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不知名来路的两军与袁绍军一碰即退,先后连过数次。
让所有人惊叹的是袁绍军居然就这样被拖住了!
云生眉毛一挑,一看是个好机会急忙招呼二将汇军一处。
全军冲锋!
没有犹豫,八千四百多人全部朝着袁绍军直直撞过去。
与云生豫想的一样,这一撞直撞的袁绍军阵形大乱,死伤无数。
那到现在都不知是那一路的两军乘机往回猛烈进攻,亦是死伤无数。
袁绍军中,正主袁绍已经被持续突然出现的敌方兵马搞的有些精神恍惚。也正因为这一疏忽,使袁绍军的防御一下子就被云生他们撞破了。
哀嚎惨叫连天,袁绍的恍惚忽然之间就解除掉了,不知道是经久不息的哀嚎还是自身意志的原因。
回过神来的袁绍匆匆一瞥就已经明白大势已去,再加上心中担忧冀州的局势,使他发出了全军急撤的命令。
在袁绍的命令下达以后,那不明来路的两军见好就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撤回大部分兵力进行清剿袁绍撤军时留下的倒霉鬼上。
云生皱了皱额头。现在的他出现了犹豫,是继续纠缠还是与那两路陌生兵马一样见好就收?
就在云生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之间出现于禁与夏侯渊的身影,三人一起决定计划的情形,那时候二将一脸火热的表情浮上了云生的心头。
见好就收!
见好就收就可以了。
依云生的猜测此时的袁绍军应该还有一万五千兵马左右,要是大家真的全部将袁绍军给围住,一起进攻的话就连云生都没办法保证袁绍会不会狗急跳墙,来个垂死挣扎。
到时候袁绍要是选择一起死,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袁绍还有一万五千兵马,拼死反扑之下怎么也能杀个两万兵马,而云生这边兵马也就剩七千多号人,如果再加上那两路陌生之军也还不到两万之数,都不够人家血并的。
更何况人家袁绍军可是精锐之师,不是云生这些临时东拼西凑的兵马能胜的。
......
“撤!都给我撤!”
想到这里,云生急忙大喊道。
幸亏有夏侯渊与于禁在,不然他们这些兵马还真不一定能听进去。
没过多久,袁绍军在云生的注视下缓缓撤走。
胜了!完全可以说是胜了袁绍军。
这简直就是奇迹嘛!
不管是兵力上来看,还是从单兵战斗力上来讲,云生都不具有优势,甚至有的只是劣势。
能够打赢这场战争,可以说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
如果袁绍没有从这条路走过;如果没有袁绍突然之间的恍惚;如果没有最后出现的不知名兵马,或许结果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吧。
......
就在云生庆幸不已的时候,那两部陌生兵马缓缓的向这边靠了过来。
突然之间,从两军中各自出来了个将领。
云生仔细一看,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大哥李昊还有黑山军杨凤。
云生迎了上去,“不想竟是你们二位。某叶城在此为全军将士多谢二位的鼎力相助!多谢!”
“诶~,你我自家兄弟,何须言谢。”
“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黑山军,毕竟没有你们的牵制邺城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攻下。”
果然邺城已经被攻下,先前只不过是云生自己的猜测,现在被杨凤证实邺城确实已经被黑山军给攻下。
云生终于不用继续提心吊胆了,他原先还担心黑山军没攻下邺城,袁绍回去以后休整完毕就重新集结大军压境攻打颍川,现在看来完全不必担心了。
袁绍回去冀州以后应该会先头疼怎么夺回邺城,而不是愤怒的重新来攻。
云生偷偷露出喜色,“恭喜恭喜!黑山军果然名不虚传,就凭这手应该能名震天下了。”
于禁与夏侯渊俱是不理解云生为什么会拍黑山军的马屁,难道云生打算去黑山军里当黄巾?
要是让云生知道他们两人心里想的,估计得笑死了,他怎么可能会去当黄巾。
虽然二人疑惑非常,但都没有出口询问而是打算回城以后私底下问云生。
这时云生突然疑惑起来,“城中不是已经没兵了吗?大哥你哪来兵马?”
李昊回道:“我李家在颍川经营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点底的,更何况现在天下战乱有钱有势的哪家不养点私兵的,我李家也不例外。”
云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确实云生先前把所有事情想的太过当然了,这天下的世家贵族何其多也,当今天下的士子可大都是出至世家之中,寒门士子少的可怜。就连云生自个都算的上出至世家。
更别说如今这天下各路诸侯纷纷争战不休,世家贵族都不是傻子,怎么不会私底下养些兵马用以保证自家的安全。
“大家还是先回城再说吧。”
众人俱是点头同意。
颍川城里,太守府上,大厅之中。
李昊坐于主位,两旁众人依次排下。
李昊说道:“此次多谢大家出手相救,不然此时坐在这里的怕是那袁绍了吧。”
云生道,“大哥,此战我们损失了多少?”
夏侯渊与于禁一同问道,对于这个大家都比较好奇。
李昊回道:“具体的还没核实,不过大概的话我倒是知道一点。”
大伙好奇的看着李昊,此战到底如何大家都非常想知道。
李昊接着讲,“颍川城里的三千兵马损失惨重,只余六百余人。而于将军的七千兵马我刚刚看了下也只剩下不足五千之数。还有就是这位杨兄的六千兵马损失了七百多人。不过我们也杀敌过四千余,大部分的敌军兵马都是溃逃所有我们才能这么轻易的战胜袁绍军,不然最后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个两败俱伤。”
众人一片沉默......
云生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损失确实惨重完全与袁绍的损失不成正比。到底这些兵马都不是什么精锐之军,能够与袁绍军打成这样也不错了,无法太苛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