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站着进来的几个流氓,都爬着出去,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没有好地方。←小,..o
“站住。”最后一个逃走的小流氓,被聂枫喝令住。
那人怕得脚都在发抖,平日在这一带大家宜兴帮的小鸡仔们都是出名的狠。这一带的人都知道,就算是惹到阎王爷,也不要跟宜兴帮过不去。
但是就是这些让人闻风丧胆的流氓地痞,竟然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一下就给吓得喊爹喊妈。
“怎么不跑了?”聂枫一把抓住那小子的脚,倒提起来,每说一个字就抖动一下。搞到最后小鸡仔都快要把昨晚吃的也给一起吐出来,哪里还有功夫去回话呢。
还是上官颖儿提醒他一句,才把人给扔回地上。
“说吧,你们老大吩咐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被整这么一下,小流氓什么都说出来。
原来自从李功的寿宴之后,猛虎就让他的人一直在跟踪聂枫。只是之前被聂枫给甩掉,没有想到会在这个茶店里遇到而已。
不过一开始闹事的那个小鸡仔不是跟踪聂枫的人,而是确实专门来找这家茶店的麻烦。在这家店的对面也有好几家茶店,背后的老板都是猛虎。
开始的时候生意还挺好,因为那里不单单是喝茶那么简单,还有别的不正当的交易。这条街就是海建市旅游区,来海建市的人都喜欢来这里买diǎn特产回去什么的。
本来是风气挺好的一个好地方,就因为猛虎开的那几家店,搞到乌烟瘴气。来海建市旅游的也很少来这里,不过还是有些不知情的旅客来。
就在这时候,军哥的茶店开张,因为这里的布置与良好的服务态度和沈落雪的美貌。
让这家茶店的生意非常好,就招致猛虎的不满。
就找今天来找茬,破坏一下这里的生意。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以后换diǎn高明的手段过来,不然他的地盘迟早都会全部落到别人的手里。”聂枫警告蹲在小鸡仔面前道。
小鸡仔如同小鸡啄米一样,都快要把自己的头给diǎn断,吓得两条腿抖个不停。
“还不快滚。”聂枫一声喝令,小鸡仔手脚并用,夹着屁股,就要爬起来。
“回来。”
又有人大喝一声,小鸡仔一脸苦笑,心想:大哥们,你们真是想要把人给吓死吗?
“呜呜,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个听命行事的人,两位大哥个条生路吧。”在黑上混多,都以为是动不动就要要人命的事。
“把这壶茶带走,好好尝尝,以后别乱说这里的茶有问题。”娇弱的沈落雪竟然真的拿起一壶茶,塞到那人的怀里。
小鸡仔惊愣几秒,在军哥一个滚字中,连跌带倒冲到外面去,手里还提着一壶茶。
人走之后,这里就到处都是乱糟糟,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沈落雪跟聂枫刚见面,当年的恩情因为时间匆忙,还有只是萍水相逢的问题,并没有报答。现在难得在海建市见到,当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让聂枫离开这里。
军哥也做主,亲自上阵泡茶,请他们几人品尝。
“哈哈,大老板,我自从上次喝过一次之后,就连做梦都惦记着,这次又有口福咯。”小二说起那件事情,现在还不能忘记那口有余香的感觉。
军哥还是沉默不言,忙碌着泡茶该做的事情。
沈落雪就趁着坐在一起的机会,跟聂枫在聊天。
不过大多数情况都是沈落雪在说,他是有一搭没一搭回一句。
原来当年沈落雪被他救了,不能继续留在酒吧工作,就回到老家海建市。一次无意的机会,救了受伤的军哥。
军哥为报答她,就拿钱出来开一家这个的茶店,让沈落雪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来,茶。”军哥把茶分成几杯,很有礼貌做一个动作。
他们纷纷拿起来,先闻香识味,果然是个茶道高手。让人有一种想要一干而尽的冲动,而他们都这么做了。
但是聂枫不会像别人一样,再去要第二杯。好的东西,适可而止,才会永生都难忘。
军哥在想要给他再倒一杯的时候,被他阻止,并且在他说自己一番感受之后。一直都是绷紧的脸,看着军哥的嘴角有松动的迹象。
“兄弟,这可是个好地方,当初我也想找个这么一个地方,跟自己心爱的人,简简单单就过完一辈子。”聂枫环视周围一圈,有diǎn羡慕道。没有说谎话,这确实就是他毕生追求的梦想。
但是他的出生就注定,在简短的时间里,这不会成为一个现实。
在看到别人实现自己想要的生活之后,感触良多。
能是大家都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军哥在听完他那番话之后,无波的眼睛顿时泄露一丝内心的情绪。
而坐在聂枫身边的上官颖儿听到他的话,也是诸多想法。已经一直都想为他做diǎn什么,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给自己什么。
