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凭借坚韧的心志,以脑中不同于内劲的不知名“气”为辅助,终于暂时摒弃外物,收敛心神,进入入定状态,时而一呼三吸,时而悠长深吸不吐,时而短促急出……
可是,当李岩意守丹田,运气导引混乱的内劲回流时,却赫然发现,不但导引的极为费力,而且竟然开始有失去控制的趋势。
如果说,以前的内劲如潺潺溪流,依循既定的“河道”,温顺、轻柔的流淌,可轻松将之分流、汇聚。
那么现在的内劲,就像疯狂吞噬、毁灭一切的火烈岩浆,不但在主干经脉中凶猛冲击,甚至还脱离了周天运转,狂暴冲入他身体内部的细小脉络中。
李岩越想压制,却反弹的愈发强烈,导致越来越多的细微脉络受损,血液随之急剧沸腾、滚荡,就像一只被煮了的大虾般,全身通红,甚至毛细血孔中都溢出了血珠!
尤其是,当李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动后,本就是半清明的意识,更开始混沌起来,脑海不断浮现起旖旎、**,神魔鬼怪,光怪陆离等的诸多画面。
李岩大惊,却发现无法停止后,不由在心中忿骂:“马勒个把子的,这就是走火入魔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按理说,有老神棍一样的师傅指点,而且不光是李岩自负,老头子都肯定,他绝对是天赋异禀,又只修一种内功心法,再加上他的心志坚定的都有些变态,绝对不会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
可是坏就坏在,李岩晋入了“入微之境”,原本他循循渐进,最多再花上个三五个月,也能水到渠成的晋入。
但就是因为上次在锦天中餐那桩事儿,其实他是受龙佩内的“气”贯体,才强行突破的,这就犯了急于求成的大忌。
虽然李岩过后,已经小心谨慎的多加弥补,每日里除了调息,别说再修习内功,甚至到现在都从来没有把内劲补完整过,可千防万防,还是没挡住“孤阳之患”的爆发,进而才引发了走火入魔。
“个老神棍,你等着,等我回去,非把你那些花草全拔光了不可!”李岩气的咬牙切齿。
因为真说起来,他会走火入魔的罪魁祸首,就是怪老头子,如果老头子早点把后半部心法传给他,他早就乐颠颠的继续升级去了,哪会遭这种罪?
一想到现在他的模样,就像个被煮熟的羊癫疯患者,李岩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保持了这么多年的“帅族”风格啊,就这么毁了?这时候可千万别来人啊。
李岩一边七想八想,骂这个、怨那个,一边疼得直哼哼,但还是分出一些注意力,“看着”脑中接连浮现的诸多“幻觉”。
这些幻觉画面,比电影还要夸张,但又真实的仿佛身临其境般,这样极为难得的感受,让他“看的”是兴致勃勃,甚至有点乐不此疲。
毕竟先不说那些不熟悉的人和事,在现实中,他可不敢把沈欣雅揉圆捏扁,徐霓裳也不会卸下伪装,光着身子引诱他,还有温柔可人的大师姐,更不会做出……
“滋溜!”李岩吸着哗哗流的口水,他这时才发现,难怪都说最好的女人,应该是床下淑女,床上荡妇,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嘛!
要是有人知道,李岩能将走火入魔的幻觉,当成3d大片看,那么,无论是泰山北斗,还是新入门的小辈,绝对都得吓傻不可,就算他那位被不少人奉为“老神仙”的师傅,也得惊个跟头。
仅仅从这方面来说,李岩即便算不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可称得上千载难逢的奇才,再直白点说,这就是传说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胆啊。
当然,如李岩这样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唯一“帅族”,怎么可能是真傻?更不可能是放弃,准备坐以待毙,他之所以敢这么做,完全因为有凭仗,那就是,“龙佩”!
他曾经一直以为龙佩的“气”,比他的内劲还要至阳至刚,所以才能轻松吸收,化为已用。
但后来,晋入“入微”后,拥有了更加敏锐的观察和感知力,才让他明白,这种“气”其实是中性的,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属性的。
即可炙热刚烈,又可冷寒阴柔,之所以会体现出“阳”性一面,只是因为那仿佛绵延无尽的磅礴伟力,给他的错感。
所以,李岩现在的情况虽然看似危险,但其实只要调用龙佩内的“气”作为“诱饵”,那就能“勾搭”那些不听话的内劲,回到丹田内,虽不能彻底解决隐患,但也可保证暂时无碍。
而他“看”幻觉的目的,就是要深切体会,到底什么是“走火入魔”,以防以后再出现时,可以更及时的解决。
在李岩的努力“勾搭”下,胸前的龙佩终于有了反应,向体内渗入一股比以前少了许多的“气”。
李岩这才真正放松下来,调运着“诱饵”,四处“挑逗”来回瞎冲的内劲,与此同时,继续“看着”那些他感兴趣的幻觉,比如,唔,不可说!
