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念很惊讶。
保姆怎么会知道她们是不是阎若雯的同学?
“哎哎,你别走啊,我们真是若雯的同学!”蔡晴喊了起来。
慕子念不舍得放过这次机会,连忙追上去拦住她们。
“阿姨,你怎么这么肯定我们是不是若雯的同学?我们”
“年轻人还是别撒谎得好,我在阎家十多年了,我们若雯小姐有哪些同学朋友我会不知道吗?”
保姆鼻孔里“哼”了一声,那眼睛极其鄙视她们。
“我们”
蔡晴还想说什么,被慕子念拉住。
再狡辩只能被人看透,所以她不想蔡晴坚持说是同学。
人家在阎若雯家都做十几年的保姆了,那自然是对若雯的人际关系比较清楚。
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这突然冒出俩同学来,不得不使保姆防备。
“啊啊啊”阎若雯突然嘴里胡乱叫着。
“阿姨,若雯在叫什么?”子念不解地问。
“唉若雯小姐说,她认识你们,你们是她的小学同学。”保姆无奈地说。
“啊?”这回轮到慕子念和蔡晴惊叹。
阎若雯有意识?
慕子念连忙伸手从保姆手中接过轮椅,说:“阿姨,我推若雯到那边走走,你歇一会儿好了。”
“那行,你可以推若雯小姐走走,她不能去!”保姆指着蔡晴说。
子念内心暗想,这保姆目光好犀利。
这就看出了慕子念对若雯更加耐心些,蔡晴对若雯充满了敌意。
蔡晴的敌意来自女人的本能。
在面对比自己美貌的丈夫的前女友时,任何女人都会莫名的无法淡定。
慕子念推着阎若雯一边走,一边慢声细语的和她说话。
她注意到阎若雯一动不动,但是并不是毫无反应。
当她停下来蹲到若雯面前说话的时候,若雯会把目光避开。
慕子念在心里作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但是她不敢确定,只是她希望是那样而已。
接着,她冒险试探:“若雯,你还记得子思吗?戴子思,他是我哥,你还记得吗?”
问完,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若雯的脸。
只见若雯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子念心中有些失望,看来前面是自己的错觉了,毕竟谁能装傻子装这么多年呢?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阎若雯转向别处的眼睛里,隐隐约约含着泪光。
“若雯,以后只要我有时间,我就常到这儿来看你好吗?”子念又问。
若雯的目光没有转过来,她双手捧着若雯的头,让她看向自己。
“若雯,要不要我让子思哥哥来看你?他不知道你现在的状况,我可以告诉他吗?”子念又试探。
只见若雯用力往子念身上一推,子念跌坐在地上。
若雯伤心地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孩子一般,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慕子念吓得大叫保姆阿姨过来。
蔡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跟着跑来。
“这位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家若雯小姐怎么哭了?你怎么她了?”保姆一连串的发问。
“我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对不起若雯,是我不好,我不乱说话了。”
子念紧张地向若雯道歉。
若雯趴在保姆怀里,在保姆的安慰下哭声渐渐停止。
“两位小姐,你们走吧,别来打扰我们若雯小姐了!”保姆极不客气地说。
“可是”子念后悔对若雯说了戴子思的名字。
她猜想若雯应该是这个受刺绪!”
保姆站起来开始赶她们走。
“阿姨,请问若雯小姐的婚礼是哪天?”子念问。
“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快走!”保姆表现得很厌烦。
蔡晴连忙着子念的手走了,子念三步一回头看向阎若雯。
但若雯并没有看向她。
“你看,人家都不告诉咱们婚礼时间,是怕咱们去吃白食吧?”蔡晴说。
“要想知道婚礼的日期不难,他们的婚礼就定在咱们紫金大酒店。”子念回答。
“子念,我不知道找阎若雯一个傻子有什么用,咱们不能想想其他办法吗?让莉姐上,直接搞定若雯他爹不是更好?”
“不好,蔡晴你不懂,我不会去找莉姐帮这种忙,她已经结婚了,我来找若雯,也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
子念没有说出来的是,她想通过和若雯熟悉,阎永基会对女儿的朋友也另眼相待。
“唉,她也真是可怜,那么美的女人。”蔡晴叹了一口气。
她相信,如果阎若雯没有跳楼摔成这样,恐怕慕子念和蔡晴在戴子思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了她。
俩人回到了咖啡馆。
戴子思迎了上来,有些焦急地问:“怎么样?见到人了没有?”
慕子念和蔡晴互相看了看,都示意对方说。
子念只好先说:“人是见到了,只是后来阎若雯哭了起来,我们就被她家保姆阿姨赶走了。”
蔡晴也一脸尴尬地说:“看样子过得还好,身上清爽整洁,脸上还化着精致的淡妆,很美。”
“是呀,她是很美”戴子思感慨地说。
他忘了蔡晴的身份,这句话惹得蔡晴心里酸酸的。
“念念,我去接孩子了,你在这儿坐,你们俩聊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咱们一起吃饭。”蔡晴脸色不太好。
“晴晴,不是有司机去接吗?子念来了你不陪她?”戴子思问。
蔡晴没有理她,径直出去了。
“子念,她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这么”
“八成是吃醋了呗,人家阎若雯比她漂亮。”
慕子念最了解蔡晴。
“吃醋唉,这吃什么醋?我和若雯的事早就过去了,晴晴是忘了现在谁是她的丈夫了吧?”戴子思无奈地摇头。
这么多年来,他除了会经常想起当初和阎若雯恋爱时的情景之外。
更多的则是心痛万分,心痛她的遭遇、心痛她有个那样的爹。
“说明蔡晴是真爱你呀,要不然凭白的谁愿为你吃醋?对了子思哥哥,趁蔡晴不在,我有个重大发现要告诉你。”
慕子念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