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封禅台,火红的旭日渐渐升起,隐隐的阳光中,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不停交错跳动着,那是一支舞,一支剑的舞蹈。
‘叮、叮、叮叮......’,剑鸣声不绝于耳,将空谷中的候鸟惊醒,扑棱棱地振翅高飞,不久便隐匿在四野的山林之中。
红似火、白如雪,红白交错之间,红的更加热烈,更加奔放;白的更加璀璨,更加明眸。许久之后,两道人影停下身来。迎着暖暖的阳光,林寒轻轻地收剑入鞘,笑赞道:“师妹的剑法又精进不少。”
“咯咯,那全是师兄的功劳。”秋离在灿烂的晨光中娇笑道。
将泪痕搂在怀中,林寒转过身面对着秋离,问道:“又关师兄何事了?”
秋离跳步上前,轻拉着林寒的胳膊,笑道:“要不是天天有师兄做陪练,秋离的剑法又怎么会有进步?”
“哦,那你要怎么报答师兄呢?”林寒色迷迷地盯着她丰腴的身子,那一脸的色相,就差留下哈喇子了。
“呸”,秋离啐道,“我整个人都稀里糊涂地被你骗上山来,你还想怎样?”
林寒嘿嘿笑道:“我还想,还想将你这个小绵羊吃了。”说完便将秋离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惊叫声中,一口吻向她的性感嘴唇。红唇一湿,后半声惊叫便被憋在喉咙里,半推半就之中,秋离轻轻地发出哼唧之声,浑身酥软地瘫在林寒的怀里。
搂着秋离丰腴的身子,原本只是在开玩笑的林寒渐渐得被勾起了火气,舌尖向前探去,轻轻地碰触着秋离紧闭的牙关,不断地吸食着外溢的香津。渐渐地,林寒便不再满足在城门外试探,‘啪嗒’一声,泪痕被主人遗弃在草地上。林寒的双手轻轻地扶着秋离的腰肢,慢慢地摸索到云裳之中。
感受到肌肤上的碰触,秋离心中一惊,在迷离中清醒过来,就待开口拒绝。却不想,她这一动作,便被埋伏在城门外的探军候个正着,‘哧溜’一声,林寒的舌头全部侵入到秋离的口中,立时便与她的香舌纠缠到一起。
秋离一个激灵,瞬间便被溢上心头的快感所淹没,犹如荡上云端一般,不愿清醒过来。就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林寒的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将秋离吻得气喘吁吁,另一边,深入敌境的两路大军再一次忙活起来。
只见一路大军穿过平原,直奔着两座巍峨的高山而去,不时地勇攀高峰,又不时地穿行低谷,就这么在两座峰峦之间留恋不绝,带起阵阵清香。
另一路大军不同于前一路的北上,而是婉转迂回,延绵南下,直到彻底占领两座高地。这一路南征军不停地抠*挖*揉*捏,在两座高地上建筑着防御工事。构筑了第一道防御之后,犹自不罢休,继续下行,沿着两条通天大道,将方圆三寸梳理个遍,惊起一连串的颤抖声。如此千回百转,大军再次来到大道交汇处,柔和地摸到一处茂密的丘陵之地,就在南征军准备趟过溪流、抹向草地、占领丘陵之时,敌军突然被强烈的刺击惊醒,恰在此时,军队又碰到天灾人祸,瞬间便被一股突然爆发的山洪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就在林寒流连忘返的时候,在强烈的冲击之下,秋离丢了。
羞涩地夹*紧双腿,秋离轻轻地将林寒推开,春*情满面地骂道:“你作死了!”
林寒一愣,感受到手上的湿润,立时反应过来,遗憾地看了一眼只在肚兜外面活动的北征军,再顾不得扩大战果,连忙将两路大军召回,之后紧紧地将秋离搂在怀里,两人的颈脖交错贴在一起,彼此都只能看到对方的后脑勺。
被林寒搂在怀中,浑身无力的秋离并不能看到林寒的眼睛,心中的尴尬才好了一些,同样伸出手去,紧紧地圈着林寒的后背。十指交叉的环抱,将两人垅在激情之后的余韵中。
山风呼啸中,旭日越深越高,良久之后,秋离不好意思地将林寒推开,双手撑在他宽阔的胸膛,强忍住内心的羞涩,妩媚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柔声道:“秋离这辈子就认定了师兄,请师兄不要负了离儿!”
“嗯”,林寒答应一声,再次将她拉到怀里,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放心,师兄不是无情的人,这一辈子,我们都会不离不弃的。”
“嗯”,秋离将头靠在林寒的胸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突然之间,秋离那尚未散去的春*情之上又涌上一抹腮红,扭捏地避开林寒那在脸上作怪的大手。
“怎么了?”林寒不解地问道。
秋离扭捏地细声说:“你那手之前在那里,有些不干净,不要摸了!”
“呵呵呵”,林寒笑出声来,将左手在他面前晃荡着,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说:“没有了,这只手是在前面的,洗过澡的那一只在腰上。”
“你坏死了!”秋离一把将林寒推开,捡起地上的佩剑,向着封禅台下奔去。将右手抬起来闻了闻,林寒笑着摇头,捡起泪痕之后,向越走越远的秋离追去,边追边喊:“离儿,你等等我啊。”
嵩山饭堂之中,林寒、秋离两人对面而坐,林寒不时地回应着师兄们的招呼,秋离则是满脸红霞地对付着白面馒头。
林寒实在是看得不忍心,真怕她被羞死,没想到外相狐媚的秋离到了动真格的时候,竟然会这般害羞,真是没有想到。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林寒没事找事地问:“明天你就要去陪非烟住在山下了,会不习惯吗?”
