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看到手心的这突然出现的颜‘色’,赵庆军不由自主地慌了。,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短暂的惊慌之后,赵庆军迅速地冷静了下来,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油彩可能是刚才自己扶正神像的时候,那个神像身上掉下来的。
想到这,他马上又抬起了左手,果然,左手的手心也是沾着一些同样的颜‘色’。
这下子赵庆军心神大定,心里话:“我勒个去,都说人吓人吓死人,看来自己吓唬自己,其实比人吓人更可怕。”
不过随后他又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照理来说,一般的神像都是在工厂或者加工作坊彻底成型后才能流通到市场上的,哪有外面的油彩没干透就直接卖给用户的?难道自家现在这个五福神神像,还是那个高人给自己现场制作的?
可是……即便是现场制作,这都在自己家摆了十多天了,‘阴’干也该干得差不多了吧!
赵庆军越想月觉得奇怪,不由想到:“不行,我明天一定得去冯海涛家去问问,他是在哪里认识这么一个高人的!”
到了现在,赵庆军也没心思喝酒吃菜了,他出屋来到了厨房,在水缸里往洗脸盆里舀了一瓢凉水,马上就开始用力洗手上的油彩,可是没想到,那油彩的附着力十分的强大,虽然赵庆军用‘肥’皂打了好几遍,但是那些油彩就好像是直接浸入了肌肤,不管怎么洗都是洗不掉。
见状,赵庆军也没了办法,为了把手上的这点油彩,总不能用刀子把手上的皮肤给剥掉吧!看来,还得要明天找到冯海涛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喝尽兴,但是这里里外外地一折腾,赵庆军的酒劲儿也上来了,一阵困意涌上来,他爬上炕,把鞋蹬掉,随手拉过了一‘床’被子,脑袋刚挨到枕头上,屋里就响起了呼噜声。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赵庆军再一次被一声“咣当”声给惊醒了,他‘迷’糊了好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过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动,心道:“反正我也没看到,你就是想怪罪,也怪罪不到我的头上。”
心里想着,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可是刚达到似睡非睡的状态,突然一阵开‘门’声又响了起来,那声音清晰而又缓慢,在黑暗中十分的刺耳。
“吱呀——呀呀——”
听到这个声音,赵庆军头皮一麻,‘激’灵一下,睡意马上就不翼而飞了。
说来也怪,当赵庆军彻底惊醒的一刹那,那开‘门’的声音瞬间就戛然而止了。赵庆军瞪着眼睛,一时间有些‘迷’‘惑’,刚才自己在半梦半醒中听到的声音,到底是真实的,还是睡梦中的幻觉?
到了此刻,赵庆军再也不敢无动于衷了,他翻身爬了起来,也是幸亏他刚才酒劲儿上来没有关灯,要不然的话,他肯定得吓得够呛。
再次拿起了手电筒,赵庆军站在里屋的‘门’前犹豫了半天,但是最后还是咬着牙拉开了房‘门’,用手电往西屋的屋‘门’处晃了一下,见那扇屋‘门’仍然关得好好的,根本就没有开。
看到这,赵庆军长长的松了口气,他就感觉‘腿’一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幻觉!果然是幻觉!”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赵庆军感觉这么轻松过。
不过虽然他确定现在出现的是幻觉,但是让他再去一趟西屋,他却无论如何也是不敢了。又用手电在走廊照了一圈,见没有别的异状,赵庆军这才转身回到了睡觉的东屋。
进屋后他想了一下,回身把‘门’上的‘插’销给‘插’上了,这回赵庆军下了决心,要是他在听到什么不正常的声音,打死也不出来看了。
这么一折腾,赵庆军酒也醒了,觉也醒了,虽然躺在了炕上,但是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眼见着墙上的石英钟“嘀嗒嘀嗒”地走着,但是石英钟上的指针却好像比平常慢上了十倍,虽然感觉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抬头看向表盘,却发现那几个表针根本就没有动弹多大一点儿。
要不是看自己的手表上的时间和石英钟上的一样,赵庆军真以为那个石英钟坏了。
这回又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极度的困倦终于战胜了赵庆军心中的恐惧,一阵又一阵的困意袭来,赵庆军终于再次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怪异的声音再次出现,这次,又是那清晰地开‘门’声。
“尼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赵庆军心里狂骂,他一翻身就从炕上爬了起来,然后瞪着眼,紧紧地盯着里屋‘门’的方向。
这回,开‘门’的声音没有因为赵庆军再次清醒而消失,即便是赵庆军坐起来,那开‘门’声依然在那用一种缓慢而又均匀的速度,“吱呀呀”地在这寂静的夜里响个不停。
这下赵庆军确定了,这声音绝对不是幻觉!
可是……为什么刚才他开‘门’查看的时候,看到的西屋‘门’是关的呢?
那声音究竟是怎么发出来的?
在极度的紧张中,赵庆军感觉自己的背部不知何时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冷汗给打湿了。
到了此时,再让赵庆军到外面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了,还好,刚才他回屋的时候,顺手把‘门’‘插’销给‘插’上了。
开‘门’的声音终于停止了,赵庆军满脸的恐惧,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力量能造成这一切。
难道……屋子里现在……有鬼?
想到这,赵庆军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他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唯恐这一刻又什么东西出现在这间屋子里。不过他看了半天,见屋里虽然空空‘荡’‘荡’的,但是什么异常也没有,这才把心放下了一点。
如果不是鬼的话——
赵庆军突然想起了西屋桌案上的五福神神像,再联系这几天自己那种怪异的感觉,以及今晚神像无缘无故的倾倒,顿时,一股寒意就从他的脚底一直窜到了他的头顶心,刹那间,赵庆军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想象着一个一尺多高的泥塑,慢慢悠悠地从那张一米高的桌案上爬下来,然后一点点地推开西屋的屋‘门’,再一点点地往自己睡觉的房间走过来的场景,赵庆军越发地害怕了,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时间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个声音响起,然后就在赵庆军极度惊骇的眼光中,刚才他‘插’得死死的‘门’‘插’销,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的速度,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拨‘弄’,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自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