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杨水娇相反,傅善祥却是现出了不满之色,嘟囔道:“我信基督教又怎么了?那是我自己的事,再说你不是才提倡过男女平等吗?女人也有信教的权利吧?”
“哟!傅善祥,你倒是蹭鼻子上脸了!”王枫乐了,怪笑道:“你的话是没错,却有两个前提,第一,身为中国人,有信仰佛教与道教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至于外来宗教,虽然我赞同引进西方的科学技术与人文主义,但对于思想价值观必须要严格把关,而西方的思想价值观与宗教是密不可分的,所以必须要由政府有关部门对教义进行严格审核,剔除掉不符合汉民族价值观与文化传统的部分内容才可以批准通过,目前这项工作因人手有限,暂未开展,所以信仰外来宗教暂时不能放开,以免引进糟粕思想!
第二,我是苏松太常的领导人,一言一行都受人关注,必须要以身作则,而你,身为领导人家属,也是公众关心的焦点人物,你的言行具有示范作用。
如果你信仰基督教,很容易给公众传达出错误信息,那就是我鼓励民众信教,这个后果很严重,因此今天,我作为一家之主,给我们王家立条规矩,由我开始,每个人都不许信教,包括佛道二教也不许信,我们王家永远是宗教外人士,以避免历史上因佛道大倡而弄致朝野间一片污烟障气的情况再现!”
傅鸾祥点了点头,跟着道:“明朝嘉靖皇帝好道教,弄的宫里全是道士。甚至大臣的奏折也要写成青辞的形式,严嵩就是青辞写的好。才被嘉靖另眼相待,结果把持朝政数十年。大明朝也是从嘉靖开始走向了衰败,这都是历史上的教训,小三的规定虽然有些不近人情,却是很有道理啊!”
傅善祥瞥了眼王枫,委屈道:“姐姐,没必要上纲上线吧,我又不向人传播的,只是图个自己心里的安详快乐,又有什么危害?”
刷的一下。王枫突然站了起来,冷笑道:“傅善祥,好说歹说都你都不听,看来你是铁了心了,是不是?”
“我....”傅善祥猛一咬牙,也站在了王枫面前,大着胆子道:“我承认,因为我的任性差点害了姐姐,但以后我会注意的。尽量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现在只要求一个人信仰基督教,这也不行吗?我保证不会妨碍到别人,况且....你说你的家属要注意言行。而我....只是你的小姨子,你连小姨子都管,你不觉得很霸道吗?”
“善祥。快坐下来!”傅鸾祥赶忙扯了扯她这个倔强的妹妹,满脸都是不安。洪宣娇与杨水娇也是面面相觎,她们对傅善祥的执着很不理解。并且都想看看王枫究竟会怎么处理。
王枫淡淡道:“傅善祥,信教真能给你带来快乐?”
“不错!”傅善祥铁了心,挺拨的胸脯向前一挺,几乎都要碰着了王枫。
傅善祥的年龄与洪宣娇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但个头要比洪宣娇稍微高挑一些,在容貌方面也各有特点,如果把洪宣娇形容为一朵娇艳的牡丹的话,那么傅善祥则是一大蓬绚烂的山茶花,多姿多彩的美丽中又带有独立特行的个性。
而且洪宣娇需要领军,很少刻意打扮自己,而傅善祥对仪容还是非常在乎的,这时的她,蛾眉淡扫,身上散发出隐隐的脂粉香气,又与王枫几乎胸挨着胸,顿时,王枫的邪火上来了!
王机的眼里现出了一抹淫光,意味深长的说道:“傅善祥,教外人士很难体会到你的执着,也许信教真能给你带来快乐,但快乐远不止信教一种方式,我现在可以让你体会到比信教更快乐的一种感受。”
“是什么?”傅善祥刚刚下意识的发问,已是啊的一声尖叫,就看到王枫一把将自己拦腰抱起,窜上了就近的一辆马车,把帘子放下,然后和身扑了过来!
“小三,你要做什么?快放开!”出于女人的本能,傅善祥挣扎着叫唤。
王枫淫笑道:“傅善祥,你是处女吧,二十多的处女真是世间罕有啊,我现在给你破处,让你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不要,不要!啊!”
直到此时,车外的三个女人才反应过来,纷纷奔到车前,掀开帘子就着月光向内一看,王枫连裤了都脱了,第一见眼到的,正是那白花花的屁股,傅善祥则是被王枫压在了一堆布帛上面,正手忙脚乱的拍打着。
洪宣娇连忙劝道:“王枫,你不要胡来,你放了善祥,有话好好说嘛,善祥信教虽然不好,你慢慢劝就是了,艾丽丝不也是被你劝的放弃了信仰吗?”
