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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1 / 1)

张宝清晨起来,还没洗脸。喘不开就拉着他的手,哭诉道:“你说话呀,你哑巴了?我和你是拜过堂的,东拐子的人都知道,你不能昧着良心,把我给扔了哇。我可是黄花大闺女进的你家,千万不能赶我出去。年纪大了,你叫我怎么往下活呀。”

野女人也是一肚子的理由:“你是拜过堂的,我还是有关部门批准的呢。你那是私的,我才是公的,我和张宝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你那拜堂不受法律承认。就和电视上那些演员一样,演一回戏就和人拜一回堂,这个电视剧里是这个男人的老婆,换了一部戏,就摇身一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老婆,不稀奇。”

喘不开理论上讲不过那野女人,就想过去跟她拼命。不想那野女人,曾经陪那死了的老太太打过太极拳,一下子就把扑过来的喘不开推开,也许是顺手牵羊什么的,反正喘不开是摔出去了,幸亏碰在沙发上,没有受伤,她心里暗暗叹道:“我要是有张凤仙那本事,多好哇,男人跑不了,野女人进不来。强身健体,也不用喘不开了,看来体育锻炼还是很有必要的!可惜晚了,现在开始锻炼,来不及了呀。强敌已经入侵4∽,,临阵磨枪,亡羊补牢,已经晚了三秋!她偷着下定决心,下辈子一定的一定,从小练起,只要把武艺练好了,抢男人才能不吃亏!

李二就去请示老于怎么办?

老于对这方面,多少有些经验。他本人也是这种复杂的家庭背景。他自己就是两个娘。一个大娘,一个亲娘。他家的那些烂事,最后也是李二给处理的。他拍拍李二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贤侄啊,事情比较复杂。你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了解农村的实际情况,就按上头的政策,结合农村的实际,妥善处理问题。至于具体的方法,你可以想些怪招歪招,只要把问题解决了。就是好招。千万注意,不能违背了上头的规矩,也不能背离了东拐子的民规乡约。去办吧。我相信你能把问题解决的很好。”

李二就去请教小桃红,小桃红怕张凤仙吃醋,就把张凤仙也叫到海鲜楼,在楼上的客厅里,吩咐小红:“去告诉大师傅,做几个我亲亲哥哥爱吃的菜,不对。是我大姐张凤仙爱吃的菜,送上来。”

“可有奖励?“小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讲价。

李二哈哈大笑道:“有奖励,把头伸过来,叫老子亲一下,算赏你的。“

小红撅着嘴说:“你这奖励,还是留着赏给老板娘吧,她稀罕。”

小桃红扬手要打小红。吓的小红格格的笑着,跑了。

小桃红笑着骂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把她给惯的,都不知道规矩了。以后得好好的教育才行。”

张凤仙道:“现在的女孩子,什么话也敢说,什么事也敢做。就是胆子大。敢创新。”

李二问道:“你俩说说,要是你俩碰到喘不开那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小桃红撇撇嘴说道:“那还不好办?拿锯把张宝一分为二。两个老婆,一人一半,不就得了。看她俩还争什么争!”

张凤仙说:“小桃红,你那是气话。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依我看,两个女人。一个要家,一个要男人,看她俩怎么分,要男人的不要东西,要东西的不要男人,俗话说得好,公鸡头,母鸡头,不着这头着那头。”

李二大大的喝了一口酒,把一块炸鱼扔进嘴里,吃了半天,好歹咽了下去。接着说话:“这办法好。如果那野女人是回来要东西的,她肯定乐意要张宝那房子。如果她是回来实心实意跟张宝过日子的,那她肯定不要任何东西,就要男人。”

小桃红分析道:“喘不开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处境不妙。我估计,叫她在男人跟房子中间选一个的话,她应该要房子。”

张凤仙说:“事情不能那么办啊。张宝和喘不开这么些年打拼,按老百姓的话说,是家里的功臣,理应给她多分点。最好是那野女人跟张宝把婚离了,叫喘不开正大光明的住在张宝家。”

小桃红摆摆手:“人家那野女人不干啊。男人原本是她的。”

李二忽然想起了一个好办法:“叫张宝给那女人一部分钱,叫她另找一个男人不就行了?”

“张宝那钱,还不是喘不开的?起码喘不开有份不是?”

