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婵!”石凡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在沙滩上被自己救了的黑衣美妇吗?想到她那黑纱裙下撩人的体态和丰腴白腻的雪肌,石凡竟然心神一荡。w wくw .
石凡还记过此女的电话,只不过刚才没来得及看号码。
“原来是秋婵姐,找我有事吗?”
听到他的话,电话那边坐在宽大老板椅上的冷秋婵有些气愤,给别的男人打电话,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就连那些官员都不例外,偏偏这小子请吃饭都不理人。
她平静了下心气道:“石凡先生,感谢你帮了我,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需要工作的话,我这里正有个公关部副部长的空缺,你随时可以过来我。”
冷秋婵是个恩怨分明的女人,而且极为高傲,被誉为中海商界第一美妇,绰号黑寡妇,这个黑有两层含义,一个是在商场上她手段狠辣铁腕,其碾压对手的手段就象黑寡妇蜘蛛,杀人不带血,没有丝毫感情,二是她喜欢穿黑衣,又冷又俏又美。
自从上任集团董事长,她以雷霆手段消减了前夫闹事的那些老部下,在公司独掌大权,说一不二。
海边的事已经查出,是前老公的一位旧部对她掌权不满,暗下黑手,现在已经被抓入狱。
她已经提过请石凡吃饭,石凡没理会,总不好意思再请,这次提出让石凡担任公关部副部长,说实在的这个角色可有可无,不过就是想报答他一下罢了。
“请我担任副部长?”石凡心里一喜,终归是个正式工作啊,还是大公司的副部长,权利小不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正在酒吧唱歌吗?先别着急表态,看看跟今晚跟酒吧谈的情况吧,这个可以作为自己的后备手段。
有此想法石凡故作矜持道:“那啥,秋婵姐,这事吧太突然,容我考虑考虑!”
“好吧,你考虑好打电话给我。”那边冷秋婵挂掉了电话,心里却有些鄙夷,白给你个副部长还挑三拣四,不过话说回来,这小伙子还是不错的,面对歹徒勇猛无畏就不说了,面对身为董事长的自己同样冷静,不阿谀奉承,攀附高枝,不趁机索取,仅这份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挂掉电话,冷秋婵不由又想到了沙滩上的事,不由有些出神,素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胸前滑腻的雪肌,不由一声幽叹,说实在的她很缺男人,作为一个风华正茂的寡妇,能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吗?不仅有而且还很旺盛,但是一想起所见男人那些丑恶的嘴脸,她实在不敢恭维,她宁可把寂寞封在心里,在外面做一个高傲不近人情、眼高于顶的女人。
“这位先生,可以切石了吗?”那边切割师傅在催促,宋元青的石头都已经切完了,开出了价值一百多万的三块翡翠,若不是和石凡对赌,他已经赚了几十万,对他而言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毕竟赌石可是十赌九输,可见宋元青在选石上还是有些本事的。
“石凡,别啰嗦了,该你了!”那边宋元青也在催,他才不信石凡运气永远这么好,他亲自调查过,石凡不懂赌石,不赔死就不错了,他已经打算好,这次不仅让他赔个倾家荡产,还要让他背上巨额债务,永远抬不起头来。
旁边姚珠也是洋洋自得,已经酝酿了千种词汇来贬低石凡。
“好吧,可以开始!”石凡道,随手夹出根烟等着师傅切石。
萧雨强目光望向校花,看到得不到的感觉让他心里跟抓挠一样,就想找个替代品先解解渴,他不由瞄了眼姚珠那浑圆的臀部,望向宋元青笑道:“宋少,你女朋友屁股不错啊,有感觉。”
“呵呵!”宋元青讪讪地笑笑,“就是个过度的甩货而已,你以为我真要娶她呀,萧少要是喜欢,今晚就让她陪你睡如何?”
“这不好吧?”萧雨强故作矜持。
“有啥不好的?好哥们嘛,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换着穿呗,不过萧少,你们公司那匹水泥……”
“放心吧,只要办成这件事,水泥指定用你们家的。”萧雨强咽着吐沫又向姚珠胸前高耸的部位瞄了一眼,”我就怕她不同意啊,闹出事来可不好,你知道,我这个人嫌麻烦!”
“这个好办,包在我身上,到时候……”两个人声音越来越小,打着坏主意,完全没把石凡的石头当回事。
至于姚珠还在算计着石凡输了怎么贬低他,根本没想到厄运已经降临。
“嗤嗤嗤!”火花耀眼,切割机出刺耳的切割声,每当开出绿,师傅还要小心地去擦外面的石皮。
擦也是一门手艺,因为翡翠娇贵,很容易切坏,但凡出绿,最里面的一层皮都要精心去擦,而不是切。
“啊,出绿了,竟然是墨翠!”
人们的喊声也将宋元青和萧雨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却现石凡开出的第一块石头竟然开出一块拳头大小翡翠。
“墨翠吗?小子倒是好运气,不过品质也只能算中等,价值十几万罢了。”宋元青冷笑,“我就不信你运气永远那么好。”
可是接下来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因为石凡接下来五块原石,除了两块开垮之外,居然又有三块出绿了,而且成色都不错,虽然没有玻璃种,高冰那种顶级翡翠,但是水头都很足,总价值已经过了他的翡翠,保守估计在一百五十万,这与他的投入相比已经翻倍了。
“这怎么可能?”宋元青脑门子冒汗了,这不意味着他输了吗,旁边姚珠见他的表情也知道形式不妙,紧张的小手攥的紧紧的。
“呵呵!”石凡冷眼看了眼宋元青没理他,示意师傅继续。
最后只剩下一块拳头大小的原石,还是开口的,开口处连绿都没有,从外表看来成色一般,连解石师傅都不愿解了。
“这块小原石才几千块钱,不可能出绿了。”
“几千块钱的石头,还这么小,开窗又看不到绿,再解的确没什么意义。”
人们纷纷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