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又带着紧张的日子继续过着,一连一个星期过去了,时莺每天都在家提心吊胆得等着kg过来。
整整一个星期,不止没等到kg的影子,就连她大师姐也消失了。
时莺忧愁得像个老人,拉着凌一唉声叹气得说:“我好命苦有没有,师傅是个不着调的师傅,好不容易有个正经一点的大师兄,可惜师兄再正经,碰上不着调的师傅也管不了。”
“大师姐还好一点,至少温柔善良又好欺负,可她太听师傅话,这次悄悄开估计是被师傅怂恿了,唉,我好命苦啊。”
“别院这么大,白天就只剩下我们倆还有爷爷,boss大大要赚钱养家,我不能用这些儿女情长耽误他,爷爷……爷爷最近又不想见我,整个别院除了金票银票能陪我玩,就剩下你了,我是不是特别命苦?”
凌一嘴角轻轻抽了下,被时莺与金票、银票安排到了一起,他除了轻抽下嘴角外,没做其他表情。
“有吃有喝,有温暖的衣服又不需要付出代价,不算命苦。”
少年略显冷硬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
许是这段时间休息的好,吃的也很好,凌一脸色好了很多,太过苍白的脸色有了一抹血色,看起来倒是红润不少。
“说我不命苦,那是因为不够了解我,要是你知道我师傅有多坑,一定会替我默哀的。”
时莺低头,默默的叹了口气。
当初把凌一带回家,只是想让他身上的神秘吸引kg,让kg不找她和闫沐琛的麻烦。一个星期过去,kg没来,时莺反而和凌一成了朋友。
这个少年太安静,她不主动和他说话,他就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而他身上的秘密随着接触越来越多,有时候时莺也会产生一丝好奇,想知道凌一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有一身不亚于她家boss大大的冰冷杀气。
只是好奇归好奇,时莺却从没问过,也没调查过。她像是没发现凌一有多神秘般,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一星期了,自从知道师傅要来已经过了一星期,他连个影子都没露,我却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星期,这就是他老人家的手段啊!”
“我几乎可以肯定,一星期前他是故意让我发现他下山了,就是为了在精神上折磨我,让我紧张,让我担心!他个坏人!”时莺攥着拳头,狠狠对天翻了个白眼。
kg绝对是故意透露自己定位、让她的ai察觉,然后便把定位隐藏,故意让她提心吊胆的等着他,甚至还把赵淼黎也叫走了。他个坏人,还没来就让她担惊受怕了一星期,气死她了!
“哼,不等他了,愿意来就来,不来更好。”
时莺气哼哼的跺脚,当真不等kg,穿上衣服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儿?”
凌一快步跟上,灰暗的瞳孔里带着显而易见得担心。
“去上学。”
时莺摊下手,有些无奈的说:“我算了下,马上就到十二月,我们学院开学比正规学校晚一个月,放假却比正规学校早一个月,算下来我们学院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我要去参加期末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