见林寒起了话头,秋离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是真狠心,竟然将非烟妹妹一个人丢在山下,就不怕她出意外吗?”
“去,什么话,童言无忌。”林寒一想起非烟听说要给她盖房子的高兴劲,也是笑出声来,“没想到那个丫头那么喜欢热闹,听说我们要在山下安家,竟然亲自留下来当监工。”
这些天来,秋离也详细了解了非烟与嵩山派之间的恩怨,对于她能够与林寒走到一起,亦是非常的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为趁人之危。
“那你今天还会下山吗?”秋离小心地问道。
林寒点点头,说道:“今天我陪你一同下去,之后在山下歇一晚,明天一早就赶回来参加嵩山年终大比。”
秋离问道:“既然你又不参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要知道年终大比一直要办五天呢,你就忍心叫我们姐妹两人孤孤单单地在山下住五天?”
林寒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叹息道:“我当然是愿意陪你们,但是我如今在门内的地位已经是大不相同,再不能像前些年那么随意,就算自己不参加,也要做个榜样,需要给师兄们打气的。”
秋离听着林寒的话,便笑出声来:“看你这话说的,给师兄们打气。哦,对了,问你一个问题。”
“嗯,说吧。”林寒应声道。
将林寒作怪的手打下来,秋离仰着头问:“你拿过嵩山年终大比的第一名吗?”
林寒并不气馁,将左手收回之后,右手又悄悄地伸了出去,换来秋离的一个白眼。他却毫不在意,握着她的左手道:“你看师兄这么英明神武,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还需要一个年终大比第一名来装饰门面吗?”
秋离咯咯笑出声来,歪着脑袋说:“那就是没有了,真是丢人!”
林寒并不气恼,伸出双手将她的头摆正,笑道:“不要什么都向非烟学,你的脸蛋还是摆正了好看些。”
四下里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秋离才任由林寒抚摸着她的脸颊,娇笑道:“恐怕不是不愿,而是不敢吧,怕一上台就丢了面子。”
“好啊,你敢怀疑师兄。”林寒作势站起身来,却突然将秋离手上的小半个馒头抢去,在秋离起意抢回去的时候,大口一张,剩下的馒头已经全部塞进嘴里,并且嚼得嘎嘣作响。
秋离又气又恼,对他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夹起另一个馒头,在林寒面前晃荡着。
“你们玩得很开心啊!”两人身侧突然传来丁勉的声音。秋离俏脸一红,连忙将馒头夹到碗里,一抬头,正见丁勉满脸笑意地望着两人。
“师父,早。”林寒面不改色心不跳,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然后示意厨房的下人端些吃食上来。
“师伯,早。”秋离招呼着说。
丁勉笑道:“看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倒是不介意你也叫我师父。”
秋离尴尬一笑,不知该如何应对。林寒忙到:“师父,您再等等,会有那么一天的。”从下人手里接过吃食递给丁勉后,林寒问道:“师父,您找我有事吗?”
丁勉点头,问道:“这次的大比还是不参加?”
林寒点头:“没什么意思,和他们打没劲。”
丁勉也不勉强,而是接着问道:“你看这一次会是谁夺冠?”
沉吟片刻,林寒道:“有实力夺冠的,应该是李季、徐铮以及狄修,呵呵,全部都是师伯的弟子,我说,你们是不是该努力些,好歹教出几个有竞争力的徒弟啊。”
丁勉白了他一眼,骂道:“我倒是教出了一个有竞争力却死活不肯上台的弟子。”
“扑哧”一旁的秋离再也忍耐不住,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丁勉道:“有你这么个徒弟却不替师父长脸,不提也罢。你说谁厉害一些?”
林寒道:“狄修师兄这么多年的苦修,终于是突破到第六层,也算难得,不过,突破得晚了一些,要是他能够早半年时间,凭着他的深厚底蕴,倒是有可能夺冠,现在么?最不可能的就算他了。”
丁勉点点头,众人都没有想到狄修竟然还有突破到第六层的一天。
“至于徐铮和李季,原本我是看好李季的,不过,他毕竟少了一条胳膊,修习《赤焰真经》的时间也短了些,不过不到最后,很难说得清楚。”
“嗯,没想到那个孩子那么争气,断了一臂之后,反而有了大的进步,已经修到第一重大成,比之你当年也不逊色多少,不枉费你为他谋划一场。”丁勉感慨地说。
林寒点头,他也没想到这么短短的几天,李季竟然将赤火真气修到一重境大成境界,叫人感叹不已。
“今天还要下山?”丁勉问道。
“嗯,明早再回来,大比期间就不下去了。”林寒回答道,见秋离已经吃完,便对丁勉说:“师父,我们先下山了。”
丁勉答应一声,嘱咐道:“记得明天早点回来。”
(朋友们,不要对日坠的爆发习以为常啊,很幸苦的,尤其是在裸奔的情况下,求支持,求动力!)