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非要搞个黄金龙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要做皇帝还是怎么的?”国师重重的将杯子搁桌上。
文秀并无丝毫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那个老不死的已经死了,不能再称之为老不死的。”
国师被文秀一噎,片刻后才继续说道:“王娴婉怎么就把老不……老东西的两个儿子养成这种废物样子,还真和他的爹有的一拼。”
文秀冷漠的回道:“那两兄弟之所以这样,也是主上你一手策划的,刘大一伙人也是主上你带去的。”
国师指着文秀,半响才挤出一句话:“你……你到底是谁的人?我还是不是你主上了?”
文秀无奈的看着国师,叹了一口气:“我这说的都是实话……”
国师又是被一噎:“果然是我太仁慈了,所以你才活到现在……这龙椅之前不是让收起来,怎么还在县衙蹲着?”
提起这个文秀也是烦闷的很,当初确实是把这个龙椅收起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县令又给搬了出来。
“当初确实是我亲自收起来的,放在县衙的暗室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县令给搬了出来。”文秀也挺奇怪的,按理说县令是不敢搬出来的……
国师皱眉,吩咐道:“找人查,必须彻查到底。”
接着又问道:“当初姬文光那伙人和我作对,现在姬文光被玉楼搞得东躲西藏,你们查到他背后之人没有?”
文秀脸上露出严肃的神色:“是朝廷中人,甚至我怀疑龙椅的事情,也是这伙人搞得鬼。”
国师猛地坐直:“朝廷中的人怎么也来周县了?还有桃花镇那个地方,还没有拿下那个人?”
“太难了,有他在,只要风迁他们一回桃花镇,谁也不敢对他们下死手,上次玉福楼试探了一下,如今他们大当家的被人重伤,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
当时文秀亲眼看到玉福楼大当家苟延残喘的趴在地上,身上满是血窟窿,那人冷漠的站在一旁,就那么看着他,直到有人来之后,才缓缓蹲下去,将玉福楼大当家的四肢全给卸了。
每次只要一想起这个画面,她都会吓得一抖。
“而且玉楼也在打击玉福楼,想来朝廷中的那位大人,也快要憋不住了。”
国师摸了摸脸:“你说会不会有人认出我?”
文秀轻笑:“主上放心,自然不会有人。”
“呵……也不知道王娴婉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每次和她睡的人,都不是同一个。”国师轻嘲。
文秀无奈的摇了摇头,主上什么都好,也不知是不是受童年影响,老东西死了后,主上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一些稚气的举动,不过好在在大事上主上总是拎得特别清。
待文秀离去后,国师才收起脸上的稚气,脸上露出一丝嘲讽:“还真是……废物啊……”
第二日一早,陈玉堂和黑风就带着刘老大那群人浩浩荡荡的去王家找姬宜年。
姬宜年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人拉起来,仓促的穿好衣服,就被人拉倒客厅。
刘老大一群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姬宜年刚刚跨入客厅,王家家主、陈玉堂和黑风三人就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
姬宜年瞌睡被这么一看,立马就清醒过来,他没有见过黑风,但是陈玉堂他可熟悉的紧,这可是曾经周县的天之骄子。
只不过如今却成为了一个奴籍人士。
想到眼前之人是一个奴,姬宜年心里可舒爽不少,不屑的看着陈玉堂:“我还认为是谁,原来是已经成为奴隶的原陈家大少啊!”
姬宜年,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缓走到一旁,在王家家主的旁边坐下。
王家家主脸色一黑,张了张嘴,本想呵斥姬宜年,但一想到姬宜年是那个人的孩子,又愤恨的闭上嘴。
“家主也是,一个奴隶也值得赐座?”姬宜年不爽的对王家家主呵斥到:“这种人怎么值得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陈玉堂面色不变,王家欠他的可不少,这次先来讨一些利息,剩下的,他慢慢讨回来。
“我还是原来的我,只是没想到你却依然还是曾经那个废物,毫无长进。”陈玉堂面带温和的笑容嘲讽的看着姬宜年。
什么狗东西?还敢嘲讽他?就这傻逼的脑子,还真觉得自己了不起。
“刘老大,熟悉吧?”陈玉堂平静的问道。
姬宜年,刚刚就看到这群人,只是没想到陈玉堂会直接问出来。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些下等人。”姬宜年嫌恶的看了刘老大等人一眼。
刘老大顿时就急了,平日里姬宜年和他们称兄道弟,没想到如今居然装作不认识。
刘老大不傻,就姬宜年刚刚的那个表情,就知道这人怕是本就瞧不起他们这群人,平日里称兄道弟也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让他们出来顶锅。
既然姬宜年不义在先,那他也就没有什么忌讳了。
“我招,我都招,确实是姬宜年让我们来的,我们有证物!”刘老大高声叫道。
陈玉堂一挑眉,证物?看来这刘老大昨天吃的苦头还是不够,这种东西居然都能瞒下来。
“什么证物?”
刘老大阴狠的看着姬宜年:“既然你不义在先,也就别怪我了。”
姬宜年一下慌了神,忽然想到他们商议之时,为了不被人察觉,有写过一封书信。
“姬宜年给握写过一封书信,这信正在我的怀里。”刘老大说着就朝陈玉堂面前蠕动两下,黑风实在看不过去,走过去将书信拿出来。
递给陈玉堂,陈玉堂拿着书信还没有开始质问姬宜年,姬宜年就先慌了神。
“谁知道你这个书信是不是伪造的,我根本没有给你写过什么信。”
刘老大咧嘴嘲讽的看着姬宜年:“是,你可以说信是伪造的,但是你敢说带有你姬宜年印记的玉佩是伪装的吗?”
姬宜年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玉佩?什么玉佩?
“当然是你给我,让我当掉,请兄弟们吃饭的玉佩。”
姬宜年猛的站起来,没想到那个玉佩居然没有被当掉,那当时吃饭的钱,刘老大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刘老大再穷,也不可能连一顿弟兄吃饭的钱都出不起。”刘老大再给姬宜年补上一刀,姬宜年脸变的更难堪。
“堂堂姬府大少爷,哦!不,现在是王家大少爷,姬宜年,居然连请人吃一顿饭的钱都没有,还的靠当掉自己的贴身玉佩,还真是让陈某人长见识了。”
陈玉堂话里满是讥讽,就差指着姬宜年的鼻子说,你一个父不祥,母亲偷情生下的人,就是一个穷到吃饭钱都没有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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