王枫怪笑道:“想玩五国大战尽管来,不来就把帘子放下,傅善祥是第一次,被人见着是很害羞滴。”
“放手,放手!”傅鸾祥羞恼交加,眼圈都红红的,尽管她的身体动不了,却拼命摇晃着脑袋。
傅鸾祥心中不忍,咬咬牙道:“小三,你....你要是想女人,那....姐姐陪你好了,你不是喜欢看姐姐那个吗?姐姐摸给你看,只要你喜欢怎么着都行,你先放了善祥吧,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就算看中了她的身子,也得明媒正娶啊!”
“是啊,是啊!”傅善祥哭叫道:“小三,你虽然救了我,却不代表你能对我胡来,你不是常常把尊重女性挂嘴上吗?你对我做这种事和禽兽有什么区别?你现在放手,我不怪你,真的,我一点都不怪你,我只求你不要让我心里留下阴影,哪个女人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庄重的献给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求你了。”
“闭嘴!”王枫厉叱一声:“傅善祥,我对你使强的确是禽兽,但我手都伸进来了,你现在叫我放开怎么可能?难道你想让我连禽兽都不如?我告诉你,我宁愿做禽兽,也不愿意禽兽不如,你这样的女人性子太倔,我不能由着你任性,长的漂亮不是任性的本钱!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会让你快乐,还有那个鸾祥姐姐,要进来赶紧进来,你是过来人,教教善祥也是可以的,等我伺候过她再来伺候你,不进来就把帘子给我们放下,外面很冷的,你可明白?”
“对,对!”傅善祥就象抓着了救命稻草,大叫道:“我冷,你快放开我,你不要脱我衣服,我真的好冷啊!”
“有我在你还喊冷,傅善祥,你这是污辱我!”王枫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扯,就叫到滋拉一声脆响,然后怪笑道:“傅善祥,明媒正娶什么时候都会有,但在天地之间野合却不是次次能碰上,你招惹我起了邪性子,那是你走运,我告诉你,你的红丸我要定了,算是对你的惩罚,你还是尽情享受吧!”
傅鸾祥还想再劝,洪宣娇已叹了口气,扯了扯她:“鸾祥,由得王枫吧,反正善祥这身子也跑不掉,迟早都要给的,既然王枫想要,那就给他吧,等完事了我们劝劝善祥,女人嘛,就这么回事,嗯?”
“哎~~”傅鸾祥重重叹了口气,把车帘挂了回去。
傅鸾祥、洪宣娇与杨水娇挨着车坐成一排,车身轻微晃动,还传来傅善祥不死心的哭叫:“小三,我今天不方便,你想要过几日,等我身子干净了再给你,啊,你把手拿出来,唔~~不要动!”
随即便是王枫的嘿嘿淫笑:“傅善祥,你是欺侮我没有亮光看不见是不是?你闻闻,这是血腥味吗?来,再舔一舔,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味道?唔!你咬我?那别可怪我不客气了....”
三个女人均是粉面通红,暗暗啐骂,傅鸾祥与洪宣娇是过来人,天然的明白王枫把手伸到哪儿去了,杨水娇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却并非懵然不知,羞的把两腿都紧紧夹在了一起。
车里撕拉撕拉不断,相伴随的,是傅善祥的哭叫化成了喘息,渐渐演变为了呻吟,最后又变作了大叫,杨水娇恨不能把耳朵堵上,傅鸾祥和洪宣娇则是面泛桃花,腿脚一阵阵的发软,尤其是傅鸾祥整个身体都靠进了洪宣娇的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身在猛的一震之后,骤然归于平静,随即便是低低的啜泣声响起,过了一两分钟,帘子一掀,王枫身上的衬衫穿的歪七八扭,系着皮带从车上跳下,还回头指了指:“去劝劝吧,别让她想不开自杀。”
傅鸾祥强行提聚起力气,把帘子掀开,顿时,一股靡烂的气味扑面而来,这让她的芳心一阵荡羡,要知道,寡妇的**通常都很强烈,尤其是恪守妇道的寡妇,那种深夜孤枕难眠的煎熬非是当事人根本体会不到,这也是当初洪宣娇被王枫一扑,就缴械投降最根本原因!
好容易才定下心神,傅鸾祥细细看去,车里一片狼藉,衣服一件件扔的到处都是,傅善祥扒头散发,紧紧裹着王枫的大衣,泪眼涟涟的轻轻喘息,脸红的象桃花一样,布满了羞愤之色。
傅鸾祥也不知道如何劝,怔怔看了一会儿,才试着道:“善祥,你冷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