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利几人乘车来到市局后,去市局政工处找马处长报到,填完表格,众人领取了各自的身份凭证,然后被告知要去市打靶报到,勉励了众人一番,马处长便让众人先去报到。[][].[].]
辰州市打靶场约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当年抗战时期,这里是部队训练民兵的地方,最鼎盛的时候,这里曾经容纳了三千多名民兵。
打靶场的墙面上还留有那个时期的口号和标语,四周设有高墙电网,内有专门的食堂和宿舍,因为历史价值的原因,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此地却被完整保存了下来。
平时有许多部门都喜欢来这里搞演习,而此次公安局把军训的场合选在了这里,一来是因为这个地方够宽敞,二来是这里紧挨着辰州市武警支队。
刘利等人乘坐的专车来到打靶场门口时,被门口站岗的武警给拦了下来,众人只知道这次是来参加军训的,但是对具体内容却毫不知情。
武警拦下车子后,一一核对了众人的身份牌,然后武警让众人交出身上的物品,包括携带的背包、换洗的衣物、钱包、警官证、身份证、手机、钥匙、香烟、等所有物品。
听到这个命令,有的派出所所长不高兴了,县经济开发区派出所的所长王冰,一脸不爽的对武警抗议道:“同志,我们是来参加军训的,不是被当囚犯的,你的命令,恕我不能执行。”
当王冰的话音落下后,刘利也出言赞同道:“没错,从来只有我收缴别人随身物品的份,还没有人能够收缴我的物品,想让我们把随身物品交出来,可以,让你们司令员过来。”
看到两人的反应后,武警战士淡淡从旁边拿出一份文件:“这件事情,不需要我们惊动司令员,这是你们市公安局孙广昇局长的签发的禁令书,如果你们不肯交出随身物品,按照这上面的规定,你们将会以逃兵的名义被踢出本次军训。”
伸手接过禁令书看了看,然后刘利把自己的手机和钱包给掏了出来,边掏边对众人说道:“都掏出来吧,不配合的话,就会被当成逃兵,其实嘛,我对这个逃兵的名义并不在乎,但回去之后,于局长那关不好过啊,不想回去之后挨收拾,那就老老实实听话吧。”
众人见刘利这个刺头都妥协了,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都不情愿的把随身物品解下来。
看到众人配合工作了,站岗的武警将刘利几人的随身物品全都逐个进行登记,然后对众人介绍道:“诸位,之前你们的上司已经通知过你们了,让你们安排好善后事宜。
不管你们安排的怎么样,在你们军训这段期间,你们将会和外界切断联系,如果你们家中或者单位发生紧急情况,你们的上司则会直接跟我们支队长联系。”
交待完之后,武警对几人放行了,进入打靶场之后,刘利发现在门岗两侧各建有五排长长的房屋,这些房子都是用青砖建成的,上面的门窗还都是老式的木质形状,在打靶场的南侧竖立着近百枚靶子。
此时,在打靶场的门口处站立着一百多名身穿警服,佩戴三级警督、一级警司、甚至部分二级警督肩章的警察,这些警察年龄大小不一,高矮胖瘦不同,唯一的共同点,那就是这些警察中的眼珠子直放精光,一看就是资深的老油条。
钱庭进领着刘利几人走上前,跟那些人打招呼,通过一翻沟通交谈,刘利终于知道了,那些人都是前来参加此次军训的派出所长们。
暗中寻找了一番,刘利找到了市经济开发区分局和盘峰县公安局的人,刘利在观察对方的时候,发现对方也再观察自己这一方,看这幅情形,对方来的时候,肯定也接到各自局长的命令了。
众人聊了一会儿,后面又来了两拨警察,当第二拨警察来到后,打靶场的大门被武警战士们缓缓关上了,这时候,从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走出来一名佩戴三级警监肩章、一名大校军衔肩章、三名少校军衔的人。
待众人出来后,刘利那些人的目光全都锁定在了那名三级警监身上,周围那些穿军装的人,刘利他们不认识,但是那个佩戴三级警监制服的男子众人却都认识,对方是辰州市公安局副局长田席森。
田席森今年四十三岁,被人称为铁面警察,分管市局督察支队,平时在执法办案中铁面无私,他甚至把自己顶头上司的儿子送进了牢狱。
那一次,他差点被对方给陷害致死,洗清冤白后,田席森行事还是那副作风,办案时依旧我行我素,根本不怕得罪人。
本来有些所长没把此次军训放在眼里,认为这次只是走走过场,可是当他们看到负责监督此次军训的是田席森后,全都在心中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