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罗伍本来也见过这么的钱,没有太狂喜或者惊讶的。
苏茉则是在想刚才的那两个人就像是怕他们反悔似的,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罗伍上前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崔容和苏长锋也是嘴巴里能放鸭蛋的惊呆了。
崔容反应过来和弟弟一起去挖月桂树。
苏长锋有点知道了。
这瓷罐来历绝不可能简单。
他感激的制止了崔容和崔葆姐弟俩。
崔容和崔葆都不理解的望着他。
苏长锋朝屋里走:“进屋里再说”。
几人都纷纷落座。
崔葆最急:“姐夫,你为什么不让俺们再接着挖?”
“这瓷罐的来历怕是不简单”。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为止”。
“可是,姐夫——”
崔葆最着急的道:“那下面说不定还有——”
苏长锋看着他道:“还有什么?”
看着苏长锋的眼神,崔葆不敢吭声了。
对着崔容使眼色。
这眼看着就是暴富的时机,这么错过真的是不甘心。
崔容使了一个让他不要吵的眼色。
“等我回头劝劝你姐夫”。
他们都以为月桂树下必有东西。
苏长锋是怕自己刚准备救自己儿子出来,这边再被文物古董局的找上,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只有苏茉坐在那最安然。
因为她知道月桂树在很早以前肯定是个记号。
所以月桂树下才会有个价值连城的瓷罐。
这瓷罐是从土层里移动过来的。
他们家要是在一座大墓上,也就不会只是苏武被人带走这样不危机性命的事情了。
可是还是受到了牵连。
他们家的院子很有可能在那座地下墓葬的中线上,这是地下的阴气上透,到他们家变成了霉运。
影响了他们家院子的风水,也影响了苏长锋的运势。
现在最好是搬家。
不搬家的话,可能就要修一下院子,不过父亲这么固执不一定同意她动院子。
现在先把她两个哥哥救出来再说。
苏长锋不让再刨月桂树,其他人都不敢说什么了。
崔葆不甘心继续劝道:“姐夫,那月桂树又不结果子也不开花,就是一棵干树长在那里,姐夫你那么宝贝它做什么”。
崔葆真是难以理解。
这不是他的院子,要是他的院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别说是树,恐怕就是院子都被他翻过来了。
听到崔葆的话,曾经亲身经历的罗伍赶紧道:“话不是这么说的,舅舅你不知道,这自家院子里的树啊,花草啊都是有大影响的”。
他跟着苏茉喊崔葆舅舅。
虽然崔葆听着这很受用,但是他说的话,崔葆却是不以为然。
“能有什么大影响,这些花草什么的,漫山遍野的都是,又不值钱咯”。
既然有罗伍现身说法,苏茉也就不用多解释了,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的确不是能轻易动的。
一个地方的风水磁场的养成都有一定的运数,要想破解,还要寻找法宝或者是摆阵,又或者多行善事来改善自身周围的磁场。
这是在家里走倒运的时候要切记的事情,现在苏武还没有解救回来,他们家还在走倒运,所以现在这个院子或者是搬家的事情都不能现在来做。
苏长锋现在也松了口气,身上感觉全身紧绷的那股压抑的劲儿也解开了不少。
“茉茉刚才罗伍说的都是真的?”
他还没看到钱。
苏茉把卡给了他。
苏长锋拿着卡笑道:“你现在还小,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爸爸先帮你拿着,可能去把你哥哥带回来还要用到”。
这笔钱本是用来救他们的,家里的气运,很有可能跟这个罐子出自的墓葬有关系,这也算是用在了应该用的地方。
“哥是被什么人扣下了?”
敢扣人的,不用说也肯定是有所依仗的。
说到这里,苏长锋就气的脸都涨红了。
拍着桌子:“要不是你哥他——”
要不是苏武这个小畜生给他丢人,他会向那些恶势力妥协?
“不一定就要用到钱”。
苏茉看着她父亲道。
苏长锋叹了口气,女儿的意思他知道。
可是真的是自己儿子欠了别人的钱。
“爸爸还没见到哥哥,等见到哥哥看他怎么说”。
要是自己儿子有闺女这么懂事就好了。
在县城里敢扣人的,苏长锋在戈壁县这么多年,虽然是在枣花村做一个小的村干部,但是县里的那几方他还是知道的。
有这个背景的是隔壁县县长夫人娘家外甥,在县城里开有最大的娱乐ktv黄金海岸的那个。
去年他陪着镇长去县里开会,远远的就看到那个男人开着小车子来接。
镇长嗤之以鼻,坐着公交车去开的会。
他也是那个时候和镇长成为好朋友的。
今年他是没有脸再去镇里找镇长帮忙了。
不然也不会跑到京城里去,也是把最后的路都走了,然后绝望着回来。
也是好事,经历了绝望,就会知道希望在哪里。
苏长锋看着自己的女儿。
他的女儿白皙尊贵,和这里的人一点都不一样,他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女儿。
晚饭准备的很轻松,女儿解决了这么大的事情,崔容问着女儿晚上要吃什么,明天好有力气去县城。
“烧点粥就好了”。
白菊在一旁也是喜气洋洋:“怎么能只吃粥呢,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比你云云表妹还要瘦了”。
说到自己闺女,白菊一脸笑意。
崔容现在想到明天儿子就回来了,也有多余的心情关心侄女了,“云云最近还是那么瘦啊,她学习辛苦,一个人在学校外租房子住,你怎么放心的”。
“是啊,我也不放心,就说去县城里照顾她,可是这龙辉又出了事情,这才一直还没去”。
崔容羡慕道:“云云虽说瘦,可是这功课一点都没落下啊,学习现在在班级里还是前几名吧?”
说起这个白菊就很骄傲。
摆手道:“最近又进了一名,这学习越好啊,进步空间就越小,她能自己努力,我也很欣慰”。
崔容就看着自己闺女:“我这个啊,上学让我一点都不省心”。
白菊笑笑道:“大姐这么说就是让我嫉妒的,你看茉茉多能干,今天就帮大姐挣这么大一笔钱”。
想到这里,白菊觉得跟做梦似的。
虽说能救回儿子就已经很让人高兴了,可是心里止不住的冒起来酸泡泡。
“也不知道那买了瓷罐的外乡人回去后会不会哭死啊”。
那破罐子能做什么啊,腌咸菜都嫌它不干净。
崔容哈哈笑道:“那我们就管不着了”。
管他呢,反正崔容觉得现在自己一家人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