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知也慢慢收了笑容:“你是说,你觉得原剧情里的瘟疫还会出现?”
锦绣虽然说不出原因,可隐约就是担心,只能说:“有备无患。”并从旁拿来几个小瓷瓶。
萧允知的人好几次去找给郑云舒治脸的那位纪先生,结果都被对方拒之门外,纪先生表示只看诊,不上门。
锦绣深知来硬的会有反结果,且就算对方能解毒,那也是个长久的调理,就交代礼贤下士,尽量给他提供便利,但不要暴露身份。
只等萧允知回来,再做打算。
他的毒一日不解,锦绣就一日没法完全放心。
“药里加了时绵,可以稳住伤情,不太严重的毒,这药也能控制住,如果……只是如果……”
萧允知把人拉进怀里:“嗯,我明白,如果万一假设倘若不小心运气不好中了招,就吃药等你救我。”
锦绣咬唇:“每六个时辰一颗,能将伤毒稳定在服药时的状态,这里有十六颗,能保你八日性命无忧。”
八日,是她轻车快马能赶到他身边最短的时间。
“但我希望你永远用不到它们。”
深吸一口气,她继续道:“最后你还得小心那个郡守何能。”
那人虽然没听说过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胆大包天手段狠辣,为了私欲,他可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就算萧允知再足智多谋,遇到不要命的浑人,计谋什么的可能根本来不及用上。
正事谈完已经是半夜,人体取暖器萧允知环住锦绣小腰叹:“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我不在的时候记得碳火多备些。”
锦绣怼他:“然后我就一氧化碳中毒了。”
萧允知长腿一伸爬到锦绣身上:“这嘴,该堵。”
堵你妹!
锦绣抬手按住狼口,萧狼人可怜兮兮:“惩罚完毕,就没有临别福利吗?”
“山高路远,没有你,我怕是夜夜不得好眠。”
他难得正经说话,神色也添了温柔几许,桃花眼中的自己也同样掩不住离别意。
锦绣心下不由得微微软化,手上力道也就松了开来。
时刻注意着心上人动静的萧某人立马顺杆儿爬,按住她后脑勺就断了她再改变主意的念想。
窗外飘飘洒洒,落了一地枯黄,秋已深,冬将至,萧允知该出发了。
走之前锦绣给了他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完好无损的回来,上次的事可以继续。”
看懂这暗示后,萧允知风流倜傥的笑容都差点乐歪掉,连忙策马扬鞭,也免得看见锦绣不舍神色自己坚定不了立场。
看着京城这些天募捐的收获,尤其是募捐榜上郑廉那榜首的名字,皇帝龙心大悦,又从自己的私库拨了银两并热情的拉朝臣们作陪,不得不响应号召的大臣们苦着脸悲喜交加去给太子殿下送行。
悲的是私房钱又少了些,喜得是这事儿终于完了。
太子仪仗离京的时候,太子府的女人们都去送行,面容完全恢复的郑云舒哭的不能自己险些昏厥过去,看在百姓们眼中,只觉得太子夫妇伉俪情深,难舍难分。
然而当萧允知一行人的身影从众人视线里消失,送行者各回各家,郑云舒以太子正妃的名义下达了第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