀中,自己嘴角的血渍都还没有擦去,只听他呢喃的喊道:“.......画楼。”

东华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是一场幻觉,画楼没有醒来,东华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呆子,能陪着你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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