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帅南捏住司徒嫣儿精致漂亮的下巴,低头,与她的脸,更近一步。
鼻间,萦绕的,全是他的气息和味道。
他的气息,让司徒嫣儿的脸颊,顿时红如朝霞,刚才慢一拍的心跳,现在是狂跳如雷。
扑扑扑……
连她都听到她的心跳声了,甚至连呼吸都紊|乱了。
司徒嫣儿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还想着,今晚能不能把他搞定。
现在看来,之前是她想多了。
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被他搞定了。
只是,他一点都不温柔,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有些疼。
“帅南,你想做什么?”司徒嫣儿红着脸问道,语气有些急促。
他是想吻她吗?
她要不要闭上双眼,享受这个梦寐以求的吻?
“真的把我当男神?真的那么喜欢我?”帅南帅气的脸,更靠近她几分,嗓音冷冷的,目光也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唯独他说话时,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是温热的。
“嗯。”司徒嫣儿坦然地直视他:“我喜欢你,我视你为男神,视你为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司徒嫣儿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可以喜欢很多个男人,但是真心去爱的,只有帅南。
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渴望得到一个男人。
就连欧阳明轩,她都是喜欢,是一种高尚的喜欢。
但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渴望想得到他的爱。
只有帅南,完完全全把她的心偷走了。
她敢爱,就敢说出来,说出来了,就敢去面对。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
她是单纯,但是她相信,每个女孩爱她的男神,没有错。(你们说,爱男神,有错吗?)
爱男神没有错,爱帅南,也没有错!
她坦然地看着帅南,她的心有多真,眼神就有多真。
帅南凝着她,第一次,他遇到一个如此真的女人,这样坦然地看着他,不畏不惧地跟他说,她爱他。
帅南深深地凝着她,司徒嫣儿无疑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跟楚雅清同一个父母生的,但是论五官,还是司徒嫣儿的五官,长得精致一些。
帅南相信,如果司徒嫣儿哪一天变成熟了,有楚雅清那样的韵情的话,一定比楚雅清还要有魅力,比她还能够迷住更多的男人。
面对她充满情义的眸,帅南心中突然“咯噔”一响。
不可以!
他对她不能用半丝半毫的情义!
他讨厌这种对女人产生的情感,非常讨厌。
深深地凝视她良久,帅南完美的唇,勾勒一抹淡淡地讥笑,“既然是这样,做我的情|妇吧,当我的地下情|妇,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情|妇,如果你伺候我满意,期限还可以延长。”
情|妇?
司徒嫣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帅南,她没有听错吧?
他让她做他的情|妇?满足他某个需求?
情|妇两个字,就像一根针,深深地刺痛司徒嫣儿的心。
她要的,不是这种结果!
她要的爱情,不是这种施舍!
不对,帅南这样对她,连一点施舍都不给她。雪狼令
司徒嫣儿心中一沉,拍掉帅南的手,下巴被他捏得发红,最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
“我不会当你的情|妇的!”司徒嫣儿坚决地看着帅南,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是心甘情愿爱上我!”
帅南蹙眉,阴鸷地看着司徒嫣儿,她坚决的目光,清澈见底,让他讨厌。
纳闷的讨厌。
他倏地转过身,冷冽地说道:“你回去,如果不想我把那些饭菜扔掉的话。”
她走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就不会如此心烦。
“帅南,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男人。”司徒嫣儿难过地看着他的背影,她的热情,全都被他泼冷水了。
不过,她不会死心的!
她咬了咬牙,倔强地看着他的背影:“下次,我还会给你送饭的!你可以不爱惜你自己,但是不要阻止我爱惜你!帅南,我不会放弃你的,死都不会放弃!”
说完,司徒嫣儿转身进|入厨房,把围裙脱下来。
紧紧地抓着围裙,司徒嫣儿的心,就像手中的围裙一样,被一只手,紧紧地拽住,然后又捏又揉,而这只手的主人,是帅南,她喜欢的男人。
司徒嫣儿低头,看着手中的围裙。
心,越来越难过,就像泡在咸水里面,酸涩酸涩的,疼痛无比。
眼眶发热,喉咙哽咽,就像被一团酸涩的东西堵住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清澈的眼泪,在她努力情况下,还是控制不住,溢出眼眶,在眼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眼睛有点涩痛,眼睫毛一颤,泪珠,一滴,一滴,又一滴地滴下来。
一滴一滴地掉在地面上,溅开,形容一朵又一朵奇形怪状的花。掳爱强婚之第一夫人
突然,帅南心中一沉,内心深处,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猛地转过身,看着司徒嫣儿。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侧身对着他。
他能够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泪光。
帅南挑眉,他的心沉沉的,是因为她哭泣的原因吗?
还是担心老大导致心情沉重的?
帅南心情开始复杂了,都理不清情绪了。
他沉默不语地看着司徒嫣儿,这样的她,楚楚动人。
从她的侧脸看去,美丽的脸,隐藏着淡淡的哀伤,还透着淡淡的温柔。
这样的司徒嫣儿,非常美丽。
很容易激起男人对她的呵护,好想把她捧在手心,好好地疼爱。
帅南狠狠地甩头,虽然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但是他绝对不能对女人产生这种念头,尤其是司徒嫣儿。
“怎么还不走?你是木头人吗?要不要我把你轰出去?”帅南心一狠,双眸一冷,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淡漠了。
司徒嫣儿转过身,用围裙擦干眼泪,吸了吸发酸的鼻根,明明知道帅南看到她哭,可是爱面子的她,非要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每次油烟飘进眼里,眼泪都会流下来,这就是女人作|贱的下场吗?”
把围裙挂好,司徒嫣儿从厨房走出来,刚才还是忧伤难过的她,转眼间,又是一个灿烂阳光的小女孩了。
如果帅南不是亲眼目睹她落泪,她鼻根和眼睛有些红,他还不知道,她刚才有哭过,为他哭过。
帅南掩藏心中的复杂,冷冷地看着她,“可以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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