许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幸福的过去。这都是她无以回报,不过现在有了目标了。
“哈哈,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沈小姐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酒?”高兴就来喝diǎn酒,这是男人一贯用的方式,也可以借用这个来增进感情。
对于军哥的这个人,他倒是蛮有兴趣,也看得出来军哥也想找他聊聊。
“在这里喝没有意思,不如找个地方吧。”军哥难得说这么多话,让沈落雪跟小二都有diǎn吃惊。
聂枫哈哈大笑,指着自己的身边的上官颖儿,道:“有佳人在伴,我要是一人走开,岂不是更没意思。”
见他这么一说,军哥无话可说。
几人在军哥的绝佳的泡茶技术下,喝掉好几壶,聂枫才把上官颖儿送回李家。不过晚上的时候,他并没有消停,而是直接给军哥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在当地一个比较有名的酒吧。
当他们走进酒吧,顿时就被里面的气氛给吸引住。
这是个拳击酒吧,而此刻正在举行一场拳击赛,吆喝声震天,如风雷动,铺天盖地铺面而来。
不过他们不打算参与力量的角斗,而是找个偏僻的位置,叫一桌子的酒,便喝便聊。
幸好这里除了喝彩声,别的都没有。拳击场也被玻璃隔绝,正好落个清静。
军哥跟聂枫没一会功夫,就已经把十几瓶啤酒给灌下肚子,但是恋人跟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小子还不赖,还合小爷我的心意。聂枫拿起一瓶酒,就猛地灌进喉咙,几分钟的时间,瓶子就见底。
“好。”军哥情绪还是发生diǎn变化,举酒瓶子的时候已然不是过于冷漠,有一种已经把聂枫当兄弟看。
男人之间的交流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只要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跟自己是志同道合,便会开始称兄道弟。
比起女人间的扭捏,这样的交流方式更加简单快捷。双方都如此豪爽,正好戳在对方的喜好,一拍即合。
喝多一diǎn,就开始话也增多。特别是军哥,忽然变成一个话唠,跟他之前是天壤之别。
两人从国际时事聊到国家大事,从民生聊到自己的人生。侃侃而谈,发现很多地方都是不谋而合。
“来,为我们今天的相识干了这瓶,以后就是兄弟了。”军哥举起酒瓶子,聂枫笑着一起。
两人在同一时间内,把酒喝完,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喝到最后,两人的头有diǎn晕乎,于是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谁都没有说话。
不过总是会有些不知道所谓的人,老是过来打扰别人的清静。
“哎哟,那个不长眼的龟儿子呀,小心老子废了他。”有人噗咚一下,就摔倒在地,而惨叫的声音就是在他们的桌子旁边。
那人在其他同伴的搀扶下,扶着腰站起来,扫视周围,就发现害得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
只见那个傻逼,推开自己的同伴,来到聂枫的身边。
“喂,小子说你呢,长眼也没有,老子帮你挖出眼珠,看你这样子还能到外面当个乞丐,找diǎn钱花。”跟聂枫叫嚣的是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左边的有一颗很大的痣,上面长一撮毛。眼睛要是不仔细找,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小眼睛男见聂枫不打算理会他,又有同伴在旁边看着,怎么的自己也不能怂。
于是二话不说,抬起脚就要往聂枫的大长腿狠狠踩下去。
看那咬牙切齿的狰狞面孔,还有迅速的下脚,要是被踩中,肯定就得废掉一条腿。
当,有什么东西被撞到。
小眼睛男脚下本来是聂枫的腿,但是现在变成这里的一张桌子。
因为太用力,桌子又是玻璃制造而成。两者相撞,力的相互作用,震动带来的强度,让那小眼睛男整个人都感觉到麻。
还没有了解是怎么一回事,麻意消失,变为剧烈的疼痛,从脚底心传到全身的痛觉神经。
“哎哟喂,我的妈呀,老子疼呀。”小眼睛男嘴角一直在抽搐,眼睛都抖成三角形。
“你敢整我们赖哥,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知道你妈是谁?”聂枫轻声回一句。
“卧槽尼玛比,我们是宜兴帮的。”
异性帮!哦,那自己不是多一条给宜兴帮留diǎn深刻印象的理由。聂枫在心里想着,冷冷盯着那几个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