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生开始拼命的吃饭了,再怎么吃不下也玩命的往下咽,忍着不适尽量给肚子里多塞点。八 一w★w w .★8 1 zくw .对于病号饭也不管什么扬风格了,只要人稍微好受点了就跟人要。想尽办法了给身体继续点体力。
两日后,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夏新生收到猛子的暗示后,不动声色的躺在担架上等着天黑的到来,借口上厕所拄着木棍子缓缓的摸了出来,等到周围没有人能够看到了,早已等待在一旁的猛子和苦娃跑出来,一左一右架着着夏新生躲到了林子里。
夏新生看向猛子问道:“人派出去了?”
猛子重重的点头道:“派出去了,两个人,配双马,来回不过十天就够了……那孩子是……”
夏新生狠狠的一瞪眼说:“不改问的别问,也不能想!”
转过头,将手伸向苦娃。苦娃一脸的不情愿,在夏新生的再三催促下,才慢慢的将东西拿了出来。
夏新生从兜里拿出两张纸条,一张给猛子塞进口袋,一张递给苦娃,虚弱的喘着气说道:“猛子的那张是你们找女婴的证明,最好让陈赓政委给你们保管,苦娃这张等我出来你就想办法给陈赓长,但是千万别暴露了自己,拜托了。”
说完从苦娃手里接过东西将烟土找出来,用烟叶子和好,拿纸片卷上,抖抖索索的摸出火柴,一次又一次的在盒子上划着终于将火柴划燃了点向纸卷。猛子一口吹熄了火柴红着眼睛盯着夏新生说道:“让我去吧,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张果涛的情况我也已经侦查好了,你就放心,我一定给你干的漂漂亮亮的!”
夏新生摇了摇头,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说:“你们不能干这个,这事干完怎么都是个死了!我反正没有几天了……你们别安慰我了,药都没有了,这病就跟绝症没两样,我干正合适……听话哈……让我死的有意思一点……”
猛子抢过夏新生手里的纸卷说道:“就你这身体,就是抽了大烟,进去也干不成,别倒在别人门口落人口实。我去给你抓出来……后面咱们不拦着你……”朝林子里面一挥手,走出来五个人,苦娃朝一边指了指就提着枪要往前走去。
夏新生抓住猛子的裤脚,深陷的眼窝中堆满了泪水,缓慢的说道:“你不行,会留下痕迹……你们那手艺都是老子教的……我还能不知道你……把烟给老子……你不行的……你要不听我的,我立刻自杀!”
夏新生不知何时已经将枪顶在了自己心口,一脸坚决的看着猛子。
猛子默默的蹲下来,将纸卷递还给夏新生。夏新生趴在地上,一边划着火柴一边带着胜利的笑容俏皮的飞了飞眉毛。将叼着纸卷的嘴凑向火柴,冷不防苦娃从后面一把按住机头,将夏新生的枪夺了下来。
“苦娃子好样的!”猛子兴奋的低声喝彩道,一把将夏新生手里的物件打落在地,动作不停,扯出绳子将夏新生捆了个结实。左顾右盼的找着堵嘴巴的东西。
夏新生赶紧说道:“好吧,别找了,你们两个****的赢了,所有人都过来老子告诉你们怎么搞,我得把计划改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人最后一定要交到我手里。”
猛子说:“我们……”
夏新生打断道:“我这个样了,谁知道挺不挺得过去,即使挺过去了,我也没有办法挥什么作用了,你们不一样,我教给你们的东西将来有大用,只要沿着我告诉你们的路子好好摸索……别让我的心血白废了……”
所有人聚拢过来,夏新生让苦娃松开绳子,活动了下手脚后,参照着猛子侦查的地形一一指点……
夜里一点多,陈赓被医疗队的人找到,交给陈赓一封信,并报告道:“我们在大约五分钟前现夏司令已经离开了,留下了这封信。”
用牛皮纸做的简易信封被封得严严实实,每个接口都做了记号。从痕迹上来看没有被打开过,信封正面用铅笔写着“陈赓亲启”四个字。
陈赓一脸疑惑的接过信来,撕开一看,低喝一声“坏了!”
紧急带着医疗队的人赶到中央驻地,亲自将纸条交给周副主席。主席扫视一眼,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将纸条再看一遍之后,严肃的看着陈赓问道:“当真?”
陈赓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现的时候被子已经凉透了,应该走了很长时间,医疗队那边有人说,他八点多起来上厕所以后,一直没有见到他回来。”
周副主席迅带着两人到现场仔细勘察一遍,又快赶回来找到了主席和总司令。三人迅的传阅一遍。
主席缓缓的点了支烟,问道:“他信上说已经绑走张果涛,可是他有严重的风寒,身体都那么虚弱了,能够办得到?”
副主席说:“我们在四方面军附近找到了烟卷,里面包有烟土。我找医生问过了,确实能够使人在段时间内身体处于亢奋状态。所以,我们怀疑他是不是想抽了大烟之后利用这个时间段来行动,不过他很小心,大多痕迹都被清除了,我们也不好贸然去四方面军确认。”
总司令想了想说:“是啊,如果张果涛确实被夏新生弄出来了,确实不好贸然惊动四方面军。我们现在被围困在里面,一个不小心就会出大问题。”
陈赓插话道:“我在两天前去看过他,跟他说起过我们现在的处境。他听了之后精神状况很差。”
副主席问道:“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什么?”
陈赓想了想说道:“他问我,如果当年司马昭被一刀给劈了,司马家还能不能篡到权?我说应该就没有办法了。”
主席夹着烟的手一抖,说道:“立刻想办法秘密查探到张果涛的情况,另外作好改变当前不利局面的准备。还有让保卫处的同志一定要找到夏新生。我们不能再犹豫了,总是这样被夹在中间,无论如何都会出大问题的。夏新生看得比我们透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