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海君以后也以国力不济为由,推托了明朝皇帝下令征讨的诏令。
但光海君是依靠朝廷里大北派的势力登上王位的,而大北派的政敌西人党一直处心积虑要除掉光海君。16年西人党发动政变,推翻了光海君,拥立了他的侄子仁祖为新国王。仁祖国王和西人党上台后,改变了对后金的怀柔政策,接受明朝的诏令,积极备战讨伐‘女’真。后金与朝鲜的关系,一下子就恶化了起来。
到了皇太极时期,满清决定征服朝鲜。1627年,皇太极派他的堂兄阿敏率领大军南侵朝鲜,朝鲜史称‘丁卯胡‘乱’’。(无弹窗广告)仁祖国王和西人党被迫向后金臣服,表面上宣布脱离明朝,并与皇太极缔结了兄弟之盟。但是,明朝考虑到拉拢朝鲜有助于在后金的背后放下隐患,因此没有追究朝鲜臣服于皇太极之罪,相反却派出了军队支援朝鲜抵御后金。尤其是崇祯帝即位后,对后金一直保持着强硬政策,因此朝鲜并没有真正臣服于后金。
基于这样的状况,为了彻底免除后患,皇太极1636年出动大军亲征朝鲜,朝鲜史称‘丙子胡‘乱’’。由于明朝没有及时调派援军,朝鲜大军兵败如山倒。在多尔衮挟持了朝鲜王室成员后,朝鲜国王仁祖被迫在南汉山城向皇太极投降。从此,朝鲜真正脱离了明朝,变成了清朝的属国。”
“这都是些什么啊?”蒋北铭愁着眉头问道,“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啊。”
“是够‘乱’的。”许朗笑道,“我对这块历史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个大概。但是有2点是肯定的。第一,朝鲜现在还没有完全被满清征服,两边的关系一直是若即若离。第二,被推翻的光海君并没有死,不过被石灰烧瞎双目,流放于江华岛的乔桐,在丙子胡‘乱’之后,才在崇祯十年被转移到南方的济州岛。崇祯十四年七月才挂了。而现在的明朝政府虽然表面上默许了这次政变,但却一直耿耿于怀。如果我们打着大明的旗号去江华岛把光海君救出来,你说会怎样?”
“你先等等。”蒋北铭打断了许朗的话,“你刚才说那个光什么君,他不是和满清‘交’好吗,现在这个朝鲜国王不是听令于明朝政府吗,那明朝政府怎么还对他政变的事耿耿于怀呢?”
“我说北铭,咱不是在探讨历史考证问题。”许朗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真想知道为什么,去问陆老,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反正这里面够‘乱’的,怎么说的都有。”
“呵呵。”蒋北铭笑道,“我还以为你许大才子无所不知呢。”
“咱们先别管这些事。”许朗连连摆手,“你觉得我的这个建议怎么样?”
“你什么建议啊?一会登州,一会朝鲜,都把我说晕了。”
许朗晃了晃脑袋:“我没说吗?”
