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夫人多虑了。”夜芸慕不卑不亢地抬起双眸,字正腔圆说道:“相爷是状元出身,学富五车,芸慕敬佩相爷的才华倒是不假。夫人说到爱慕,似太过了!夫人和相爷是绝配美眷,自是貌美多才,芸慕哪敢和夫人比试?”
“夜小姐客气了。夜小姐才华横溢,才是凌某佩服的。”刚踏入厅中的凌开纶歉意一笑:“若真论才学文诣,凌某怕是要排在夜小姐后面。”
“你们两个分文绉绉了行不行?”秋桅阅看着夜芸慕一副坦安荡荡的样,秀眉一展,吃吃笑出声:“夜小姐请见谅!明明两人都文才绝绝,不分上下,还在这相互吹捧,累不累啊?”
夜芸慕和凌开纶相视一笑,一场“风波”总算告一段落。
回府途中,凌开纶轻轻点着秋桅阅的挺鼻,溺溺地说道:“你呀,明知道这么多年我心里只有你,若不是岳父在三年前去世,我们早就成亲了,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吃醋吃到人家府上去了,你说我是那样的人么?”
“那还不是夜芸慕她太优秀了,我这不是在意相公你嘛。”秋桅阅凑过身子,整个脸贴着凌开纶的胸膛,“再说,我也想见识见识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那你现在满意了?”
“很满意,相公。”秋桅阅盈盈一笑。
“看我回去不好好罚你。”凌开纶近过脸去,微微吐气:“保准让你下不了床。”
“看不出你这斯斯文文的大相爷,原来私下尽想龌龊之事。斯文败类!”
“夫妻的房中之事也称龌龊?龌龊也只对你好不好?”凌开纶俯首在秋桅阅丹唇上轻啄一口,偷笑着说:“我都熬了二十年了,现在美人在怀,岂不有及时行乐之理?”
“二十年,我才二十好不好?难道你自打我出生就已经在想那些事了?我的妈呀!”
“阅阅你说呢?”凌开纶趁机又偷了个香,愉悦地笑开声。
“好你个凌开纶。表面斯文,实则是个色胚!”秋桅阅假装生气,抡起秀拳轻捶过去。
“娘子以为呢?为夫怎么觉得娘子更像女中色痞?你都忘了昨晚你叫得有多娇吟多媚撩?”凌开纶咬住秋桅阅的耳垂子,暧mei地舔唇说。
秋桅阅随即红通了脸,自己昨晚好像确实如此,还主动要了他一次,哎呀呀,羞死人了,赶紧换了个话题,引开凌开纶的注意力。
“我觉得你和夜小姐某些方面挺想像的。不如你们选个时间结拜为兄妹好了,这样两个谈诗论文也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了。毕竟她尚在闺中。”
“阅阅想得真周到。为夫正有此意,不愧是我的女人,深谙我心啊。”凌开纶双手搂紧怀中的**,轻声在她耳边说。
结为兄妹?不错的主意。自己确实挺欣赏夜芸慕的才学的,那日她在殿上作的那首《咏春》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呢,能和这样的女子谈文论学,倒是人生一大快事。而且他一直觉得自己看到夜芸慕很有亲切感,真心当把当成妹妹看,能有这样一个妹妹确属人生一大幸事!
两人开心地在马车上边说边笑,全然不知大洛的朝堂上已经异动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