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秦阳求爱的那一幕是你们事先就商量好的么,真浪漫啊!”王倩陶醉似的说道。
“没有,是秦阳临时想到的。”赖辉说道。
“要是你也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能给我跪一次,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你知道我是一个闷闷的人,不可能做出这么浪漫的事情,再说了,我觉得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没有必要弄的满城尽知。”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看来我这一辈子也别想有浪漫的事情发生了。”
王倩看上去有些失望。
“但是,绝对会对你好的,一心一意的对你一个人好。”
赖辉说着身手抓住了王倩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知道,也看出了你的心思,那个刘燕妮对你不是也有意思么,到现在为止我对你还算是满意的,没有被刘燕妮勾走。”王倩说道。
“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人了,要是我违背了我的话,叫我天打五雷轰。”
王倩赶紧堵上了赖辉的嘴,说道:“你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人家今天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跟你来这个情侣酒吧的,你可不能被雷轰了,要是你不在了,我和谁喝酒去啊。”
王倩说着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赖辉也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就是稀罕你,想保护你一辈子。”
没想到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赖辉,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嘴上想抹了蜜一样甜。
“你们两这是准备去开房了么,注意安全啊,保险措施可要做好了啊,不要到时候多出一个人来,那可真是糟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刘燕妮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头提着半瓶红酒有些微醉的说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刚才还在谈论刘燕妮怎么样怎么样的,这个时候她就出现了,看来今天晚上不会那么顺利了。
“你想怎么样?”王倩有些警惕的望着刘燕妮说道。
“不想怎么样,我是不会打扰你们的,至少今天不会。”
她说的今天不会,就说明明天一定会在赖辉身上有所动作,王倩的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心爱的东西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这个刘燕妮平时话不多,长的也还算标致,身后不缺乏追求者,但是,她似乎都不是很感冒,知道现在为止还是单身。
自从王倩和赖辉好上之后,她就变得很孤僻,感觉她对他们两个的恋情不是特别的看好,又或者说是在她的眼里,赖辉和王倩根本就不是一对,自己才是。
几天晚上校庆上对于飞来的飞针,她丝毫没有畏惧,反而轻松的就躲过了,这要是没有好的功夫底子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
还有上次在校门外,秦阳不在的时候,遇见了耗子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动的手,那些人就躺下了,赖辉肯定是没有动,其他两个小瘪三魏雨辰和黄炳超根本就吓的尿裤子了,也不会是他们两,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无缘无故消失了一阵子的刘燕妮了。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她潜伏在这所学校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死缠着赖辉不放呢?
赖辉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就随着她闹,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明天也不许,赖辉是我的,休想和我抢。”王倩有点想发火的意思。
“什么你的我的,那是大家的,只要你们还没有结婚,任何人都是有机会的。”
刘燕妮说着又灌了一口酒,神情上看起来更醉了。
“你不要在这里说醉话了,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才是一对儿。”王倩显然被刘燕妮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你就等着瞧,看赖辉究竟是谁的。”
刘燕妮说完这句话,哈哈笑着离开了。
一时间酒吧里的红男绿女的目光都没这里的争吵吸引了过来,看着的同时也在议论着。
看着刘燕妮走了之后,都回头继续自己的事情。
这里是情侣酒吧,来这里的人们预示着今天晚上是和他们以前说再见来的,所以这种狗血剧情在这里每天都要上演,大家也都习惯了。
坐在角落里的疯子看见了这一幕,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自己何尝没有年轻过呢,他能深刻的明白这些年轻人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京都的密线电话,电话里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有异动,速归!”
听到这句话之后,他么你有任何的停留,眨眼之间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走后好一会儿一张100快的毛爷爷才在空中慢慢的落到了桌子上。
难道是龙正刚要有大动作了么?刘老现在起用这条密线电话,说明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要不然他是万万不能暴漏这条线的。
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尽快赶回去,在路上的时候,他只能祈祷上苍叫刘老安安全全的,只要是人没事,其他的都可以慢慢再来。
当年他们一起征战沙场的人已经所剩不多了,刘老要是再出事的话,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在那一次政变的时候死的应该是自己,为什么偏偏是他替自己死了,这些年苟且的活着,完全是为了报恩,要不然自己早就去阎王爷那找老友喝酒去了。
这才二十年,就又有人跳出来效仿当年刘老的那一招想做1号。
但是1号真的是想做就能做的么?
天下还没有这么好的事。
想知道这里,他恨不能自己长上翅膀,一下子就飞回到京都,他一定要确保老爷子万无一失。
秦阳送完阮冰霜,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到了瓦胡同的住处,却发现这里早已经易了主,以前说好是舒莫离先照顾一段时间,没想到还是说搬就搬了。
看来事情有了新的变化。
自从自己去了学校保护阮冰霜开始,舒薇就一个人扛起了这里的一切,想起来他欠舒薇的太多了。
想着这些,发动了车子,像纬二街的新宾馆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