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间拿出一本密码本将电文上的数字开始一一译出,只见电文上写道:“成员被捕,下落不明,恐有变,望回电以决断。Ω81『中Δ文网wwΩw. ”维特拿着译出的电文第一次有了紧张的滋味,这些成员不但是皇家情报局干探,还更是“红组”成员,如果一旦有人叛变,不但刚刚建立的皇家情报局德国情报站难逃一劫,恐怕德皇会毫不犹豫的将此消息告诉沙皇,那样一来整个之前所付出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维特思虑至此,立刻来到电台室,亲自将一份密电传回柏林。待完电文,维特内心中只有担心,不知道被捕成员有没有叛变?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将柏林情报站全体撤出来?一个个疑问接踵而来,维特只能说自己还是小觑了一些人。
德国柏林一处地下监狱,这里是德国军队大总参谋部情报部门关押危害德意志帝国分子的秘密监狱。这处秘密监狱就位于大总参谋部之下,为了完全遮盖这所监狱,当初负责修建此地的工人在之后都被秘密杀害,以至于根本无人了解在大总参谋部的红楼之下确实如此的肮脏之所。
“他招了没有?”贝克曼看着身前那个满身血污的俄国人问身边的卡曼道。
卡曼摇了摇头说道:“两天时间了,各种刑罚都使用了一遍,可是这个人都说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贝克曼掏出自身的怀表看了看然后对着卡曼说道:“还有十六个小时,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必须要让这个人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是,我明白!”卡曼回道。贝克曼站在审讯室内看着卡曼一遍遍的动用刑具对这个俄国人用刑,只是用来用去这个家伙始终都是说的一些他们都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些东西明显都是假的,他需要知道的情报却一个也没有,贝克曼越的恼火,只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俾斯麦位于柏林的一处外宅之中,沃尔里希此时就在客厅中等待着俾斯麦的召见。沃尔里希的祖父曾经是俾斯麦的战友,而这也是沃尔里希家族虽然逐渐没落,但是在德国依然屹立不倒的原因。
沃尔里希一想到前天晚上,那些总参谋部情治官员冲进他的庄园,在晚会现场将他的贵宾和救世主直接带走的嚣张样子,沃尔里希就愤懑不已。尤其是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头的家伙,竟然毫不顾忌的让他去总参谋部找那个该死的贝克曼,沃尔里希心中的怒火更是激烈。贝克曼你一个小小的来自乡下的小子就敢欺凌到我头上,别忘了你们家族只是一个子爵,而我——伟大的沃尔里希家族可是伯爵。
“小弗雷德,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俾斯麦笑呵呵的拄着拐杖走进了客厅说道。
沃尔里希看见俾斯麦走进来立刻上前恭敬的说道:“俾斯麦爷爷,难道小弗雷德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
俾斯麦坐下后笑着说道:“你这个小家伙,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这口齿伶俐却完全和你爷爷一样。”
听闻俾斯麦提到自己的爷爷,沃尔里希说道:“我虽然不如爷爷和父亲那样,但是我仍然是光荣的沃尔里希家族的继承者。只是只有在俾斯麦爷爷这里还能记得我们沃尔里希家族为德意志的强大和复兴所付出的努力。”
俾斯麦听着沃尔里希的话语,想起自己那个战死在丹麦战争中的老伙计,又想起后来在普法战争中牺牲的沃尔里希的父亲,于是说道,“你们沃尔里希家族为了普鲁士,为了德意志奉献了一切,难道有人竟敢如此无视功臣的后代?”
“俾斯麦爷爷,就在前天晚上,贝克曼带着他的情治部门冲进了我的宴会,不由分说的带走了我的贵客。”沃尔里希一脸沉痛的说道,“在一个伯爵家的宴会带走一名贵客,这不是在侮辱我们整个容克贵族吗?今天这些情治部门可以冲进我的家里,可是谁又能不担心这些人明天会进入谁的家里带走谁?”
