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需要你说。”睿睿满是不悦的朝她怂对着。
喜鹊面对他气呼呼的话语,也不生气。
月星染站起身,来到一旁盛开的桃花旁。
风轻轻的吹过,带动着粉红色的花瓣落下。
芊细的手伸出,接住一瓣花瓣,她优雅的将手,送到鼻前嗅了嗅:“也不知道,这么多的桃花,周叔会不会让人酿了桃花酒。”
睿睿在她的身后,探出小脑袋:“月姐姐,桃花酒是不是像桃花这样香啊?”
月星染想了想,带着一丝确定的说:“应该差不多吧!”
“那等会见到了那个尊上,月姐姐便让尊上分些桃花酒给我,可好?”
月星染闻言,嘴角挽着笑:“你是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匆匆走过来的脚步声。
穿过一颗又一颗的桃树,月星染看着背着好几个包袱,正朝这边走来的司白。
咯吱
司白站定脚,又一脚踩在了一根枯枝上,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月星染看着他不太对的气息,伸手,摘下了他脸上金色的面具。
她的动作太快,司白又没有防备,所以……
睿睿见到司白的容貌,惊叹了一句:“怪不得他一直带着面具,原来长得……还不错。”
不想承认司白长得比自己好看,所以睿睿用‘还不错’三个字形容了一下司白刚毅的容颜。
月星染将手中的金色的面具,再一次的带在了司白的面前,淡淡的问:“发生了何事,让你这般生气?”
司白是个不太容易生气的人,可是能让他这么生气,定然不是小事。
司白拿着包袱的手紧了紧,好几次,都准备说出来,可是一触及到她圆润的肚子,很多话,他都给隐忍了下去。
“主子,属下先把包袱放好。”司白背着包袱,大步朝厢房走去。
月星染转过身,看着司白的背影,若有所思。
睿睿这时才开口问:“月姐姐,他怎么了?他好像有事情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嗯。”
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月星染可以确定,司白生气的原因,定然跟今天在无忧楼被医治的人有关。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喜鹊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
月星染跟睿睿相视一望,两个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朝院门口走去。
喜鹊的手中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柴火,一边走,一边在埋怨着:“太过分了。”
“气死我了。”
“真的是气死我了。”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她走着走着,也没有望前面,忽的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抬头……
“大,大小姐。”
月星染望着她,不咸不淡的问:“我有这么可怕?”
冲着喜鹊的这个反应,月星染可以肯定,她生气的事情,是跟她有关的。
喜鹊抿着唇:“大小姐,你明明知道,奴婢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睿睿这时,也察觉到了喜鹊情绪的来源,也跟着问:“喜鹊,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