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个急匆匆的人影靠近,他的手已经按在了门上,正待推开,程烟雨的声音清清楚楚传了出来——
“她还是我儿媳妇啊。”
至此,程烟雨的神色已经变得肃穆,语气也更坚定:“所有想抢我儿媳妇的都不是好人!”
“容靳,你听好了,虽然我很感谢你救我,但霍锦绣是萧允知的,你不准抢!”
门被吱呀一下推开,萧允知冷然道:“想抢也抢不走。”
而后便走到锦绣身边将人占有意味十足的搂住。
大约犹豫了那么几秒,他转头对程烟雨点点头:“娘。”
!!!!!!!!!
她想哭,但是要忍住!
┭┮﹏┭┮
对,忍住!
o(╥﹏╥)o
呜哇哇忍不住了算了不忍了!
~~o(﹏)o~~
程烟雨猛转头趴在程九州怀里哭了起来,趴下之前还不忘记先“嗯”了声。
天知道她等这声“娘”等了多少年多少个日夜!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带着失望浑浑噩噩虚度光阴,只因为那不知能否实现的期盼,想看看那个孩子,想听他叫一声娘,想抱抱他,想看他长大成人……
程九州蹙眉抬手,又被熟知他脾性的程烟雨按了回去:“我是高兴的!”
干嘛,你还想打我儿子不成?
说来奇怪,她对儿子他爹没有任何兴趣,却对儿子难以割舍,这难道就是母子天性?
改天可以研究研究。
容靳被这事实打击到了,他向来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无论是生死还是旁的计划。
他觉得让锦绣嫁给自己重回师门这个计划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师父和师姑都那么喜欢她,她的医术又很合自己心意,可怎么会……
萧允知居然是师姑的儿子?
这也太天方夜谭了!
他怎么也没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糊里糊涂他就去了姑苏阁找莺歌。
找到人之后,他也不扯别的:“喝酒?”
莺歌今日百感交集,也正有此意,但他感觉找不到合适的小伙伴,容靳来的正好:“行。”
这次喝的虽然不是烈酒,却也经不住两人拿着坛子灌。
次日早晨醒来时,莺歌看了眼姿势古怪扒拉着他衣服的容靳。
和这人在一起就没法正常点醒来了是不?
要么是被下了药,要么就是醉了酒。
今儿更好,睡相还惊悚。
他抬脚想把人踢开,谁知那人睡梦中脾气还挺倔,“哧啦”一下就把他衣襟撕开了。
巧了不是,莫向安的大嗓门近在咫尺。
“莺歌你那个……”
他猛地抬手捂住昭儿眼睛,另一只手把人提溜起来就跑,走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莺歌:……
老子#¥%……*()气成乱码。
作为罪魁祸首的容靳手上捏着片破布:“需要解释吗?”
莺歌脑阔疼。
在莫向安那混子面前,清者自清是不存在的,他不说话,莫向安指不定给他编排个小黄曲儿出来,可解释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对莫向安来说,在特定的时候,解释等于掩饰。
容靳观他面色,又提出了另一条建设性建议:“要不,我毒死他?”
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