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飞似乎没有听出不同来,笑道:“书瑶,你原谅我了?”
秋实的心砰砰乱跳,少女哪有不怀春的?平时总是将宋云飞当成自己的假想对象,这会终于面对真人了,脸红得不行,慌乱地点头,“嗯。”
“那我就喝。”宋云飞张开嘴闭上眼让她喂。
秋实也是个有眼力劲的,手哆嗦着用银勺将汤小心地送到他嘴里。看到他咽下去了,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再看宋云飞俊美的容颜,想着到现在他还没有通房,老夫人将她留下会不会就是为他准备通房呢?
于是,她在汤里下了点料的行为就完全不觉得愧疚了,心里已在幻想以后的富贵日子。
宋云飞喝了两口就推开了银勺,眉头渐渐地皱起,脸色也变得不大一样了,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秋实吓得将手中的碗扔到了地下,不过片刻却再次温婉地说:“我是书瑶啊,少爷怎么这么问?”
“呵呵。”宋云飞实然笑了起来,睁开双眸,眼底尽是冷意,“书瑶不会半夜三更到我的房间里来,更不会叫我少爷!”
秋实这会是低着头的,根本没看清宋云飞脸上的冷意跟清醒,再次道:“那,那书瑶叫你什么?”
她这会就等着宋云飞的药效发作,然后她主动献身当解药,她一大包药都下去了,只要喝上一小口保准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想必明天整个候府都知道她是宋云飞的女人了,就算是有人不满,可生米煮成了熟饭谁也不能将她怎样。
秋实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可最终等来的是宋云飞饱含怒意的一脚,“贱人。滚!”
他起身,除了脸色有点红外,哪里还有一丝醉洒的迹象。
秋实被这一脚直接踹地吐了血,腹中剧痛,心神这才回到了现实中,忙跪地求饶,“二少爷。饶了我这一回吧。”
宋云飞走到她跟前冷笑。“饶了你?下次再给本少爷下药吗?说!是谁让你来的?”
“我……,奴婢没有下药。”秋实咬牙不承认。
宋云飞再次给了她一脚,“不说是吧。有你说的时候,到时你全家可就倒霉了。楞子!”
两个小厮齐齐地从暗中走出,“少爷,请吩咐!”
“把她给我绑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能让她大喊,明天我有大用!”
“是!”楞子可没少见这样的事。从背后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秋实五花大绑,最后更是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抹布塞到她嘴里。
楞子将秋实带下去后,宋云飞使劲地拍了拍脸道:“小青,汤你没换吗?”
宋青擦了一把汗道:“我只留了小碗底的量。其它的都是水啊。”
“贱人!她想害死我啊。”宋云飞觉得全身都有些发热了,心中有燥动的感觉,无比渴望见到聂书瑶。
宋青皱眉道:“少爷。我帮你把药逼出来吧。”
“不用。我自己行!给我准备凉水。”宋云飞是不想让手下人看到他的狼狈样。
宋青出去了,可宋云飞一个人在屋子里真的不好过。趴在床上想了一会聂书瑶,便收拢心神用功力将药力控制住。
当他整个人都浸在浴桶中时,这才好过了一些,咬牙道:“宋青留下。楞子,你出去转一圈,就说我这里小厨房的大厨病了,没人给我熬醒酒汤。明白吗?”
楞子打小就跟他一起学着整人,就算是少爷话说一半,他也明白,笑道:“少爷,您就瞧好吧,今晚我们就来看看哪些胆大不怕死的奴婢敢撞上来。”
“那就好。”宋云飞将头也沉到了桶中。
这一晚他们主仆三人通力合作,倒真又抓到了两个不知死活的奴婢。
天亮后,宋云飞身上的燥热才完全止息,他叹了一口气道:“多亏请教了吴兄,这样的贱婢不应该活着。”
此刻还未到辰时,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三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候府的演武场走去。在他们身后是三个孔武有力的护院,每一个手里都提着暂时昏迷的丫鬟,他们直接听命于宋云飞,要让他们怜香惜玉真的很难,都是些噬武如命的家伙。
路上刚好遇到了宋大管家,宋云飞命令道:“大管家来得正好,去把各院的仆婢们都叫来,给你一刻钟,连洒扫的丫鬟也算上。”
“是,二少爷。”宋大管家急忙答应。
在这候府,大家都知道可以稍稍怠慢候爷也不能怠慢了这位爷,一旦惹了他的不快,就等着倒霉吧。他看了一眼护院手里提着的丫鬟,一时明白了几分,便装作没看见似的下去布置了。
没多时,演武场内便聚集了近百名奴婢,除却一早出去采买的,在房内侍候的,该来的都来了。
宋云飞一个眼色,那三个护院将手中的丫鬟直接扔到青石铺就的演武场上。这个时候的大清早还是很有寒意的,三名丫鬟马上醒了过来。
武定候府是以战功封候的,老候爷就曾经立过赫赫战功,到了这一代武定候府才呈现半隐退状态。只是新候爷宋云安自小体弱,习不得武,继承了老候爷武艺的就是宋云飞,而候府的护院们大多都是上过战场的,他们只认老候爷跟宋云飞,甚至连宋云安都有点指使不动他们。
宋青便是某位老兵的后人,自小在候府长大,宋老夫人跟宋云飞也没拿他当奴才看,更没有卖身。只是现任候爷是个软性子,可候夫人却是个小心眼,硬是让他们卑躬屈膝的,这才让那些老护院们寒了心,一心跟着宋云飞。虽然宋云飞有时很胡闹,可他们心里明亮着呢。
看到人都齐了,宋云飞亲自拿掉秋实口中的布,问道:“说,为何给我下药?谁教你的,以为爬了床就能做姨娘了?想得美!告诉你,就算是你得逞了也休想,哪怕你肚子有了不该有的,我一样可以将你杖毙!”
秋实真的害怕了,一个劲地求饶,“少爷饶命!少爷饶命,是秋实糊涂,没人指使。”
宋云飞却是后退几步道:“不说是吧?给我打!再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杖毙。也别胡乱咬人,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
他又想起聂书瑶含泪说出来的那些话,原来她早就知道生活在大家族里的肮脏事呀。
“是!”护卫举着板子重重落下,没几下秋实的背后就渗出了血。
“我说!我说!是老夫人说少爷房里也没个服侍的人,我就自作主张……。”
宋云飞脸面一沉,道:“竟敢诬蔑我母亲的清誉!直接打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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