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家主,二少爷这几日被凤仙班的狐媚子迷得团团转,天天都往班里跑。那个不知臊的还装作一脸纯良的样子对二少爷欲拒还迎,勾的二少爷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二少爷只要一句话不顺她的心,她就和其他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打情骂俏,把二少爷晾在一边就等二少爷给她赔礼道歉……”景言的随身小仆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说着自家二少如何陷入苏青青的泥潭里,难以自拔。
景天伏案核对着账目听到自家弟弟的风流事,手下的笔一顿。笔尖的浓墨滴在宣纸上晕成一团,墨色漆黑却深不过他的眼底,景天沉默不言全身阴寒之气甚浓。暖炉里的银丝碳熏得屋子温暖如春,小仆跪在地上没有感受到丝毫暖意,只觉得这里比外面的寒风更加冷,有点刺骨的疼,忍不住裹紧自己的外袍。
“嗯,下去领赏吧!不要让二少爷发现你来过这里!”
“小的明白。小的定会好好看着二少爷,决不会让那个狐媚子有可趁的机会!”小仆佝偻着腰信誓旦旦向景天做着保证,看到景天不耐烦地挥手赶紧起身退下,走到门外才发现自己的褂子全被冷汗浸透了。小仆长出一口气,收拾好心情欢欢喜喜的领钱去怡红楼里逍遥一番。
景天急躁地翻动着账册,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景言与苏青青交颈缠绵的画面,账册上的蝇头小字慢慢变成两人的娇喘声,吵得他心神不宁。他甩开账本用力按压着自己的凸起的穴位,脑海里景言欲-火缠身的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景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利爪都在他的心里抓挠着,他受不了,想要把那种压抑的痛苦释放出来,但是这东西刚倒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涩。他痴痴的低笑,“苏青青那种肮脏的东西是没有资格去剥夺景言的纯洁,景言的一生只有我才能去安排!”
四人抬得轿子晃晃悠悠得走着,从戏班到胭脂斋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被这四个人磨的多加了几倍的时间。苏青青在摇摇晃晃里泛起了困意,伸手遮住一个哈欠,身上的慵懒劲止不住的外冒。
苏青青在耐心被消磨殆尽之前,掀起窗帘向外面的轿夫问道“师傅,我们都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到胭脂斋?”
轿夫也不回答步子不紧不慢的迈着。苏青青以为自己刚刚声音太小,轿夫没有听见,又加大声音重复的问了几遍。除了吱呀的木板声响,寂寥无声。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拐进了小巷,除了偶然的一两声狗吠,冷落的巷道了无人烟。
苏青青心里突觉不安,总觉得这几个轿夫怪怪的。“师傅,轿里的空气让我憋得慌。你们停轿让我下来走走,换口气。”
轿夫不听指挥加快步子向巷道深处走去,苏青青心里一阵恐慌,估摸着自己是上了黑轿。她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受伤,挣扎着想要跳出轿子。轿夫感觉到里面的异动,四个人对视了一下,互相使了个眼色,齐齐发力把轿子左右摇晃。苏青青还没来得及抓住扶手,脑袋就被轿梁狠狠磕了一下,眼前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苏青青再次醒来感觉自己的脸上湿漉漉一片,她想要用手擦去那种粘稠感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绑住。她努力地睁开眼睛,脑袋里的眩晕感尚未褪去只能看见桌前人影绰绰。苏青青对着那人影无奈的苦笑,“自从被獬豸拐进异世,貌似自己被绑架的几率就大幅度提高,只是不知这回又遭谁嫉妒了!”
景天看到柱子上的女子悠悠转醒还在试图撑破船夫绳,鼻间发出一声嗤响,“清醒了?”
苏青青停下手下的动作,她越是挣扎越是捆的难受。听到那人主动开口,苏青青就充分利用下自己这回的先天优势,梨花带雨的向那人示弱。“青青不知何处得罪阁下,阁下要把青青绑在这里?”
景天快步上前发狠的捏住苏青青的下颌,那一片娇嫩被掐的泛紫,涎水从绛唇里流出弄到景天的手上,他厌恶的皱起眉头。“真脏!”
景天放开苏青青的下颌,把手上的涎水全都蹭到苏青青的脸蛋上。“何处,我觉得我们的苏花旦自己心里清楚。”
“阁下莫名其妙的把我绑来,不道明原因就如此对待一弱质女流,要是说出去恐怕会贻笑大方吧。我苏青青自认没做过亏心事,没有什么清楚不清楚的,就算错我觉得阁下错的更多吧!”
“这么一张巧嘴,能唱能说,还能骗人。真是妙呀,你说我把它毁掉好不好?”带着询问的口气,可里面的阴寒却丝毫不少。
苏青青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容俊秀,眉宇间还给人隐隐的熟悉感,只是明亮的榛色双眸中射出两道锐利阴冷的光芒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苏青青心里浮出一个猜想,试探的问了一句“景天?”
“苏花旦不是一无所知吗?怎么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了!”景天用手背拍拍苏青青的脸颊,骨节碰到新嫩的皮肤露出一个个深窝。
“大公子与二公子乃胞兄弟,面容之间有相像之处,苏青青能认出也不足为奇。”苏青青掩下心里的恐惧,故作平静的与这个变态对话。“只是青青与大少并没有仇怨,不知何处冒犯惹得大少这般对待。”
“不知道原因,那你干嘛抖得这么厉害。”景天看着苏青青强装镇定的样子,嘲讽的笑着。“半戏半娼。苏花旦游刃在各色男人之间,景某管不着。可是你勾引我胞弟那就是错,那么干净的孩子岂是你能够去玷污的!”
苏青青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眼缝里都伸出泪花。“大少又是从何处听来的风言风语。我苏青青虽为戏子,什么时候需要靠卖身去养活自己。贵府二公子,我把他迷得团团转,青青自认还没那功力!反倒是二少给我添了不少的麻烦,在戏班里隔三差五的找茬闹事。我好好一个凤仙班不能开台唱戏,我们不去找你麻烦,你还能厚着脸皮说我脏,卑贱。大少脑袋莫不是糊涂了!哈哈!”
“哼,花言巧语!这具肉体都不知道让多少人挞哒过,还想勾引景言踏上万人床!呵呵,真恶心……”景天从怀里拿出手绢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指,好像苏青青的皮肤上有什么可怕的病菌。擦拭干净后又把手绢扔到苏青青的脸上,看苏青青的眼神就像垃圾一样。
“大少拿闺誉侮辱人,是否要分一下对象。我苏青青清清白白,你自己有那些龌龊的思想与我何关。”苏青青斜视着景天,慢慢的褪去眼底深处的恐惧。
“那试试如何?”景天舔舔薄唇,浑身充满禁欲的气息。他朝门外拍了几下,三个老妇涌进屋内向他行礼。“帮我们的苏花旦验验身子,看看干净不?要是太脏就给我说出来,我可要替她好好找一个归宿,这张皮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苏青青刚刚退去的惊恐涌上心头,不停地挣扎着,嘴里大骂景言变态,流氓。
两名老妇用布条堵住她的嘴,用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另一个用屏风将景天隔在外面,附上身子开始工作。老妇干枯的手褪去苏青青的亵裤,糙皮慢慢向上探入她的的幽径,苏青青羞耻的浑身发抖。老妇的手指转了一圈顶着那层薄膜,撞了几天确定完好之后。手指带着莹润的汁液抽出,苏青青咬着压根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回家主,还是处子!”老妇毕恭毕敬的回答,生怕招来对面人的不快。
“哦,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