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远再一次戳到了新意成的痛楚,起得对方握紧拳头,要不是城墙太高估计要上来拼命了。
此时轻衣死士已经杀到车前,新家卫队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虽然人数出于绝对劣势,但是还指望着自己平时的刻苦训练干翻对面这群黑衣死士。
“一万的战力,嗯嗯!不错不错!”令远戴起来骚包的数据分析眼镜,数据显示轻衣死士的战力竟然在1万,这可比现在的千夫长还高了。又将准星对准对面侍卫,
等阶:六阶
战力:2000
状态:亢奋
搞不懂他们亢奋哪门子,不过这战力也太低了点。果然,一百多名胸有成竹梦想着一战成名的侍卫,刚跑故去刀还没举起来就被轻衣死士咔嚓掉了。他们除了留下一摊子血迹,没有任何卵用。
令远摇摇头,将准星对准马车,这是他后来发现的隐藏功能,数据分析眼睛是能穿透介质的!当然这个功能也被令远好一顿吐槽,我看不见你能穿透又怎么样?盲测吗?
随意转动准星,终于显示出来一排数字:
等阶:少将
战力:100000
状态:平静
原来是有少将坐阵,我说怎么新意成哪来的自信敢在来撒野,令远心道。又随意转动几下,数据显示出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结果:
等阶:???
战力:???
状态:宁静
纳尼?不问都知道这几个问号代表什么,马车里有一位实力超群的军官,而且他的战力已经超过了令远目前能够探测的极限。
令远鬓角冒出一丝冷汗,刚想鸣金收兵,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砍翻侍卫后,轻衣死士攻到马车前,新意成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跳下马车冲入阵中。他自己认为凭借自己少校的实力,最不济能保全性命了。可冲到阵中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这群死士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节奏,即使新意成施展出精通能力凝合出战斗虚影,除了最开始杀了几个人,到后来一个都没杀死。
越大越心惊,新意成决定扯呼。于是全力攻向后方,他想回到马车上。抓着机会,两指为剑击穿了死士的心脏。刷!一个裹着元力的刀尖刺过来,这把刀直接穿过已经起去的死士后背刺向了新意成。残忍!凶狠!无情!
新意成手脚忽然有了短暂的抽搐,他从没有见过这种阵势。毕竟是一名少校,他还是用另一手折断了这把钢刀,巨大的战斗虚影同样挥剑将一人一尸腰斩!血,溅到了各处,新意成眼角被溅到一滴,使得他的视线都变成血红色。然而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即使站在城楼上,令远都能感受到轻衣死士的变化。眼镜上他们数据在快速变动,战力升到五万后才停止,而状态则变成了狂暴!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狂暴=逃跑,所以看到狂暴状态的生物跑!赶紧跑!千万不要回头···拍照!
血激起了死士们狂暴状态,他们像一群丧尸一样涌往新意成。尽管他已经尽自己最大能力,几乎将潜能榨干,可是面对一群无情死士,还是被砍中几刀。尤其是胸口一刀,入肉两寸。是被一名死士削掉自己同伴脑袋后,砍中的。
这还不算结束,当新意成受伤越来越重,死士们却越来越兴奋。反差之下,新意成彻底坠入噩梦。背上,腰上,胸口到处都是刀痕,而他的战斗虚影硬是被死士们集合元力震碎。照此下去,不出几分钟新意成必死无疑!
此刻最焦急的应该是新华,眼见儿子岌岌可危,这位年到中年的父亲,一个个挨着给新家众人磕头,只希望他们能出手相救。
“老祖!求您救下意成吧?”老祖不语。
新华又转头向新家同辈人:“大哥二哥,四弟求你们救下意成吧。”
“三弟你快起来,一家人成和体统。”新家老大说道。
“大哥我知道我是个废人没有能量,不可能成为军官,可是我也为新家做出不少贡献,现在我只是求你们救救意成有这么难吗?”说道最后,新华已经吼起来了。
“三哥!不是我们不救,我们只是在争取时间。要是现在出去令远射过来床弩我们谁都逃不了,而且老祖未下令我们也不敢动啊。”新家四儿子说道。
“呵呵!争取时间,我看你们就是在落井下石!意成年纪轻轻已经身为少校,你们不就是怕吗?怕意成抢了你们那些草包儿子的新家地位!”新华指着众人嘶吼道。
“三弟!都是一家人,别说胡话。”
“好!好得很!都是一家人,我新华记住了!这就是你们对待一家人的手段?!”
“够了!”新家老祖睁开眼睛,一道神威使得车内瞬间安静。不是他不去救,那是自己儿孙怎能不救,但是怎么救?他能清楚感受到,帝天城内还有两道上将气息。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做到归元天地不算什么难事,因而彼此之间产生感应会很容易。他敢肯定,只要自己出手对方肯定会出手,到时候将会变成上将的战斗,这一马车上的人没有几个不会被波及到。当然令远那一队死士也会被波及,不过他们本身就是死士了,害怕这点牺牲?
“新夏,你去讲意成带回来,记住切莫恋战!”老祖下令,新家老四新夏不敢不听,于是起身闪现在马车外。
新意成此时完全支撑不住,几把刚到咫尺可见,要是挡不住便会要了性命。危机时刻,新夏感到,一脚扫开周围几个死士,抓住新意成跳回到马车上。
死士们还想追赶,结果六匹马车跑起来只能是吃了一嘴土,草草结束。
“战力100000,看来这个人不是问号。”新夏出现一瞬间,他的信息就被令远收到。忌惮于对方问号人物,令远并没有下令深追。他在想一个问题,对方兴师动众前来,不可能是被羞辱的,那么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