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扬诺夫在12月6日这一天被秘密警察局的干探秘密押解着坐上了前往西伯利亚的火车,而就在这一天沙皇尼古拉二世宣布将原彼得堡秘密警察局改组为俄罗斯帝国皇家情报局,其所经办事项直接对皇帝负责,其办公地点则选择在了彼得堡霍瓦亚大街2号,随后尼古拉二世任命宫廷侍从秘书长,近卫军上尉瓦西里.鲍里索维奇.维特为皇家情报局第一任局长,因此维特的军衔被特进提成了近卫军上校。81中』Ω文网ww┡w.
1895年的最后一段时间,维特就紧张的一面整顿着改组后的皇家情报局,一面又不断地通过红组给沙皇找不快。1895年12月24日,主降生节前夜,内政大臣戈列梅金在前往冬宫参加尼古拉二世举办的宫廷宴会途中遭到袭击,当场身亡,而刺客亚历山大.费奥多罗维奇.彼得罗夫在袭击得手后并没有撤离,而是当场宣读“彼得堡马克思主义协会宣言”并宣读戈列梅金的诸多罪状而后饮弹自尽。因为此事尼古拉二世非常的震怒,责令维特立即加紧对皇家情报局的整顿并压力惩处马克思主义分子。
主降生节后的第二天,维特来到冬宫面见尼古拉二世,“陛下,这是臣调查的戈列梅金阁下遇刺事件的报告,请陛下过目。”说着将报告双手摆放在了尼古拉二世的面前。
“哦,这么快就有报告了?”尼古拉二世说着就翻看起了这份报告,尼古拉二世很仔细的翻看着,2o多页的报告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尼古拉二世才完全的读完,然后说道:“你是说这次事件不仅仅是马克思主义分子,还有自由派以及民粹主义者?”
维特认真的回道:“是的,陛下。根据臣的调查,这次事件中亚历山大.费奥多罗维奇.彼得罗夫明面上是彼得堡马克思主义协会的成员,实际上其人在加入这个组织之前,曾经是民粹主义分子,并且根据原秘密情报局的档案了解到这个人的资料在秘密警察局是有备案的,并且被列为民粹主义分子的激进分子而予以监视。所以臣推断这次戈列梅金阁下的于此时间表明马克思主义分子已经同民粹分子和自由派中的激进者联合起来了,这或许仅仅只是他们计划中的第一步。”
尼古拉二世认认真真的听着维特汇报完,想了想然后说道:“瓦夏,你这件事处理的很好,并且分析的很正确,那么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臣的下一步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皇家情报局已经整组完毕,臣会对之前档案中列出的重点分子继续予以监视,不管他是民粹主义者、自由派还是马克思主义分子,只要现问题就立即抓捕。”维特说道“而后臣会再进一步加强对政府内的原有自由派成员和民粹主义分子进行监控,臣始终觉得这些人加入政府当中的用意不会那么简单。”
尼古拉二世听后说道:“嗯,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维特应声领命,而后说道:“陛下,最近一些来到彼得堡准备参加新年庆典的各地自治局的代表们的一些言论希望陛下能够予以重视。”
“哦,那些人都说了些什么?”尼古拉二世好奇的问道。
维特回道:“回陛下,以自由派代表彼得·德米特里耶维奇·斯维亚托波尔克-米尔斯基为的一些人公开谈论制定宪法,以及组建立宪政府,并且这些人开始成立一些具有相同理念的组织。”
尼古拉二世冷笑道:“这些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先帝在的时候为了使帝国更好的展,对自由派做出了相当大的妥协,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狂妄。瓦夏,对于这些人你继续监视,记住一定要给朕钉死了这些人,朕也会找个机会让这人明白什么事可以想,什么事最好不要想。”
1896年1月1日,其实按照西历这一天已经是1月13日了,只是俄国向来以东正教正统自居,因此从彼得大帝开始一直采用的儒略历,而这个历法相比于欧洲其他国家使用的格里高利历在19世纪晚了12天,而到了2o世纪则晚了整整13天。这一天按照俄国传统早上做完早礼拜后,众臣齐聚议政大厅向皇帝陛下道贺,而后在晚礼拜结束后在宫廷举行新年宴会。
这一天一切都在一如既往的举行着,等到众臣向尼古拉二世道贺结束后,本来到此刻就应该是大家准备晚礼拜了,可是这个时候尼古拉二世开口说道:“诸位爱卿都是帝国的肱骨,为帝国披肝沥胆,奉献着一切,今天朕代表帝国和历代君主谢大家一直以来的辛苦工作。”
众臣一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尼古拉二世突然来这么一下,但是在相维亚切斯拉夫·普列维和东正教事务总管理局局长颇别多诺斯柴夫的带领下齐齐向尼古拉二世说道:“谢陛下挂念,臣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朕自登基以来,勤勤恳恳,每每思及先父及历代先帝为帝国所做一切,便不敢心存一丝怠意。”尼古拉二世在众臣说完后继续说道“可是有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此种思潮最近尤为更甚!”
尼古拉二世的眼神扫光在场的每一个人,众臣听着尼古拉二世的话语后都纷纷躲避着,但是心里都清楚这位陛下真的怒了,看来有人要倒霉了,这时尼古拉二世收回眼神继续说道:“现在在地方自治局代表中竟有些人在胡思乱想,认为地方自治局代表要参加国家行政管理。希望大家都知道,朕所有要做的——就是要坚定不移地保持专制制度的原则,就如同朕那不能令人忘怀的先父一样”。
到了此刻众人才都明白,看来那些自由派分子肯定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而作为自由派组织中有意立宪政治的彼得·德米特里耶维奇·斯维亚托波尔克-米尔斯基则在场上顿时寒战不断,他真的没有想过就这两天和几个同僚的谈话竟然被陛下知道了,那么自己这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呢?正在彼得·德米特里耶维奇·斯维亚托波尔克-米尔斯基想着的时候,尼古拉二世则恢复了笑容说道:“好了,朕就说这些。”
一场普普通通的朝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很多人都没想到的,只是很多人从冬宫出来的第一件事先就想到——1896年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当然这也包括维特的父亲。在回家的路上维特的父亲问道:“瓦夏,陛下到底在指代什么?怎么突然提到了自治局代表?”
要说维特的父亲鲍里斯这次回来最高兴的是什么,那莫过于自己的儿子竟然成了陛下的近臣,并且只为非常的重要。维特当然也知道自己父亲的心中所想,于是说道:“父亲,前些天彼得·德米特里耶维奇·斯维亚托波尔克-米尔斯基纠集了一批人商讨订立宪法、实行立宪政治,显然这次事情触犯到了陛下的逆鳞,所以才会如此,恐怕过段时间还有更严格的限制措施,父亲早作打算吧。”
鲍里斯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又望着维特说道:“瓦夏,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该给你说门亲事了。”
维特没想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这样,一时没反应过来惊叹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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