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使用?”
仔细看了看手中的这一份泽洛,杨文里此时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从奥格斯刚才的介绍中,他已经非常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就以目前自己所掌握的报来分析,这可是那些神神秘秘的虚灵都在实行报封锁的真正秘宝,奥格斯绝对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获得了这玩意。
结果呢?
【银河债王】先生居然说让自己使用掉它,这件事也未免太天上掉馅饼了吧!
“杨,你放心用就好了。”
看着杨文里迟疑的模样,奥格斯倒是一眼就看了出来他在想什么,所以立刻开口道:
“现在我这幅机械躯已经和灵能绝缘,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它最大的价值。”
“之后我们很可能还要遭遇一些需要战斗力的况,物尽其用才是最好的选择。”
“”
奥格斯的话很有说服力。
毕竟他的机械躯和cu处理器就注定了与灵能绝缘,即便泽洛的价值再大,这对于现在的奥格斯来说也就是个摆设。
“好吧。”
想清楚了其中关节,杨文里也没有再矫下去,转而干脆利落的询问道:
“这东西该怎么用?”
“一般来说可以长时间吸入泽洛散发出的卓气,这样就可以在很长时间内保持一个稳定的灵能增长速度。”
“以咱们手中这些泽洛的数量,每个月使用两次基本上不会造成消耗,可以一直这样用下去。”
“我明白了。”
朝着奥格斯点点头,杨文里随机继续道: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吗?”
“没问题的话咱们就先回去,等到了亚尔薇特那边再商量后面的事。”
“”
杨文里本来就是随口这么一问,结果谁知道奥格斯听完以后,眼神居然转变起来,之后更是有些低落的低下了自己的猫头,显然是想起了某些和自己有关的遗憾。
“奥奥格斯?”
看着银河债王露出这样的姿态,杨文里也有些拿不准自己该怎么做,只好先试探的问了一声。
谁知道听到杨文里的询问,奥格斯很快就抬起来头,刚才脸上的失落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没什么。”
“我们走吧。”
看着奥格斯这样的反应,杨文里这也只好点了点头。
该说不愧是【银河债王】吗?
仅仅只是低了低头的功夫就彻底处理好自己的感,看上去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随后和往常一样,奥格斯跳上了杨文里的体趴在上面,两个人就这样向地下室外走去。
离开这段隧道,随着奥格斯一声“待机模式”说出,这间茶室里的一切物体回归原貌,黑色的云朵墙壁也脱离天模式重新变得透明起来。
就好像这里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边朝着车库走去,心里有些放心不下的杨文里终于还是开口了:
“奥格斯,如果真的有事的话,告诉我也是可以的。”
“虽然并不一定有能力帮你解决,但是做个倾听者我感觉自己应该可以胜任。”
“当然,如果是我想的太多,那你也”
“其实没什么大事。”
就在杨文里劝说奥格斯的时候,【银河债王】主动开口了:
“我刚刚想起了我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了。”
“你还有个女儿?”
没想到奥格斯居然实在思念自己的亲人,卡尔听到以后马上就吃惊的问了起来。在他的记忆里,可是从来都没在新闻上看到过有关【银河债王】孩子的消息。
“怎么,知道我有女儿要想来给我当女婿啊?”
“你还是先去问问我们的偶像小姐答不答应吧。”
听到杨文里吃惊的语气,奥格斯有些不满的猫爪挠了挠杨文里的头发。
“那孩子是我出事以前妇给我生的,除了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我甚至都没有和她见过面。”
“现在想想的话,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是我一个小小的遗憾了。”
在奥格斯说出这段话的同时,杨文里很清晰的察觉到了这家伙语气中的感,即便是有着机械躯的阻隔,奥格斯那种对于孩子的关切还是能察觉到的。
下意识的,杨文里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别担心,有机会的话我们去看看你的孩子不就好了吗?”
“希望如此吧。”
搞清楚了奥格斯的忧虑,杨文里也就没有其他的好奇心了。
于是坐上希露德的私人车辆,他们两开始原路返回。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进入和离开车库时,一个街边的摄像头在监控着周围的一切。
和普通的路况监控不一样,这个摄像头自始至终都只盯着奥格斯这处宅邸,完全就是以监视这里为目的的!
并不知晓自己行踪已经被察觉的杨文里二人就这样离开了765号别墅区,在一个多小时之后返回了亚尔薇特的私人城堡。
结果才一回来,一个和他们离开时截然不同的现象立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在离开之时,亚尔薇特的宅邸门口就和卡斯卓姆其他住户一模一样,冷冷清清的很少有人出现,完全体现出了豪宅的冷清特色。
可是此刻,在杨文里和奥格斯面前密密麻麻都是各种私人交通工具,最里面更是有各种各样数不清的外星人将这里团团围住,并且还在那吵吵嚷嚷的说着什么。
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些人混杂在一起的声音,杨文里很快就搞清楚了他们在干什么。
“亚尔薇特小姐,您这次回来是要大型演唱会吗?”
“难道说这就是您复出的信号?”
“听说您在安检处和一个男子一同出现,请问你们什么关系?”
“对于两年前的凶案,亚尔薇特小姐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
诸如此类的呼喊一刻不停,这群人就好像闻到腥味的鬣狗一样想从这里得到些新闻。
看看了边的奥格斯,卡尔也有些无语的吐槽道:
“所以说,在哪都是这些记者跑得最快。”
“谁说不是呢。”
“我以前最讨厌的也就是这群家伙,一天到晚都不叫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