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旁人抓郑廉的错处是盯着他找线索。”
“郑廉这贪赃枉法的买卖都干了不知多少年,能让人抓住马脚?”
“看的越多,只会被他带的越偏。”
“而你男盆友不一样,你男盆友我是换位思考。”
“思考如果我是郑廉,我会怎么做?”
“再简单一点,如果户部在我手上,我怎么捞油水。”
“篡改账目坑蒙拐骗那些常规操作撇开不谈,还有什么无本万利又方便操作的买卖呢?”
锦绣恍然大悟——老萧原本就是个奸商中的奸商!
甭说是猜中郑廉的操作了,恐怕他脑子里还多出不少郑廉都没想到的招!
锦绣犹疑着问:“然后你让人把银子补上了?”
萧允知呵呵一笑:“没啊,我威胁他们给封口费。”
他挺嫌弃地说:“补银子能补多少,根本不够给咱们大舅哥用的。”
这就大舅哥了?
锦绣偷笑,在他胸口画圈:“你可真是蔫儿坏蔫儿坏的!”
萧允知有些不满:“只有坏吗?”
锦绣傲娇的抬起小下巴:“哼!”
她就不接话,接话准没好事!
萧允知双臂一收,让锦绣和他贴合的更紧密了些:“那我不多多努力,岂不是对不起你这评价?”
锦绣红了脸想推他,萧允知却可怜兮兮:“只抱抱都不给吗?”
锦绣两条小细腿在被窝里不自在的动了动:嗯,看在他最近都比较老实的份上,抱抱就抱抱吧。
抱着抱着,萧允知那双爪子又开始不老实,在锦绣腰间挪着挪着就开始往薄薄的衣料底下钻。
锦绣立刻一巴掌拍了上去,萧允知紧跟着买时卖惨:“你晕倒的那几天我特别害怕,害怕你会再一次从我眼前消失。”
“我现在特别没有真实感。”
这就是他最近晚上越来越粘人的原因吗?
锦绣琢磨琢磨,没舍得继续推开。
萧允知得意一笑,又开始转移她注意力。
“其实我这么干不光是凑了银子,还顺便坑了郑廉一把。”
锦绣果然被勾起兴趣:“具体怎么坑的?说给我听听呗!”
萧允知凑到她耳边:“你想啊,这事儿这么隐秘,那地儿那么偏远,又是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买卖,突然有第三人知道还狮子大开口跟他们要银子,要是你,你会怎么想?”
锦绣认真设身处地思考后道:“我会觉得是郑廉贪心不足蛇吞象……哇你真的好坏啊!”
萧允知盯着她吹弹可破的小脸和小巧可爱又招人的耳垂:“你也真的好嫩啊……”
锦绣:????
正如萧允知所说,郑廉现在果真就遇到了被人怀疑的困境。
尽管他多方面解释说自己与此事无关,可涉及这些土地官司的有谁不知道太子是他外孙,一家人当然是帮着自己人。
算他们倒霉,自己将把柄送上门让人宰!
他们就说郑尚书怎么会这么好心给他们便利,原来是在这等着!
这些年辛苦经营出来的红利一朝全都吐了个干净,还赔本!
无论郑廉怎么解释,大部分人是都不敢跟他再合作了,经此一事,郑廉是万万不敢再小看萧允知。
他开始觉得不安,便找来郑友德:“郑云舒那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