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不是司徒嫣儿所想象的范围内。
他居然不相信她有这么大?
“不垫海绵也有那么大?”
“你不信?”
“不信。”帅南回答得很快。
“你敢看吗?”司徒嫣儿接得更快。
只要他说敢看,她就敢脱,前提是要把他的手下赶出去。
帅南倏地抬头,冷冽地瞪了她一眼,不语。
“……”
司徒嫣儿不开心地皱起眉头,她皱眉时的神情,跟楚雅清皱眉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他瞪她做什么?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瞪她就瞪她,目光还如此冷冽,司徒嫣儿很纳闷。
他就不能用正常的目光看待她吗?
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不都是像要流口水那样吗?
他刚才的目光都已经移到她胸|前了,眸底不应该是有欲|火才对吗?
该死的帅南!
看别的女人,又看得那么久,她就不能多看几眼吗?
司徒嫣儿气得牙痒痒的,同时,心好受伤。
连影楼的老板娘,都夸她美若天仙,这个该死的男人,见到美若天仙的女人,不喜欢?
“帅南,你是不是喜欢风尘女子?”司徒嫣儿抡起两只粉拳,气鼓鼓地问道。
“你是不是有蛇精病?还是记性不好?我说过,我不喜欢女人。”帅南挑眉,淡淡地说道。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你说你喜欢男人,我没见你跟男人在一起过,你敢告诉我,我喜欢哪个男人吗?”
他的手下?
还是明轩哥哥?
还是别的男人?
“……”回应她的,是帅南的不语不言。
“告诉我,你喜欢谁?”司徒嫣儿不死心地问道。
“咕噜咕噜……”回答她的,是帅南喝汤发出的声音。
司徒嫣儿气极,怒目地瞪着帅南:“帅南,你根本就不是喜欢男人,你是不敢喜欢我对不对?”
“咕噜咕噜……”
帅南继续喝汤,满碗的汤被她喝完后,帅南抬头,送给她一个妖孽迷的笑,“汤,好喝。”
司徒嫣儿愤怒的脸色,稍微好了些许,她抿了抿嘴,昂起下巴,一脸骄傲,“我不仅会熬汤,还很会做饭,我从小就跟李妈学的。你娶我,我会天天给你做好吃的,煲好喝的汤,你就不用到外面吃垃圾。”
“我吃的都是星级酒楼里面昂贵的菜肴,不是垃圾。”
“多昂贵,都没有家里老婆做的干净,好吃。”
帅南挑眉,“我可以找一个会做饭的男人。”
司徒嫣儿一听,一股怒气冲上来,“帅南,我真的好想一碗打在你头上!”
“你一刀捅在我心上,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司徒嫣儿一听,心中一沉,忍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口是心非!”
“信不信由你。”帅南的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
司徒嫣儿倏地拉过椅子,面对帅南坐下,她的动作有些粗鲁,双tui微张,帅南用眼角的余光,就可以睨到她穿的底|裤。
他目光骤然变得深邃,妖孽的脸微沉,“这样穿,难看死了!”
“我觉得现在的我,好漂亮,一路走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回头率相当高!他们不会像你这样,假太监!”
“司徒嫣儿,你再叫我太监,我就掐死你!”帅南冷冷地瞪着她。
他的两个手下相视一眼,南哥像太监吗?他们不觉得,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叫南哥太监,觉得好喜感。
“我不叫你太监可以。”
帅南神色微好。
“我叫你娘娘腔。”
帅南神色立即变得不好,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女人!
南南两名手下又相视一眼,南哥娘娘腔吗?
他很man好不好?
看到他生气,司徒嫣儿得意,气吧,气吧,气死你!谁让你伤我的心!
司徒嫣儿忽然甜甜一笑,一手撑在桌面,叠起双腿,笑眯眯地看着帅南,“帅南,难道你不想跟明轩哥哥那样,有一个心爱的女人,还有一个可爱帅气的亲儿子吗?”
“……”帅南只是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紧抿双唇,该死的,她这样笑,很吸引人的眼球。
还有,她的双腿,这样交叠,裙子一收,几乎双腿全露在外面,很容易让人流鼻血的。
“你以后每对夫妻都像大老大和女王一样,能够生出像老大那么彪悍的儿子?”
“你不试,又怎么知道不可以?”说着,司徒嫣儿朝他眨了眨媚眼,妖娆无比。
帅南一看,挑眉,忽然想到她和楚雅清是亲姐妹,楚雅清可以生出天才,她应该也可以。
但是……
算了,帅南从来都没想过娶妻生儿。
他觉得这样生活,无牵无挂,偶尔去调戏肖童,挺不错的。
不必去找一个女人成家,生孩子。
他觉得女人和孩子,是一种束缚,所以一直都不敢喜欢女人。
喜欢她,不小心发生关系,就会不小心怀孕,孩子就会不小心出来了。
帅南偏过头,深深地看着司徒嫣儿。
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
这样的装扮,可以跟楚雅清相比了。
她再精明一些,更有气质一些,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一些。
她一定比楚雅清更吸引男人的欲|望的。
太美又如何?
帅南的目光,变得冷淡,无情地说道:“嫣儿姑娘,我再次郑重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别说你穿成这样,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上你的!”
南哥,你也太伤嫣儿姑娘的心了吧?
两名手下同情地看了一眼司徒嫣儿,其实这个女孩挺不错的。
至少,她是真的为了帅哥好。
懂得做饭煲汤,现在有哪个千金小姐懂这些的?
他们相视一眼,如果嫣儿姑娘喜欢他们,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的。
帅南的话,着实让司徒嫣儿受伤了。
这次的痛,比以前他的拒绝更痛了。
脱光衣服,他都不会上她?
她就那么差劲吗?
“如果刚才那个脱光,你会上对不对?!”司徒嫣儿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吼,好像亲眼捉到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偷|情一样,伤心欲绝,目光悲痛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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