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这么着急?
不过……
想不到,穆菲也就没多想了,反正她要问的事情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金昕现在可能是在健身什么的,也很正常,她只当是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金昕挂断了电话,缓缓的将手机放下,松了口气。
此时。
他正精赤着上身,一只手还捂在了别人的嘴巴上。
见电话挂断了。
被他捂着嘴的人,正是丁凝,她把他的手拿开,饶有兴致的问,“怎么?你在家里还是个乖宝宝啊?”
“谁在家还不是个宝宝呢?”
“都出来祸害人了,还宝宝呢,都能造宝宝了。”
“吓得我都软了。”
“那……还继续吗?”
“歇会,继续。”
金昕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下次办大事的时候,还是得静音才行,不然真能被吓死。”
“你……小姨是个歌手?”
“对呀。”
“你真是做音乐的?”
“你还不信啊?”
丁凝嘟嘟嘴,说实话,她其实之前是真的不太相信,“昕,能跟我说说嘛?”
“说什么?”
“一些关于你的事。”
“嗯?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了?”
“什么意思?你这裤子都还没穿上呢,就不认人了?我可是把我的事,全都告诉你了。”
确实。
有一说一,丁凝,他是真的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像是几岁,在哪工作,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平时都跟什么人交往,喜欢做什么,甚至连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他都知道,甚至连她G点在哪里,他都摸了个清楚,可偏偏,这个金昕对于自己的一切都一直守口如瓶,让她很有些郁闷,本来是想等他自己说的。
金昕揽着丁凝的肩膀,看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想知道怎么?”
丁凝:“你几岁。”
金昕:“三十。”
丁凝把脑袋直接往他下巴一顶,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脑阔疼疼的,可还是很硬气,“说实话。”
“二十。”
“……”
丁凝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了,从外表上,二十岁,其实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可是从这个男人的能力上来看,却不像,“不想说就算了,哼……手拿开。”
金昕摊开手,很光棍的说道,“说假话不信,说真话你也不信,那我是真没办法了。”
丁凝咬着嘴唇,认真的盯着他的脸,似乎是在判断他的话可信度是多少,“你真二十岁?”
“嗯。”
“那你身份证给我看下。”
“额……”
“怎么?不行?”
“随你。”
金昕的身份证,在房间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也没遮遮掩掩的,只是丁凝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而已,他探出手臂把身份证捞手里,递给了丁凝,丁凝从他手里接过身份证,这才认真的瞧了瞧。
身份证是不能骗人的,
所以……
丁凝懵了。
近乎于机械般的僵硬,一卡一卡的扭过头,“你真的二十岁?”
金昕‘无辜’的看着她,“对呀。”
在这一秒钟。
丁凝的内心突然升起很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她其实早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很有可能是在老牛吃嫩草,不过从金昕的谈吐和为人处世,她甚至觉得金昕有可能比自己都大,就算比自己小,应该也小不了太多,他也许只是长的嫩而已。
但是……
现在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粉碎了她所有的猜测、幻想。
是的。
金昕没撒谎,他今年真就二十岁,而她大了快五岁!
就在这时。
金昕突然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啊啊啊啊啊!!!!”
从丁凝的嘴巴里爆发出了‘震天’的尖叫声。
良久。
尖叫逐渐停止。
金昕的双手也从耳朵上拿了下来,有那么点庆幸,这里隔音很不错,吼得再大声,隔壁也听不到。
“其实……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你离我远点。”
“嗯?”
“我现在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罪恶感可还行。”
丁凝一阵气苦,她感觉自己这波是真的栽了,而且是狠狠的栽了,栽在了金昕的手里,“可恶!明明就没比我的学生大多少,平时还装的那么成熟,我现在怀疑你是故意钓我的鱼。”
“如果我没记错,一开始,应该是你主动,这锅甩给我,不觉得过分吗?”
“我……我……我,我当时喝醉了。”
“所以,你也是无辜的,我也是无辜的,我们……应该算是个意外吧。”
缓了一会儿,丁凝又回到了金昕的怀里。
而且这次。
她还抱得很紧,紧得金昕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我要被你勒死了。”
“死不了。”
“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讲。”
“其实我们约P的话,干嘛还在意年纪呢。”
“我有一种在摧残祖国的花骨朵的罪恶感。”
“像你长这么漂亮的,应该会有很多比我还小的花骨朵想被你摧残的。”
“可我不想摧残他们。”
我只想摧残你。
金昕收起了自己的身份证,“那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金昕,性别男,爱好女,二十周岁,4月1日生日,现在就读中央音乐学,现在上大二,家里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妹妹,基本信息目前就这些,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嘛?”
“交过几个女朋友。”
“没。”
“又骗我。”
“真没骗你,我是真没交过女朋友。”
“不信。”
“你不信也没办法。”
如果不算前世的话。
确实没有。
金昕也不算撒谎,前身的他,着实个憨憨,铁憨憨中的铁憨憨,虽然也喜欢美女,但还属于那种不怎么开窍的类型,死脑筋的就是想找个真正喜欢的女生才会交往,简单的说就是,他对待感情相当的真挚。
只可惜。
现在的他,已经变了。
现在的她,是原来地球的他,也是这个平行地球的他。
记忆没变,思想没变。
只是那属于前世的经历,改变了他天真的想法。
金昕伸手抬起了丁凝下巴:“那……现在是继续摧残还是怎样?”
“你行不行?”
“我怕你不行,小屁孩。”
“小屁孩?”
爸爸,现在就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