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的宝贝,你这样揪着我的衣领,我怎么说?”罗休双手抓住欧阳明轩的手臂,棱角分明,帅气无比的俊脸露|出淡淡的笑,笑意带着淡淡的激动。
欧阳明轩放开他,目光冷冽地看着他:“赶紧说!”
“每次从里面出来,我都要喝一杯香喷喷的咖啡。”罗休笑道,这时候刚才那位佣人端起三杯咖啡走进来,放下,然后出去。
动作利索,从来都不拖泥带水,把咖啡放下,毕恭毕敬地对罗休说一声:“罗休先生,请慢用。”就退下了。
可是欧阳明轩觉得这时间,漫长得要命。
如冷箭般锋利的目光,冷冽地锁在佣人的身上,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去。
退出去前,佣人无意中瞥了一眼欧阳明轩,看到他这样的目光,佣人抿嘴,她又没得罪他,这位帅哥干嘛总是这样盯着她看?
罗休翘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端起咖啡,优雅地喝了起来。
他的模样,惬意优雅,慢条斯理,看得欧阳明轩心急得要命!
“罗休,你再不说雅清的情况怎样,我现在就抱她走!”
“哦?”罗休放下杯子,饶有趣味地看着欧阳明轩,“你不怕她死?”
“然后再炸毁你这栋别墅!”欧阳明轩已经急到脑子都糊了,现在动不动,都想杀人。
炸毁这栋别墅,简直就是要了罗休的命。是比要他的命,还惨烈。
罗休也不跟他绕圈子了,揉了揉眉心,有种惊心动魄的美的脸,略略沉重。
“假癌细胞,已经从腹部移到胸膛,再迟一天找到我,就会扩散到脑部,到时真的连神仙都救不了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病毒?
不是直接要人的性命,而是让人像生病一样,然后再被病痛折磨致死。
这种假癌细胞,先从人体的胃开始,通过大肠,直接在肠子里面蔓延,然后再窜回胃部,再到整个胸膛,再通过咽喉,直接窜上大脑。
所到之处,细胞就会变成癌细胞。
但又不是真正的癌,只有找到解药,就可以改变细胞。
罗休就叫它为假癌细胞,他泡在病毒中过日子的,从来都没见过这种病毒,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现在这种病毒,已经扩散到胸腔,楚雅清的情况,极是危险。
不早点控制扩散,不出三天,楚雅清就会脑死。
到时候,别说罗休,就连神仙,都无法救回她的性命。
“假癌细胞?”欧阳明轩蹙眉,“癌”任何人听到都会害怕,他的雅清,怎么会有癌?
欧阳明轩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上,形容不出的紧张和慌。
“这是林安天那个变|态研究出来的病毒,这种病毒只要进|入人体,就会改变人的细胞,让细胞迅速转变成癌细胞,但它又不是真的癌,不过同样可以取人性命。”
不然,林安天也不会费尽心思,研究出来,然后想尽办法,把这种病毒,灌入楚雅清的身上。
“我们是不是及时找到你?”欧阳明轩急问,暗暗自庆,不然迟一天,楚雅清就会死于这种病毒。
欧阳明轩责怪至极,都怪他这些天忙别的事情,忽略她的痛苦。
如果不是宝贝,他想,这辈子,就要失去她了。
欧阳明轩慌的同时,还感激老天爷,把这么好的女人和儿子送到他身边。
“再迟八个小时,仙女就没救了。”罗休说道,眸华突然一沉,看着欧阳明轩:“我是认真的。”
“我没说你在开玩笑。”欧阳明轩眸华冷冽:“她现在是不是脱离危险?我听到她痛苦的叫声。”
那痛苦声,就像魔,到现在还在他的耳边响起。
“我现在只能控制这种病毒,不让它扩散到脑部。研究解药,还需要几天的时间。”罗休又抿了口咖啡,幽幽地说道。
“罗休,我要你马上救她!”欧阳明轩气得直咬牙,手指骨节都在发痒了,想上前揍罗休一顿。
一会儿说能救,一会儿又说无法救,到底能不能救,他就不能爽快一点吗?
变|态就是变|态,说话都那么吊人胃口。
“想马上清除这种病毒的办法,只有一个。”罗休微挑眉梢,但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罗休想,这样,会让人,活活痛死。
“什么办法?”欧阳明轩眸华深邃,破天荒的,他这次表现得极是冷静。
“用激光杀死这些假癌细胞。”
“用!”
“她可能会痛死,刚才她痛得叫起来,你也听到了。”
“刚才你对她做了什么?”
“检查细胞,激光探索。”只是探索,都让她痛得难受,如果直接用激光杀死那些细胞,她一定会痛死。
这是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如果想改变细胞,就得用药了。
这种药,他需要研究。
拿她的细胞一起研究,但需要更长的时间。
拖久了,对楚雅清的情况非常不妙。
他只是暂时控制这种假癌细胞,不让它扩散,但不是永久控制。
这种病毒,跟林安天一样变|态,能暂时控制住它,已经是罗休最高境界了。
换成别人,不一定能控制呢。
欧阳明轩迟疑了片刻,“除了用激光杀死这种细胞,还有什么办法?”
“傻瓜宝贝,当然是用药,除了用药,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罗休宠溺地看着欧阳明轩,笑得露出两排雪白雪白的牙齿。
“那就快点用药!”欧阳明轩瞳孔紧缩,眸底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就快要控制不住,扑上前撕咬罗休。
“研究出解药,至少需要七天时间,你的女人不能停。”
“连夜赶!”
“就算连夜赶,也需要三天后才出来,你的女人,只有两天的时间。”罗休皱眉:“你应该早就把她送到我身边来。”
这么漂亮的女人,送到他身边来,当花瓶摆放,也不错。
“你就不能在明天之前,把解药赶出来?或者用别的解药代替。”欧阳明轩心特别沉重。
“别的解药没有用,别的毒可以,这种毒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