张凤仙不满的说道:“男人跟钱,就是那鱼跟熊掌,不能兼得。两样东西,只能要一样。算啦,算啦,吃顿饭都吃不安静。”

李二知道,张宝的事不急,抻抻有好处,拖延战术,能把两个女人的脾气拖的小了,两人的条件就会自动降低。

李二到张宝家里,把喘不开叫到她住的那口屋里,关上门,问道:“喘不开,我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眼前这局面你也看到了。情况对你很不利啊。就算去了上头打官司,你赢的可能性不大。为什么?证据啊。人家有结婚证,你没有哇。我很替你抱不平。可现实就这么残酷。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告诉我,我可以给你参谋参谋。尽量做到你满意。”

喘不开流着眼泪,说道:“李二,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心。都怨我,当年人家给我介绍了一个民办教师,我嫌人家身子骨单薄,死活不干,现在人家退了休,一月四千块钱拿着,现在,我死的心都有啊。人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他娘的倒好,吃饭穿衣捞不着不说,连嫁汉也黄了汤,你说我冤枉不冤枉?早知道有今天,我还不如嫁给那民办教师呢。后悔死了!”

李二劝道:“喘不开,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就像我,当年想娶小桃红,不也是黄了么?一个人一个命,人不能和命争不是?男人跟房子。这两样东西,你是受害者,任你先挑行不行?”

喘不开哭着说道:“这房子是我跟张宝挣来的。我舍不得。男人是我的,我也要。两样东西我都要。”

“那就不好办了。”李二拍拍喘不开的肩膀,说道:“我去问问那一位,看给她点钱。她能不能退出去?”

李二出了喘不开的屋门,喘不开哇哇的大哭起来。那哭声即凄凉又悲惨。听了叫人不由得心酸。

李二仔细打量了几眼野女人,无论是长相,身段,高矮,皮肤,音容笑貌,都比喘不开强多了。特别是气质方面,是喘不开无法比拟的。

李二在心里想到:啧啧。怪不得张宝不撒手哇,原来这前妻比喘不开强啊。比方说,喘不开是窝头,人家这女人就是馒头,喘不开是咸菜,人家就是猪头肉哇。换了我的话,肯定也是想吃馒头跟猪头肉,不愿啃那咸菜跟窝头。世上哪个男人不想弄个漂亮老婆?不想要漂亮媳妇的。那是百分百的傻瓜蛋!男人喜欢漂亮女人,是男人的共性。过去。皇帝选妃子,不都是选那美女么?没听说过皇帝选妃子,专门挑那丑八怪的呀。反过来,女人也是喜欢漂亮男人啊。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不是真的?谁见过?即便是真的有,肯定也是万不挑一啊。

李二直接问那女人:“你这么漂亮。干嘛非缠着张宝哇?你要是跟他离了,叫张宝给你点钱,你另找一个好男人,挑个比你年轻的小伙子,那多好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给你操操心,看见你这么美丽动人,我的心都动了。你赶快跟张宝散了,我娶你好不好?”

李二一通玩笑,把那野女人逗乐了。她笑嘻嘻的说道:“李调解,我听外人说你没有剃不了的头,你就给我评评理。看我可是那不讲理的人?”

野女人把她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把她的想法观点,一点不剩的讲给李二听。她的意思就是:喘不开是后来的,应该叫她走,至于钱财房子,属于喘不开的那部分,她可以带走。但不能太过分。

李二指着屋顶问道:“房子?”

“归她!”

“存折?”

“一人一半。”

李二点头,追问道:“这是你的底线?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跟张宝商量好了的?你们私下里是不是讨论过分家的比例?”

那野女人摇头。

李二进一步说道:“按法律,你是张宝的老婆,可按实际情况,人家喘不开跟张宝是事实上的夫妻。共同生活了这么些年,感情也好,财富积累也好,都是喘不开占先。依我看,你们这事,应该分两步走。第一步,张宝跟喘不开先分家,把家里的东西处置了,你愿意跟张宝过就过,喘不开拿了财产,走她的阳光大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想回来捡现成的,不好办。”

张宝把房子给了喘不开,他要了那辆三蹦子。两个人也没有多少存款,私下里怎么分的,谁也不知道。张宝应该是挺仗义。要不的话,喘不开能依吗?