……
而被吓跑出去的张悦悦,靠在墙上,捏着小拳头,好大会儿才平静下来,虽然她胆子没李岩大,刚才是真的很怕了,可现在更好奇的是,李岩为什么会这样呢?
于是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露出半个脑袋,向里偷摸看去,看着盘坐在地上,肌肤发红渗血,表情狰狞中透着怪异猥琐,还不时哼哼的李岩,又吓得她掉头就跑。
“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张悦悦边跑边喊,扭开李岩旁边客房的房门,看到房间没人,刚准备跑出去,又听到卫生间有水声,于是拍着门焦急大喊道:“姐姐,快出来,大叔要死了,快救命啊!”
正淋浴的徐霓裳,听到那带起哭腔的声音后,犹豫一下,关上水,拿起浴巾遮住身体,打开一点门,看到满脸急迫,大眼含起泪光,都快哭起来的张悦悦,疑声道:“怎么了?”
张悦悦一下愣住了,拍门的手停在半空,呆呆的看着徐霓裳,大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惊艳与震撼。
卸妆之后的徐霓裳,五官更是精致到让人叹为观止,而没有了大黑框眼镜的遮掩,那双水汪汪,四周略带红晕的桃花眼,迷离朦胧,媚态横生,别说男人,就算是女人看到,都有种心荡魂牵的感觉。
一头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凝脂白玉一般柔嫩、光滑,就连那点点水滴,都竟然能直接滑落下去,未沾半点。
尤其是,刚刚沐浴的她,面带桃花,清冷尽消,显出一股慵懒之意,那再无半点掩饰的天然媚意,更是如喷薄而出的狂潮般,毕现无遗,直叫人几欲发狂。
如果说单论美貌,徐霓裳并不是无人可比的绝色,无论是亮丽无双的沈欣雅,还是略显青涩的张悦悦,其实都还要胜她几分。
可是,那种似可勾魂夺魄般的媚意,却让任何人都不能忽视,形成一种几可男女通吃的极致魅惑。
而此时,就算没有“女女”念头的张悦悦,但也因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徐霓裳,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满含羡慕的嘟囔道:“好美哦!”
对于张悦悦这个可爱至极,更是个小美人胚子的称赞,徐霓裳心中欢欣,微微一笑,可刚想发问,就见张悦悦的小手伸来过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俏脸便被抓了正着!
“咦?真的是真的呀?”张悦悦好奇的捏把了两下,又赞叹道:“哇哦,摸着好滑哦!”
徐霓裳立马感到哭笑不得,轻轻抓开她想要顺着向下滑的“非礼”小手,问道:“你刚才说大叔要死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啊?”张悦悦眨巴了下眼,这才想起来李岩那可怖的模样,又开始急道:“对啊,大叔不行了,徐姐姐,你快……”
张悦悦话声一顿,大眼咕噜噜的转动起来,“要是徐姐姐对坏大叔有了‘救命之恩’,那姐姐岂不是更危险了?”
“这可不行,我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呢!”于是张悦悦急忙问道:“徐姐姐,姐姐去哪了?”
“张妈买菜回来了,小雅说下去……”
“哦,我知道了,徐姐姐,你快去洗澡吧,我去找姐姐!大叔真没事,好着呢,你千万别去啊!”
张悦悦打断她,不但把她推了进去,又把门拉上,冲着里面喊了一句,才快速的小跑下楼。
徐霓裳犹豫不决,她看得出来张悦悦不似作伪的焦虑,也忍不住担心起来,难道李岩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吗?
她咬了咬红唇,把浴巾裹得更严实些,打开门,尽量悄声的走出去,刚走到客房的门边,就听到李岩那压抑不住的痛哼,她这才确定下来,急步走出去。
尤其是当她看到,盘坐在地的李岩,表情扭曲狰狞,身上血迹斑斑,通红到不似人的惨样后,立马神情大变,跑过去急道:“李总,你怎么了?”
冰凉的小手抚到额头,仿佛六月烈阳天泼到脸上的水滴,使进行到最关键时刻的李岩,升起一丝丝的舒爽,但更多的却是突如其来的外力干扰下,再也无法抵挡的难填欲壑。
李岩突然睁开眼,眼白布满血丝,呈现无比血红的颜色,瞳孔却闪烁着灼目的明黄,看上前异常的诡异吓人。
“啊!”徐晴裳惊得手脚发软,本能的惊叫一声向后退避,却被李岩猛地扑倒在身下。
“刷!”
“李总,不,不要……”
浴巾被强力扯开,伴随着徐晴裳的惊骇挣扎,可是李岩根本不为所动,此刻的他,被“入魔”反噬的几乎没有理智,只知道抓住这股冰凉的感觉。
通红的身体,压在诱人的雪白玉体上,仿佛抱着柔软、光滑的美玉,透心的舒爽感,让他既有本能,又依照在幻觉中多次浮现的画面,开始摩擦、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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