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攻界,是墨家的心血,这是毋庸置疑的,重要性各自心中都很明了,少了这个屏障,墨家对上各方必然会缩手缩脚,少了过去的洒然,多了份重任,也是对各自的磨炼,重新询问墨家教义的一次机会,我们当药把握,而不是置之不理,只当是灾难,想着如何避开。八??一中文 w?w1w.”
鉴天大殿内,宣子苍老的声音不断传出:“现在我想大家关心的还是神秘人的问题,他到底与墨家有什么仇什么怨,竟然会做下这般让人愤怒的事情,大家想来关心的应该是这个问题吧。”
“巨子睿智!”有人赞同道:“正是有这个担心,麻烦、劫难的这些都相对而言次要,真正的还是这神秘人,既然能轻而易举将非攻界打破,就说明对方的能为师惊天动地的存在,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就很让人费解了,想要墨家不好过,为何又不直接动手?”
“嗯,很直白的问题。”
宣子点了点头,继续道:“担心的不无道理,想法也很不错,神秘人出手虽然我看不透能为,却也知道对方已经出了大罗金仙,单凭这一点我们就根本没有还手余地,反抗更是无稽之谈,但既然对方没有直接出手墨家,而只是破坏墨家大本营,侧面却是说明对方需要墨家,或者说要墨家参与当前的东圣通洲乱局,一句话墨家尚有利用价值,墨家成为别人的棋子,只要墨家不作死,一切尚还有转换余地!”
话说的很明白,也很直接揭开墨家当前的处境,分析的很实在,没有浮夸。
事实上也是如此,乌龟壳只是被打破,而不是彻彻底底消失,算是神秘人对墨家的恩赐与宽容,若墨家当真什么都不做,死都不肯入局,结果会如何,不难想象,否则没人真会吃饱了撑着来搞下破坏就直接走人,明显很不合理呀。
故而细细想来,墨家巨子宣子分析的固然残酷,却很合乎情理。
当然这个事实,也让人憋屈。
怎么说墨家都是东圣通洲鼎鼎有名的教派,长久沉寂虽然名头有所减弱,但真正的能为却并没有减少呀。
现在被这样一个来历莫名的人糊弄一下,竟然瞬间就让墨家陷入困局中,怎么想都很不可思议呀。
神秘人到底是谁?
大罗金仙之上有是怎样的境界?
东圣通洲,或者说三界什么时候竟然出现这样的人物?
以墨家这样的大教派布局,多方谋划的有将是什么?这其中涉及的势力怎么看都不会小!
一系列的问题萦绕众人心头。
“呵呵,看看你们的模样,仗还没打就将自己吓怕了,连我这个老家伙的胆量都比不上,啧啧,刚给尔等上的课看来都还给我这个老家伙了!”
好似会读心术,宣子见众人沉默起来,耻笑道:“我不需要什么借口,敌人强大我知道,大罗金仙之上的境界怎样厉害,不用尔等复述我也能想明白,我虽然老,却不是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可要说东圣通洲有这样的人物,或者说四大部洲有这样的人物,我却不相信,或许有一丝可能的也只是神秘不出世的北异原州尚有一丝可能,但长久以来的不联系,就算他们有越大罗金仙的存在,我同样不认为他们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实在是现在的局面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可图,要是有利益可图,作为四大洲之一的存在,他们完全可以利用道行的压迫直接来一个强势侵占,而不是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样。”
“是否为北异原州混淆视听?”有人猜测道。
“同样不可能。”
宣子肯定道:“北异原州过去我曾重点查询过很多典籍,甚至包含上古的只言片语,这里面都没有怎么谈论北异原州,整个北异原州给人的感觉就好似与世隔绝的存在,你说现在为了东圣通洲会惊现三界,这一点我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北异原州?难道~~”
欺君见四大部洲被排除,心中想到一个可能,呼叫出来:“拘魂海?造成三界断裂,四洲分离的罪魁祸?”想着想着,有感觉不对劲:“不对呀,若是这样的话,从拘魂海出来的叛神族,这些年来的忙活就没有必要鬼鬼祟祟呀!”
“话虽然如此,我却还是感觉问题就是出现在拘魂海!”
本来以为会被排除的答案,偏偏宣子很是赞同:“拘魂海能造成上古崩断,这是一个大前提,后续还会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就有了一个前奏,我们也可以大胆猜测,所以拘魂海是一个重要方向,何况这些年我们从来没有进入拘魂海,拘魂海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只是猜测,是否有越大罗金仙的存在,你我皆不知道,联系先前从拘魂海中的祥光飞来东圣通洲,这更是直接的佐证,种种因素累加,我有很大理由断定,黑手最有可能就是来自拘魂海!”
“拘魂海?若又是他们,他们又想要干什么?”枢君很是看不懂当今局势。
“布局的出点,是为自己的利益,或者某种坚持,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关切与祸乱,分析这么多只是让事情更加清晰化,对东圣通洲局势有一个明朗,而不是真要找出凶手,要知道我们现在的能为,真找到真凶,是祸非福呀!”
宣子缓缓道:“我们要的还是顺着神秘人的心思,参与东圣通洲这场局,尽量保存我们自己便是,相对其他势力,我们因知道有神秘人的存在,反而更好运转,这点优势,众人需要好好把握!”
“喏,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换取这点优势,算是对自己的安慰了。”枢君苦中作乐。
“哈,枢君能这样想,未尝不可,至少众人心绪能更加平缓,我不反对这样的自欺欺人,毕竟有时人人就是需要这样的精神!”
含笑着,宣子对枢君的生活态度很满意:“我们大家都知道兼爱非攻或许属于梦幻,实则不可求的东西,即是如此,若没有什么来调节生活,说不得我们本身自己就会疯癫,得不偿失呀,往常我就说各自要挥自己的兴趣,多多挖掘生活的美,现在看来你们还是没有深刻体会到我的用意呀。”
“这~~”
众人讪讪一笑,说是在的,话说的轻巧,但真正能够无-欲无求的太少太少。
“好啦,下面进一步商谈该以何种面貌参与东圣通洲的盛宴吧,我可不希望打毫无准备的仗!”
“合该如此!”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