后来,张宝跟他那前头的老婆,搬出去单独过了,喘不开自己过自己的,还是在原先她的房子里,自己买了一辆三轮车,做些小买卖。

野女人拿出自己半辈子的积蓄,在东拐子新买了一套房子,为了保险起见,她把房子落在自己名下,防备张宝跟她闹饥荒时纠缠不清。

李二围着张宝的新房子转了一圈,叹道:“张宝哇,你小子现在可是靠身子吃饭。要是不好好的表现,哪天你老婆一脚把你给蹬了,你可是手无寸铁,赤手空拳的老光棍,到了那一步,谁也救不了你。”

张宝笑道:“李二,只要你不咒我,我就到不了那一步。万一有了那一天,我不是还有这三蹦子吗?靠劳动吃饭,最可靠。”

“但愿如此。盼你早点离婚,我看你老婆不错啊,想据为己有呢,哈哈哈!”李二大笑着,一步三摇的去了皮家鸡店,皮驴在鸡店里等着他下棋呢。

不知道是李二咒的,还是张宝表现不佳。反正时间不长,张宝那新老婆,就把张宝赶出来了。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夫妻新欢的那股子热乎劲一过,两个人在锅碗瓢盆进行曲的音乐里,各自的生活习惯,两个人,各自的毛病就显现出来,暴露无遗了。张宝开那个三蹦子,天天出去给人家送货,大家知道的,三蹦子是四处透风,路上那尘土,刮的张宝浑身是土,回家后,往沙发上一座,洁白的沙发,就成了黑的。几天下来,干干净净的沙发,就脏的看不下去了。说张宝,张宝还不服,一肚子的理由:“我去送货,不能送一趟就回家洗一遍澡啊。咱挣的就是这份钱。怕脏怕累,谁给钱?”

那老婆也有理:“我在外头,也没有你这么脏,不是照样过日子,照样挣工钱吗?你看看城里那些人,没有你这么脏,不也是过的好好的?”

张宝觉着自己风里来雨里去,辛辛苦苦挣钱,实在不容易,过去喘不开都是跟他一起干活,现在的老婆,不搭把手也就罢了,还时时处处挑剔他的不是,他觉着委屈。争辩几句,就叫他老婆赶了出来。

人的处境,人的地位,造就了一个人的世界观。

张宝哪里知道,喘不开跟他的新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喘不开是老百姓,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跟张宝风风雨雨惯了,从小干活不疼力气。一天不干活,还觉着身上不得劲呢。对张宝的不讲卫生,早已习惯成自然。当然,她的身上也是一样。

张宝这新老婆就不行了,她虽然也是老百姓,可她在城市里生活多年,骨子里已经潜移默化的变了世界观。干干净净惯了,看见拖沓脏乱差的男人,心里就感到厌恶,特别是张宝那一嘴,一万年都没刷过的大黄牙,凑到嘴边上,就感到万分恶心。直想吐!

还有,就是张宝干活都是赊账,不给现钱。农村就这风俗,一般情况下,是年底算账。给一部分,基本是清不了。看看账上挣钱不少,可都是欠条,手里并没有多少钱。张宝那老婆,在城里生活惯了,想叫张宝一天一清账。这样一来,那些手里没现钱的人家,就不能赊材料,张宝的活儿,一下子跌落下来。生意变的冷冷清清,三五天也没有一个客户要货。看看张宝挣钱不行,光花自己手里那几个死钱,坐吃山空,加上买房子装修几乎把钱花光了,手里剩的钱有数。心里着急,就嚷嚷着叫张宝出去挣钱。张宝去干了三天劳务市场,把腰闪了,回家就修养起来没个完。天天在家里守着老婆享福。到后来,两个人今天吵架,明天吵架,跟隔壁的刘四一样,一天不吵架就算神仙。你想。这样的日子,能长的了么?更何况两个人这些年互不了解,没有感情基础。闹来闹去就蹦了。那野女人一怒之下,就把张宝赶了出来。

张宝想回喘不开家里去,喘不开解决不收,骂道:“老娘开的不是饭店旅馆,想回来?不好办!当初你是怎么走的?滚蛋,去找你那好老婆去吧,跟她有结婚证,好好的跟那前老婆过罢!”

彻底的完了,张宝的好日子到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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