俾斯麦闻听怒斥道:“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自从陛下登基,给了这些情治成员太多的权利,抓捕人这是警察的工作,这是需要证据的。当年先帝况且因为律法而饶恕了那位磨坊主,现在怎能如此?”
俾斯麦舒缓了一下心情,然后对沃尔里希说道:“小弗雷德,你安心的回去,这件事情我一定会为你讨一个公道。没有任何人可以随意的逮捕一个没有犯罪的人,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无视容克贵族的荣耀!”沃尔里希闻听眼中流出了泪水,然后在俾斯麦的安抚下离去。
因为阿尔希波夫带着瓦季姆前往维尔纽斯接瓦季姆的那些小伙伴们前来柏林,现在暂时负责柏林情报站的是“红组”第二批成员、也是这次皇家情报局柏林站的副站长奥古斯特.阿基莫维奇.弗拉西耶夫。
前天晚上化名阿尼耶夫的情报局成员未按照约定时间返回庄园,奥古斯特便察觉到情况不对,第二天一早便安排人员前往沃尔里希的庄园探查,在了解到详细情况后,奥古斯特便立即给维特出了紧急密电,现在的奥古斯特只能焦急地等待着维特的回电。
“站长,零号密电!”译电员手拿着一份刚刚译出的电报走到了奥古斯特面前说道。
奥古斯特结果电报,只见电文中写道:“虽情况有变,但当静观其变、加强庄园戒备。所有情报探员借助前期成果,动上层向参谋部施压。三日后而归,再做决断。”
奥古斯特看完电文后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译电员说道:“达维多芙娜,你去通知所有成员前来开会。”
施里芬办公室内,施里芬此刻站的笔挺听着面前一位老人的训斥:“施里芬,总参谋部的作用是为了德意志帝国军队的强大,而不是为了对付自己人。你的情报官员到底想怎样?难道要把整个德意志帝国的基石全部清除掉吗?我这个退了休的老人也不放在眼里,那些为普鲁士和德意志奉献一切的容克贵族不放在眼里,那么他们是不是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
“相……”施里芬刚一开口俾斯麦就打断了他的话语说道:“我不是什么相,我现在只是一个劳恩堡公爵,一个没什么用的糟老头子!”
俾斯麦被罢职的不满,施里芬很是清楚,面前这位老人可是当着现在陛下的面讥讽的说出“奇怪得很,皇上把出类拔萃的将军任为相,却把轻车熟路的相捧出来当个空头元帅、将军。老皇封我侯爵即是王侯殿下,还要公爵锦上添花?外出匿名?”以至于当今陛下很是愤怒,但是面对这样一位元勋、为德意志帝国付出心血的老臣,也只能忍耐,何况是他?
正待施里芬说点什么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德皇威廉二世和相希灵菲斯特联袂而至,威廉二世上前对着俾斯麦说道:“公爵先生对帝国军队有新见解为何不进宫同朕交谈?”
俾斯麦听出了威廉二世语气中的不满,但是仍然强硬的说道:“我一个赋闲在家的老头子又怎敢随意进宫去劳烦陛下?这次来到总参谋部,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情治部门的一些官员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冲进一个有着光荣传统的容克家族的屋中随意拿人,我这个老头子不满意所以就上门来问问。”
威廉二世显然知道是怎样的一回事,其实内心中来说他也对此次情报部门的做法很是不满,容克家族是整个德意志的基石,情报部门如此的做法无疑伤了整个容克家族的心。但是威廉二世也知道这件事情他必须替情报部门说话,否则将来还有何人敢为他效命?
威廉二世正在思考该如何表达的时候,希灵菲斯特却开口道:“公爵阁下,这次的事情只是偶然,情报部门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所以才会如此。陛下和同一定会调查清楚,给所有的容克家族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既然相如此说,那我这个老头子就回家去等着。可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来应付我,我还没有昏聩到辩不明是非的地步!”俾斯麦见希灵菲斯特开口于是顺着说道,然后又对着威廉二世说道:“陛下,情报工作虽然重要,但是不能无限制的给于权力,否则整个帝国都会被这些人误导。”说完也不待威廉二世回话,就住着拐杖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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