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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寝宫外,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豁然睁开双眼,他盘坐在寝宫外偏殿的梁上,看起来非常威武,正是狼主亲自派来守护公主的皇家护卫!他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他的代号,是第三,也就是说,他的名字就是代号第三!
就在刚才宁雨飞进入公主寝宫那一瞬间,代号第三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波动,不是真气波动,也不是斗煞波动,更不是魂力波动和精神力波动,他有些疑惑,但却并不理解这种力量。
思忖了一会儿,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就闭上了眼睛,只是他的警惕心更重了,毕竟今晚上出了这么多事,他不得不多加一点小心。
宁雨飞屏住了呼吸,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人陶醉,让人无法狠下心肠去打扰!
良久,宁雨飞才发觉这里的空间和外面是一样的,看来那高手护卫也是不敢侵犯公主的*权的。
想到*权这个词语,宁雨飞不禁想笑,来自后世的词汇,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年,却还是没有忘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后世,他有一种心中掏空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虽然这里的空间似乎没有被监视,但宁雨飞还是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一步一步地向着那张床靠近。宁雨飞有些分不清了,他究竟是奔着床上玉人而去的,还是他没有目的,只是不知不觉的就靠近了过去?
他分不清了,因为这两者间真的有区别么?
不施粉黛,肤如凝脂,这话说的就是她吧,看她那一截裸.露在被单外的白玉般的手臂,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也显得不足以概述它的万一!她的皮肤就像是包含着一大块磁铁,就那么吸引着宁雨飞的眼睛凝视。宁雨飞的心志是非常坚韧的,但有那么一瞬间,他自己似乎都说服了自己,宁愿要陷入这雪白肤色的罗网中!
她胸前也泄露出了一丝春光,但红绸的内衣很好的承担了它的责任,那种含而不放的隐秘诱惑,让宁雨飞觉得这北国的冬天似乎并不是很严寒。这样的冬夜,宫中都是有暖炉的,这里简直就像是温室,舒服极了!而宁雨飞的心中,更是夹杂着几许燥热,那是源于心中的火焰。五行中,心属火,他的*点燃了心中那一把火焰,而且那火焰越来越旺盛,已经开始侵吞他的理智了。
“唳!”宁雨飞似乎听到了源于灵魂的尖啸,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此刻已经完全脱去了隐身状态,他的冷汗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似乎是陷入了什么迷幻阵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雨飞很后怕,要是刚才没有小静提醒自己,此刻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然后被那高手一掌打成灰灰了?
他赶紧再次进入隐身状态,然后仔细回忆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被迷惑。那种幽媚的幻象,应该是有某种征兆的,而他之前,肯定是因为没有防备而着了道。
常言道:有备无患!
有了防备,对于同样的事情,自然是不容易再遭遇第二次了。
宁雨飞回忆着,却是没有头绪,似乎是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思绪便被勾动了,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怎么都收不回来了。
难道问题全都出在那床上的玉人身上么?
想来想去,应该只有这个可能了。
宁雨飞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再次将目光转向床上睡着的公主身上。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在颤抖,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破碎他的头颅往外边钻一般,让他的精神一阵恍惚。要不是他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此刻他定然和刚才一样,又陷入了某种幻境之中!
不过,他感觉到嘴里面某种腥咸的气味,慢慢地向着他的感官渗透了进去,然后随着他的咽道流进了他的腹中!
他感觉自己似乎在品尝着清泉,然后整个人都有些飘然,很想要躺倒在白云上飘荡!
于是他走上前,躺下了,这一朵白云,还带着温度,馨香,还有柔软,似乎在按摩着他的背部。
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沉醉在了那迷乱的感官之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宁雨飞现在便有着这样的感受,便是存身在梦一般的美景中,无法自拔!
何谓醉?
何谓醒?
宁雨飞已经分不清楚这些了,他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了,不仅仅不是自己的意识,也不是自己的潜意识!他的所有精神都正处于某种奇妙的状态之下,似乎正被某种神秘的伟力蕴养着,在一步步地变得更加强大!
床上,就在宁雨飞不知不觉地躺下时,那动静便惊醒了床上的佳人。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然后像一扇窗一样打开了。
那闪亮如星辰一般的瞳子泛起一丝迷茫的神采,她发觉自己的身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住了,让她略微觉得有些沉重。
等她的眼睛完全睁开,却发现周围一片黯淡,不远处的昏黄灯光投射过来,也不是非常明亮,所以她看不真切。但那触感和温度,让她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她知道,那是一具身体无疑了。
而且,那身体的气味告诉她,这是一个男子!
她有些心慌意乱。
她已经快二十岁了,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大都已经是人母了。但她却知道,自己这一生,可能都没有机会成为真正的母亲。她从小就有怪病,心脏和肺脏都不是很好,还经常犯哮喘,宫中的医生甚至说她可能活不过成年!
但她因为皇家的各种珍贵的药物和天材地宝,终于续命到了近二十岁,但有神算批过她的命格,若是不出意外,她是活不过二十岁了。这些,她父皇母后都没有隐瞒她,因为她的病,无法和男子圆房!所以,这一点是无法隐瞒的!
她嫁给了萧胥庆,是因为萧胥庆就驻守在中京,而中京的马盂山上,有着一味可以缓解她哮喘的药物,所以她一直住在中京,并顺便被赐婚给了萧胥庆,这些,她都接受了。
因为,如果自己注定要死,又何不给亲人带来一些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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