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强,你听,前面好像有人说话!”
丁永强和慕子念走了快一小时,子念突然叫了起来。
他也听见了,右手搂紧她:“老婆,是救咱们的人来了。”
因为他隐约听见了狗的叫声。
凭他的经验,那是警犬或者是军犬在叫唤。
终于两边的人在离洞口不远处的地方相遇了。
“里面有光!”
“是手电筒的光!”
“大哥大嫂!是你们吗?”
“”
洞口的人群起来。
丁永强大声应着,但是没有加快脚步,他担心慕子念被撞的头还没有好。
“大哥、嫂子!真是你们呐?可把你们找到了!”舒政大哭了起来。
袁晓峰也冲到他们面前,怔怔地看了十几秒,也转身大哭。
在场所有的人都明白他们这是为什么而哭,有喜极而泣,也有辛酸的眼泪。
“哭什么?老子不好好的站这儿吗?都给老子闭嘴!”丁永强假意发怒。
几个人这才立即收声。
舒政忙招呼着大家把担架拿了进来。
“老子自己能走,你们抬念念去,她受伤了。”他又朝他们吼。
他自己坚决不上担架,要自己走。
回到矿区住地,半天工夫舒政和矿上的管理层们,逐一把这几天参与救援的单位送出矿山,并约好等丁董事长身体恢复了,会在云西大酒店摆答谢宴。
文琦死死地抱着慕子念不放,把子念的衣服都哭湿了。
“文琦,你还让不让我去洗澡了,你是想我这一身邋遢的看我笑话是吧?”子念故意板起脸。
“哎哟,我忘了”文琦这才松开她。
慕子念这次和丁永强在矿上一住就是一个月。
矿工们继续留下来,几位高层管理们和技术人员研究了几天,又到洞下去看过了。
确定底下是大矿,个个都欢欣起来。
丁永强把云西大酒店的大厨们请上山来,在矿上大摆宴席三天,只请矿上从高层到工人,让大家一醉方休。
三天后,矿上热火朝天地开工。
丁永强把几个兄弟叫到办公室一起喝茶。
他今天要当大伙儿的面儿,把一件大事儿给办了。
大家不明白他这么严肃郑重地把大家叫到一起来有什么事儿,全都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舒政,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你和周娜的事儿,我准备这几天就在云西市帮你们办了,我把你们租的那套房给买下了,作为送给你们的贺礼,这有三个日期,都是吉日,你选一个。”
丁永强把房子的产权证和一张写了三个日子的红纸推到舒政面前。
舒政接过来一看,顿时声音哽咽起来。
“大哥,你这这太贵重了!”他人。”睿一抱紧慕子念,生怕妈妈也拒绝他。
慕子念得意地看看丁永强。
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看吧,儿子还是粘我的。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回到了湘园。
一下车,睿一就帮妈妈拖着大行李箱进大厅。
丁永强搂着慕子念站在铁门内仰望别墅后的山坡,说:“哇!我怎么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话都不会说,懒得理你。”慕子念挣脱了他的手跑进大厅。
她太想女儿了,为了去找丁永强,她一个月没有见到女儿。
“你们知道要回来呀?啊?”一进门,杜湘萍朝他们吼着。
别看做妈的满脸埋怨的样子,但是心里很高兴孩子们回家。
“妈,我当时是急不行,所以就”慕子念赶紧解释。
“好了,不要说了,刚生完孩子的人,别以为那样就出了月子,好在我孙女天生就不喜欢吃母乳,若是吃母乳不就要矮饿了吗?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父母。”
这是个聪明婆婆,责备儿媳连自己儿子一起说进来。
这样,儿媳妇也不会觉得婆婆是特别针对她。
“妈,您带得比我好,所以我才放心去找永强。”子念愧疚地说。
“永强啊,你怎么了这是?快给妈瞧瞧,你受伤了没有?”杜湘萍伸手摸儿子的脸。
“妈,我没事儿,您猜我给您带回来什么?”丁永强狡黠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