“你说了,只不过是在说书。”
“好吧,好吧,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许朗理了理思路,“咱们直接去辽东,不行,因为太远,没有后方基地。直接去搀和登州兵变的事,恐怕也不行,因为光是山东就‘乱’成一锅粥了,咱们再‘插’一脚进去,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而且同样,也没有一个后方基地。孔有德不好打,万一打不下来,咱们就很被动。所以我觉得第一步应该去朝鲜,先去把光海君救出来,你想,一个瞎子,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了。但这个虎皮可不小,咱们可以拿来当大旗用。控制住光海君,哪怕控制住朝鲜一个点,咱们就有后勤补给基地了。然后再考虑登州的事,最不济也可以把孔有德堵在海上。如果登州和朝鲜2个点都能拿下来的话,那么进攻满清就能事半功倍。”
许朗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次应该说清楚了吧。”
“很清楚了。”蒋北铭不开玩笑了,“但如果这么做的话,这步子迈的可就比今年大多了。咱们今年只搞了锦普和普利安哥2个点就有些忙不过来了,如果明年搞这么大手趣÷阁的话,我还是担心会不会力不从心。还有,如果明年的重点放在北边的话,越南怎么办?你这个建议牵扯面有点大,‘弄’不好会是南下还是北上的方向‘性’问题。”
“你别什么事都问我啊。”许朗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具体怎么办还得听听你的意见。”
“许朗,这是你一个人的意见还是家里的意见。”
“我自己的意见,来的路上在船上想到的这些事,谁也没说,第一个和你说了。”
蒋北铭没有说话,拿着茶杯盖不停的划着茶杯口。
“北铭,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事。”许朗又掏出了一支烟,“你也知道,我和你们军方的关系一直不太好。陆老出山以后,在他的调解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我有个‘私’心,想借着这个事缓解一下和张国栋他们之间的矛盾。曾广贤和韩万涛他们对北上的热情很大,尤其是韩万涛,一‘门’心思的想去打满清。我现在重新回委员会了,如果我和军委会的关系能再缓和一些的话,我想不管对哪方面,都是有好处的。”
“行啊,许朗。”蒋北铭笑道,“知道为别人想了。”
“呵呵。”许朗也笑道,“人总是会长大的嘛。”
“如果我们去朝鲜的话,你觉得哪个位置比较合适?”蒋北铭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这。”许朗在地图上点上了浓浓的一个黑点,“南浦。”
“说说南浦的好处。”
“南浦在后世是朝鲜重要的港口,临黄海的西朝鲜湾,背负丘陵,易守难攻。居大同江下游左岸,距平壤只有70公里,方便我们控制朝鲜。距离大连的海上距离180海里,也方便我们从海上进攻辽东。现在恐怕还没什么人,1897年辟为商港。更重要的是在甲午和日俄战争时是日本的兵站基地,这就说明这个地方完全可以作为一个重要的军港。”
“你想的‘挺’清楚啊。”蒋北铭盯着地图上的黑点,“还有什么想法,一起说说。”
“北铭,有些事真的是身不由己。”许朗突然变的有些忧郁,“你说的真对,义有千斤使我两肩都已酸。”
“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在想。”许朗‘抽’了一口烟,“假如咱们这300多人没穿越过来的话,现在是不是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你还当你的艇长,我还教我的书。不过也许,我真的就在南中国海去找我父亲了。”
“许朗。”
“我没别的意思。”许朗摆了摆手,“我们穿越到了400年前的大明朝,我们就自然而然的想改变历史,想消灭满清,你说这到底是一种责任感还是一种优越感。假如我们穿越到400年以后,会不会还有这种想法?”
“你又想多了。历史本来就是由人来创造的,没有人哪来的历史,我们不过是创造一种新的历史而已。就像你说的,我们做一只小蝴蝶不是‘挺’好吗?”
“算了,不讨论这个了。”许朗问道,“你对我这个想法有什么意见?”
“基本赞同。”蒋北铭说道,“既然我们都有责任感和优越感,既然我们都想改变历史,那么不管早一天还是晚一天,都要和满清开战,那就提早做好准备。去朝鲜和登州的事,你让我再仔细想想,我的意见是多问问别人的意思,咱们搞一个联名议案,看来这次穿越大会不回去是不太可能了。”
“那你好好想想,我再征询一下别人的意见,我来写这个议案。”
“去见过赵姑娘了吗?”蒋北铭突然问了一句。
“还没顾上,下了船就跑你这了。”
“你啊,去看看人家,赵姑娘真的是想你了,问过我好几回你什么时候回来。”
“报告。”哨兵在‘门’口喊道。
“什么事?”蒋北铭问道。
“报告司令,赵姑娘来了。”
“呵呵,说曹‘操’,曹‘操’到。”蒋北铭冲着许朗一笑,“你自己应付吧。”
蒋北铭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赵姑娘,你的许大才子在里面等你呢,好好聊聊吧。”
蒋北铭说完离开了办公室,赵芷若站在‘门’口,突然感觉有几千只兔子在心里跳,一时间又不敢进屋了。
“芷若,过来坐吧,别傻站在那啊。”许朗招呼着。
“许公子,你回来了。”赵芷若的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的到。
许朗走过去关上‘门’:“怎么又叫许公子了,芷若,你瘦了。”
赵芷若抬起头看着许朗,眼里突然流下了2行泪,第一次用清楚的声音说道:“许朗,你也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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