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闻言,仔细回忆起与福尔斯的战斗过程,当时他的确感到福尔斯的力量变得更大,爆的度更快。w w w★.く8く1√z w .
福尔斯点了点头,“的确,我在运用黑气时也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增加了,只是还没确认到底加成了多少。”
千幻想了想,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当黑气把你的羽翼全都覆盖住时,你的能力将会有一个飞跃的提升。”
秦瑞在这时抬起了右手,“刚刚你用黑气对我的右手进行攻击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随便挡了挡,现在你们看。”
秦瑞把右手伸了出来,千幻和福尔斯皆抬头看去,只见原本白皙无暇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点点青紫色的斑点,看上去就像福尔斯当初被鼠疫感染后的样子。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斑点的颜色会越来越深。之前还只是青色,现在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到最后,应该会变成黑色。”秦瑞分析道。
千幻思考了一会儿,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根金针。他把针插入秦瑞冒有斑点的皮肤上,过了一会儿把针拿出,金针尾端已变成一片黑色。
千幻见此,眉头微皱,说道:“这种毒素比鼠疫还要厉害,当你皮肤上的斑点变成黑色时就会毒而死,谁也救不了。”
秦瑞看着自己的右手,用左手抬了抬自己的眼镜说道:“有什么办法能解?”
千幻想了想回道:“很简单,当你的手一冒出这些斑点时,趁它们颜色还很浅的时候就将整个手臂砍去,里面蕴含的病毒就不会扩散到身体各处。”
秦瑞皱了皱眉,问道:“没有解药?”
千幻摇摇头,“没有,这毒是贺家那小子研出来的。如果有解药,他也不用特地跑出去晒太阳以期解毒了。”
福尔斯在这时睁开眼睛,语气听上去很虚:“殿下你过来让我看看。”他的身体还倒在地上,全身脱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瑞走过去,把手伸出来给他看。福尔斯看到他手上的斑点,脑子闪过某些想法,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似乎能控制这些病毒。”
边说着。福尔斯也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往秦瑞的手上抚了抚。
奇怪的一幕生了,随着他手的扫过,秦瑞手上的斑点竟然消失了。
福尔斯做完这一切,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恢复了点。精神也好了点。
秦瑞看了看自己光滑白皙的手臂,之前冒在皮肤上的斑点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那样。
千幻见到这一幕,微微点了点头,对福尔斯说:“现在可以确定黑气就是病毒,而且这病毒还是你所能掌控的。如果我没想错,你不仅可以将病毒从别人身上剥离出来,应该也能让别人身上的病毒爆得更快,类似于‘病毒掌控者’这种能力。”
福尔斯闻言,陷入了沉思当中。
“灾厄之眼的力量远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们要多去思考,找一下关于灾厄、瘟疫的资料。我怀疑,福尔斯不仅可以掌控鼠疫,还能掌控天下间的一切病毒。”千幻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秦瑞和福尔斯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夜晚如约降临,给这方天地披上了层黑幕。月亮高高地悬挂在黑幕之上,散着明亮温暖的月光。
乡里很少开灯,所以让人感觉这里的夜晚比城市里的还要暗上不少。
罗洛和冷爵吃完晚饭,两人就坐在沙的角落里不知在聊些什么,秦瑞和福尔斯则坐到沙的另一边交谈双方下午战斗时的现。
唯有千幻。同样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书的他忽然抬起头来,“啪!”的一声把书本合上。千幻整理了下衣襟,准备离开。
冷爵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了句:“今晚有人要来?”
千幻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眯起了眼睛笑了笑,“今晚来得应该是我的一个朋友。”
秦瑞和福尔斯抬头看了千幻一眼,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身体皆无端端的冒起一股寒意,两人在心里不约而同为他口中所谓的朋友默哀。
此时的夜色已深。临县内只闪着零星几盏路灯。
千幻站在一处房子的屋檐上,抬头看着天上那轮弯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阵风轻轻吹过,吹拂起千幻柔顺的金,细碎的丝将他整张脸都掩盖在一片阴影当中,令人看不清表情。
忽然就在此时,倒塌成一片废墟的贺家大宅前,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高大青年男子。
男子有着一头干脆利落的板寸,外面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嘴里叼着一根烟,腰上挂着两把霸气无比的枪,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桀骜不羁的猎人。
千幻看到男子出现,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真诚了许多。他望着青年男人的方向,开口说道:“好久不见,灰雾!”
瘟神教里的制度神秘,就连作为重要力量之一的病教徒也很少有人能摸清里面的所有门道,但这并不包括千幻。
在漫长的岁月当中,他当过流浪诗人、当过猎人、当过捕食者、当过驱魔师……不仅如此,他还混入过镇妖塔,混入过各大驱魔师机构,还混入过瘟神教。
其中瘟神教是他混入最成功的一个,千幻甚至在这教派中混到了红衣主教候选人的位置,还是差一点就竞选成功了的那种。
瘟神教里的红衣主教职位是所有病教徒都梦寐以求的位置,因为主教不仅是病教徒中能力最为出众的人,还得到了瘟神的眷顾,能翻阅瘟神教的镇派之宝——瘟神卷。
这也是千幻为什么对瘟神教内部如此熟悉的原因,他曾在里面待过一段时间,甚至还偷偷翻开瘟神卷看过。
被千幻叫到名字的男子脚步顿了顿,他惊疑不定地转过身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檐上的千幻。
青年男子的眼睛瞬间睁大,嘴里叼着的烟也禁不住掉了下来,一个熟悉的称呼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大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